拿着棉签和碘伏去浴室,陆泽洲正好冲洗完拧上了龙,见叶轻来,伸手:“给我吧。”
叶轻把棉签和碘伏递给他,就见他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把伤,然后拧开碘伏的瓶,用棉签沾了一些,就直接往伤上怼。
涂得敷衍不说,力气还大,棉签都变红了,叶轻在旁边看的眉直,替他到疼,然而他本人仿佛没什么觉,眉都不动一。
手肘外最严重的那一小块他看不到,扔掉棉签就准备完事儿,叶轻看不去了,赶声,“哎,还有,我帮你。”
不等他拒绝,叶轻就拿了棉签沾上碘伏,低帮他涂。
陆泽洲心里觉得麻烦,这小伤他回来路上都没觉,以前任务,这都不算事儿。
“我力气不大吧?”叶轻小心翼翼涂了两,抬问。
何止不大,简直轻飘飘像羽在挠。陆泽洲心里有异样的觉,以前伤在看不见的位置,都是队友之间互相涂药,个个力气大的像在谋杀,涂完药伤都重了几分,他都习惯了,原来正常涂药是这个样的吗?
“今天麻烦你照顾洋洋了,有个队员了事,要赶过去。”他开解释。
刚才把洋洋放到窗台上,他就接到队里老三的电话,说老二在酒吧为了个Omega和人争风吃醋,结果惹到了不得了的人,被对方带着几十号小弟追着打,扬言要打断老二一条。求他赶过去帮忙。
“那你队员现在没事了吧?”叶轻替他涂完看不到的那块,又换了新棉签,替他把刚才敷衍涂过的伤,重新涂一遍。
陆泽洲:“被打医院了。”
手一顿,叶轻担心看他,“被什么人打的?”
陆泽洲:“我打的。”
退役后,兜里有了钱,老二就飘了,连有主的Omega都敢碰了。要不是他嚣张惹怒了别人,别人也不会叫来几十号小弟,追他几条街。叶轻给他打电话时,他已经解决完了那些追的人,正在教训老二。队员这样的事,他当时心非常不好。
叶轻:……你是去帮忙还是去打人了。
“我带洋洋回去了。”涂完药,陆泽洲看了手表,都快凌晨三了,他不想再打扰叶轻休息,去把又像小猪一样睡着的陆洋洋,从被里抱来。
叶轻打开衣柜,拿了件外来,给陆洋洋盖上,“我去给你们开门。”
“不用,我从窗走。”陆泽洲抱着陆洋洋走到窗边,跟他了一声晚安,就一矮,一手抱着陆洋洋,一手撑着窗沿,到了窗外。
知他是队,叶轻还是为他的利落动作惊了一。过去看着他抱着陆洋洋走远,叶轻才关上窗,拉上了窗帘,重新回去床上光灯睡觉。
第二天叶轻在园栽卉时,看到有车去。陆洋洋带着大黄来园找他玩,他给陆洋洋编了一个环带上,随问:“洋洋,你爸爸去了?”
“对鸭,有个叔叔和人打架住了院,他过去看。”陆洋洋起地上的草,也给大黄编了个草环带到狗脑袋上。
叶轻:……把人打医院又去看望,真行。
见陆洋洋和大黄两个把他刚栽的苗踩得七八糟,叶轻摘手拍了拍陆洋洋的小,“和大黄去旁边玩,哥哥要工作。等哥哥忙完了再陪你玩。”
“大黄,走,别打扰哥哥工作。”陆洋洋听话的揪起大黄的耳朵,拖着大狗到旁边去玩儿。
跟大狗疯玩了一会儿,陆洋洋满大汗抱起一个板凳坐到叶轻边,撑着看他,无聊地碎碎念:“哥哥,你怎么还没忙完鸭。哥哥,你快来陪我玩吧。”
保姆在旁边给他汗,哄他回去喝酸和吃小饼,都不,就要哥哥陪他玩。
叶轻只好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完了一小块苗,又浇了,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到午,摘手起了小家伙的,“要玩什么?”
“放风筝!”陆洋洋兴的从小板凳上站起,拉起叶轻的手,就往主楼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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