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去睡一会儿。”夏琛打了个哈欠装很困的样,为了能合理锁门空间,夏琛时不时就要“犯困”,家里人都以为是因为他没养好才会这样,一说要睡觉谁都不敢打扰他。
夏老爷也是如此,连忙:“去吧,午饭再叫你。”
夏琛得了话,扭就跑了,他不是困的,而是他家网友笺小朋友找他呢,刚才还在跟他爹说话的时候,夏铜板就提醒他,他放在空间里的喇叭在发光。
之前去县里买了几个盆,夏琛又找机会去挖了几棵野回来,把喇叭混在间,在他屋靠窗的地方搭了个小台养。每次喇叭晒够了太收好完能量,夏琛就把它收空间,避免笺找他的时候,喇叭发光被人看见了。
这小半年,他跟笺一直保持着联系,如果光好,喇叭基本晒半天就能收足够的能量。
笺大概是因为一个人被关在寺庙里太无聊,经常会找夏琛聊天,但是夏琛白日里在学堂念书,除了旬休,只能晚上跟笺联系。
一开始,笺白天找他比较多,后来发现白天“叫不醒”自己的小妖,反而是夜晚经常能得到回复,渐渐地便不在白天找他了,变成了每晚通话。
对此夏琛给的说法是,白天他晒足了太,晚上才有力气说话,妖都是这样的,也不知笺信没信,大概是信了,反正他又不可能再找另一只妖跟夏琛对质。
现在夏琛跟笺的关系可以说极好,笺年纪虽然不大还是个盲童,但知识渊博,夏琛说什么他都能接上两句。
据说他以前睛好的时候,看过不少书,还跟老师去过许多地方游历。
听得夏琛怜惜不已,这样优秀的一个少年,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如果是他,估计早就崩溃了。就算没有崩溃,可能也会变得愤世嫉俗,哪像笺,简直像个温的小天使。
夏琛甚至不敢问他的睛到底是怎么看不见的,想来应该跟他糟心的爹有关。
夏琛毕竟是信息大爆炸时代穿越过来的成年人,三观已经成型,跟古人有许多差别,思维跃甚至可以说叛逆,在这个时空,真正能跟他无障碍的,也就是夏铜板了。
偏偏夏铜板简直是系统的战斗统,经常把夏琛怼得无话可说,如果说夏铜板是夏琛的损友,那笺算得上他的知。
小妖的份给了夏琛掩护,毕竟妖是妖,不能以人的标准来要求他,纲常理什么的,太难为一只可怜无助又幼小的妖了,夏琛可以肆意在笺面前展现他隐藏的一面。
而且就算了什么问题,他只要把喇叭毁掉,谁也没办法找到他。
所以一开始夏琛还比较注意,后来发现笺简直比他还不像个古人,不光对皇权毫无敬畏,某些想法简直比他这个现代人还反叛。于是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跟笺聊天,说奇闻异事,讲一些他改过的稀奇古怪的故事,至于来源,全推给其他,比如日常背锅的铜钱草。
而笺也会给夏琛讲一些自己知的趣闻,笺声音好听,讲话不疾不徐,偶尔一两句犀利评,恰到好又让夏琛忍不住发笑。
要夏琛说,光论声音,笺不比他前世知的那些专业的cv差,连夏琛自己都没发现,他竟然还有隐藏的声控属,现在每晚不跟笺聊上一会儿,就跟缺了什么似的。夏琛算是理解为什么会有小愿意钱买陪聊了,小哥哥们声音实在好听呀。
经过小半年的相,夏琛已经把笺当成了挚友,对于笺的况,虽然他没有明说的,但话语间透了一些,夏琛也隐约有一些猜测。
笺应该是帝京某个大家族里的嫡,继承权排在前面的那,可惜母亲早就不在了,父亲又偏心庶兄。看笺现在目盲瞎却被发寺庙修养,就知他在家肯定过得不好。
夏琛也是看过许多宅斗斗的人,像笺这况,待在寺庙里说不定反而是好事。只是他的嫡份对于已经失去庇护的笺来说,到底是个麻烦,现在他年纪小,又避府去还好说,等再过些年,如果他父亲想把家业给他庶兄,笺怕是有危险。
夏琛旁敲侧击过,想知笺对他们家家业有没有什么想法,笺的反应是嗤之以鼻,语气厌恶的表示谁要谁要,反正他不会。
夏琛想,如果他和笺一直保持着这样良好的关系,也许等他京赶考的时候,可以去跟笺见一面。
一空间,夏琛直扑喇叭,笺已经很久不曾白天跟他联系了,也不知发生过你了什么事,才让笺突然联系他。
“笺?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夏琛气息不稳,他一路跑来,现在还有。
过了片刻,喇叭里才传来笺微微低哑的声音:“没什么,就想看看你在不在。”
夏琛微怔,脆在喇叭面前盘坐,反正空间里的东西也不是他随随便便就能带去的,比如地上的土,哪怕沾在了衣服上,等他空间的时候自动被抠门的夏铜板扣回去了,还方便的。
“笺心不好吗?那我们来说说话吧。”夏琛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光开朗一些。
有时候跟笺聊天,他经常会想起前世的自己,哪怕前一刻还跟同学在说笑,一刻回到家,永远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被憋病,全靠发达的网络世界,他通宵打游戏看直播,这样好像就不是一个人了。
可是笺什么都没有,他甚至看不见,只有一朵晚上才能跟他说会儿话的小妖。
“元宝......今天过得好吗?”笺音质偏冷,但是跟夏琛说话时语气总是很温柔。
夏琛尽职尽责扮演小妖:“好的,太很和,晒得我一直想睡觉,我就睡着啦,听见你叫我我才醒的。”
夏铜板突然声:[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夏琛正等笺回复,随问了一句:“重要吗?不重要等会儿再说。”今天夏铜板还没有怼过他,他怕被夏铜板气到,跟笺说话的时候会带来。
[不重要。]夏铜板。
夏琛放心,便没再追问。
“我打扰你睡觉了吗?”笺今天心好像格外不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夏琛猜可能是他家里又搞事了。
“没有没有。”夏琛连忙:“今天太好大的,我晒了一会儿灵力就充满了,现在一儿都不困。”
“是嘛,那就好。”笺声音依旧不快活,夏琛绞尽脑找话题:“上次笺给我讲得那个酒痴翁公和卖酒小娘的故事还没讲完呐,我想听,笺再给我讲讲好不好?”
虽然心不好,但是对于夏琛的要求,笺还是一向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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