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但你现在还没有备助理,我又没办法时刻替你照看着。”
一提到生活助理的话题余忆又开始沉默。他承认自己是有些自私的,为了和成凛能够多些机会相,愿让成凛在忙碌的经纪人的事务之余还要承担起一分助理的工作。
成凛在电话里继续把话说完了:“如果你今后行程多起来了,生活助理是必不可少的,到那时候你会没有多余的力去理这些琐碎的事。”
余忆抓着手机低声说:“我知了。”
“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要赶飞机。”成凛说着,发动了车,大概是打算挂断电话了。
余忆连忙地开:“你今天……”
“嗯?”成凛那边又静了来。
“你今天是不是很累了?一天都没有休息?”余忆问。
“还行,只是见了几拨人,说的话比较多,都是工作份的事,没什么累不累的。”成凛说。
“你,你辛苦了……”余忆小声说,“开车注意安全啊。”
“嗯,”成凛似乎笑了笑,“你也乖乖地上床休息吧,晚安。”
才八就说晚安了,但是余忆听到这声晚安觉特别甜。
还有那三个字:“乖乖地”。
余忆红着脸回答了一声晚安之后挂断了电话。
一觉安眠,醒过来的时候余忆觉自己嘴角都是上扬着的。
通往大草原的飞机航线很,并且机场坐落在郊外,从机场再辗转坐车到大草原还需两个小时。余忆和成凛走机场时,节目组的车就已经在等着了。
与之前接送他们的小轿车不同,这一次节目组租了一辆士,光看外表很像一辆旅游车。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已经占据了一半的位置,空前几排位置给摄影组和节目嘉宾。
成凛一上车就往后排走了过去。
而余忆上车后则是一愣,他没想到会这么早就开始录制了。摄影机已经在士车里架了起来,而骆拥芳也已经在车里等着了。
“在草原上的节目录制时间会比较一,这两天的时间我们要剪成三期,要准备的节目素材就要更多了,得辛苦你们,这一次可能要真正意义上的全程被拍了。”编导说了句。
余忆转看了不远的成凛一:“没事的,我该怎么,你告诉我就可以了。”
“从这边去大草原,间会要用到两个小时,我们可能要停来取景,还需要你和拥芳参与一些助兴的节目,时间就会用到更。”编导拿着台本开始对余忆解释。
“助兴节目?”余忆张了张嘴,“节目刚开始,就要唱歌么?”
他的确已经对在节目里唱歌了些准备,但是在士车上,刚刚飞机,他整个人都还懵着的时候,他忽然对自己唱歌这件事丧失了信心。
“一会儿会邀请几位当地的村民朋友来加到我们的旅程里来,我们的助兴节目就是欣赏和合他们的歌声,余忆如果你刚飞机比较累,这一分先让我来吧。”骆拥芳在一旁笑着说。
“不累,不累。”余忆上振作了神,“拥芳,我跟你一起吧。”
骆拥芳似乎很开心余忆会这么回答,连连着。导演在一旁察言观,上拍了拍掌,让各门工作人员准备开始。
通往大草原的公路,蜿蜒曲折,沿途逐渐看不见建筑,只剩远远的层叠的山脉和近低伏着的草地,车前是公路和天空,往前行的时候像是一路驶向天边。
余忆原本坐在过边的位置,后来忍不住了,走到前一排靠窗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盯着迫近的天空。
当车停来,几位村民上了车时,他还沉浸在对大自然的震惊和喜里。
骆拥芳似乎是第二次来这里录节目,和这几位村民也早已相识一般,走上前去和村民们一一握手拥抱,嘘寒问。
余忆也赶忙跟了上去。
几位村民穿着少数民族的服饰,肤因为表面遭受光的曝晒而显得黝黑,但是每个人的笑容都很灿烂,敦厚,单纯而且友好,余忆对这样的人几乎没有抵抗力,也朝他们友善的笑容。
和余忆想象的少数民族一般,他们好客,多才多艺,转就取来好几样乐,手指稍一拨拉就有妙的音乐,张嘴就能唱无比动听的声音,而且亢,在这人烟稀少的地带,声音仿佛能一直传到天边去。
那几样乐,余忆只能对琴叫得名字。等那几位村民第一个表演结束,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上前抚那几样似古筝和似二胡的乐。
“这个是四胡。”一位年轻的村民向他介绍,“那个是雅托克,火不思,还有琴。”
余忆一边赞叹着一边。
“这里面的乐有你会的么?余忆。”那位青年又问。
余忆惊讶地看了他一,但又上明白,这个人认识他,应该是由节目组提前介绍过他了吧。
“我不会,”余忆摇了摇,“乐里面我只会钢琴,弦乐我完全不会。”
“那我来伴奏吧,余忆你来唱一首?”青年又说。
“我唱……可以啊,但是你们这边的歌曲我可能不太会。”余忆如实说。
“不用,不用唱我们这边的歌曲,”青年连连摆手,“我给你伴奏,你唱一首你的歌,我记得你有一首歌特别好听的,而且是民谣。”
“民谣?”余忆想了想,“你是说么?”
北镇是余忆写的一首关于自己的家乡小镇的歌曲,歌词比较偏向于诗歌形式,曲风偏民谣。那首歌曾受到不少文艺青年们的喜,在民谣酒吧里也曾短暂地火过一段时间。但这首歌没怎么上过大舞台,算是叫好不叫座的一首。
“就是那首,北镇。”青年拨了拨琴弦,弹了一段旋律,正是北镇的前奏。
余忆迟疑地看了一旁的骆拥芳一,他觉在这个时候唱自己的歌并且将骆拥芳冷落在一旁并不合适,但骆拥芳上向他投过来鼓励的神,他也就没有再担忧,答应了来。
“你跟我一块儿唱吧,”余忆说,“我觉得你的嗓音唱这首歌应该很合适。”
青年听到这句话上笑了一大白牙。
北镇北镇,睁清晨,闭故乡。
北镇北镇,回不了的地方。
心怀念,脚步遥远。
余忆等青年唱了一句之后,接着作为和音加了去。这首在他迷惘期写来的歌,虽然不是他最满意的作品,但是时隔几年听到有人说喜并且当他的面唱来,仍然让他的心很激动。
他们这一首歌唱完,车厢里的人都开始鼓掌。
“谢谢你。”余忆由衷地对青年说。
“余忆,其实我是你的歌迷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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