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不好?”
“好个!”庄抬起手,指着他骂,“我都亲你了!你要负责!”
“我负什么责?”那人啧了一声,大概是嫌弃袖上沾了泪和鼻涕,便站起来,想要换衣服。他一站起来,烛火便将他的五官照得更加明朗。
陆枕书的视线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半分,他和那个人竟然得一模一样,此时站起来了,连都是相同的。
“亲都亲了,”那人从柜里拿了衣服来,扭看见庄,叹了气,无奈地冲庄笑着,“我错了还不行吗?”
第75章:番外:陆枕书x庄(02)
心底的震惊一地扩散,伴着震惊一块儿散开的还有很多说不清不明的绪,齐齐涌到尖,涩得都有了几分麻木。
陆枕书知这是梦,但是他动弹不得。
这个和他得一模一样的人与庄的对话太过熟悉,大脑在记忆搜寻了一瞬便找到了,在年宴那天晚上,他喝醉了被庄带回去的那天晚上,庄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偷亲了他。
然后被抓包后鼓着脸哭了整整一夜。
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这人拭去泪后便把脾气憋了回去,红着眶却再也没有落一滴泪了。
那次庄到底为什么哭?
如果这个梦境是真实发生过的事,那庄哭的理由有些显而易见了。
梦还在继续。
那个人和庄说了什么,陆枕书完全听不清,他呆站在那里,又没有痕迹能证明他的存在。
第二日一早就有人扯着嗓嚷嚷着跑了过来,师门占地大,后山这块儿更是大上几分,有时候不大声嚷嚷完全听不见,但庄听见那人嗓都喊劈叉了时候还是由衷地叹了气。
“庄!”那人还在喊,“庄你在吗!”
“在的!”庄应了声,想从里去,披在上的毯往了几寸,他一愣,低把毯叼到一旁放好了,才去变成了人型,“怎么了?”
“师父找你呢,”来找庄的是个小姑娘,“快去前厅见他吧。”
“嗯?”庄愣了愣,“不扫台阶了么?”
“大夏天的哪用得着扫什么台阶呀,”小姑娘眨了眨睛,“师父给你安排了个新工作,让你赶过去呢。”
老儿不知又有什么新想法了。
庄被小姑娘领着往前厅去的时候,脑里还在想。
他不会突发奇想让我去搬砖吧。
庄虽然是妖怪,但知的事儿还是多的,怎么说也活了这么些年,有的没的都听了不少。
这会儿正是早会结束后晨练的时间,大多数的弟都去了练武场,药房的弟也跟着三师叔去了山采集草药,前厅里坐着的就师父一个,领着庄来的那个小姑娘直接没了影儿,庄在门顿了会儿,才抬脚走了去。
“来了啊,”师父没抬,半个神都没分给他,“坐吧。”
“有事直说吧。”庄说。
“行,”师父说,“我有个朋友最近遇上儿麻烦,需要妖怪的帮助。”
庄没说话。
“本来这山上也有不少妖怪,但我朋友那事儿危险的,需要能打架而且能打得赢的过去,”师父撑着脸,另一只手着一块小小的馒,“想喊尹烛去,结果尹烛和岁岁吵着架呢,这几天谁都不搭理。只有你了,罪立功,去一趟。”
“什么时候去?”庄说。
“现在上,”师父说,“那事儿可不等人啊,我打电话和他说过了,他现在应该就在山等你。”
“好。”庄了,没有再多的疑问了。
“你不会借机逃跑吧?”师父还是撑着脸,漫不经心般问了句。
“我跑得掉么?”庄看着他,“说得跟我跑了你就抓不到我了似的。”
师父笑了笑,不再说话。
能山去一段时间也好。
不能在山待多久……能躲着陆枕书就是好的。
起先是怕陆枕书怪自己,不肯原谅自己,但昨夜那张小心翼翼盖上来的毯又让那些胆小的想法缩回了暗,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恐慌和后悔。
不该这样的。
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靠近陆枕书。
庄捂了捂脸,快步跑山后,山脚果真站着一个人,“啊……这儿,你就是这次来帮我们的妖怪?”
庄站定了,往前看去,顿了顿,“是的。”
“哦,你好,我叫宴尘远,”宴尘远搓了搓手,“负责灵异案件的警察,这次的案有儿棘手,得麻烦你一趟了。”
“……好。”庄了,不知在想什么,跟着宴尘远走去一截了,才回过神,“我叫庄。”
“嗯。”宴尘远看了他一,不知在想什么。
山再往前走一截,公路旁停着一辆车,萧渡蹲在车边,手里夹着什么东西,庄以为是烟,走了才知那是糖,不过糖没了,就是纸糊的夹在指间,看见两个人走过来了,还举起那冲两人挥了挥。
开车去局的路上宴尘远大致说了这次的案,是东边儿鬼市有厉鬼被人驱使,卖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宴尘远他们此番就是要去那个鬼市里调查清楚,到底是谁在鬼市贩卖邪。
鬼市顾名思义是鬼怪的集市,人类一旦就会被发现,还会造成恐慌,到时候鬼怪袭人都会算作误伤,宴尘远他们局里便没人能去了,只能求助于师门,派了个妖怪来。
“里面在卖什么东西?”庄坐在后座问了句。
“未成型的胎儿,”宴尘远说这句的时候声音有儿低,“魂魄不全四肢不全,直接被拿去售卖供给鬼怪提升修为。”
庄愣了愣,不再作声了。
“鬼市今夜十二开,”宴尘远换了个话题,“到时候得麻烦你去一趟了。”
“啊。”庄应了声,侧过去看着窗外,思绪却不可抑制地飘散开来。
陆枕书现在在什么?应该已经从练武场回来了,正在洗澡或是吃早饭。
庄往后靠在靠背上。
陆枕书醒了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他上山这么多年以来一次错过了晨会和晨练,这会儿再去,可能连午饭都吃不上了,他被梦困了许久,看了很多事,醒来之后又像是凌拼凑起来的线条一样找不到开端。
他翻床,简单收拾了一后快步走向了后山的台阶,庄却不在那儿。
昨晚自己给他盖的毯被放在了一边。
陆枕书啧了一声,心愈发烦躁,径直冲向了师父的房间。这会儿师父刚吃完饭,锻炼都没有就直接想午睡了,刚躺在床上就听见门一阵动静,叹了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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