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咽了去。
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个……不会吧?”
“嗯,我们去年年就离婚了。”
“不是,你们怎么连一年都没撑过去啊?我前年年底还给你们向火灵神祈福,看来这个火灵神不太准,难不成他没开通国际业务不保佑外国人?”
我笑了一声:“你自己想想你那天许了多少个愿望,肯定是火灵神认为你太贪心了,所以要从里面挑个人来惩罚一。”
“那看来是我对不起你……”孟伊剑低默默喝了一,一脸歉意。
“喂,你嘛。”我在桌面踹了孟伊剑一脚,“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怪你,我和他是注定要离婚的,算了,我们不说他了,说别的吧。”
我和孟伊剑聊了一会儿他工作遇到的各惊险刺.激的事,菜和酒就上来了,孟伊剑知我吃什么,我是个对什么东西都的人,从大学那会儿起,味就没变过。
“我本来想约你上酒馆的,但是骆驼来不了,我想着三缺一去那也没意思,就随便选了个餐厅。”
突然听孟伊剑提起骆宇,我心里一阵汹涌的怒气,他的好事我还没找他算过账,如果孟伊剑今天请了他,我恐怕就不会来了,来了也只会是要他好看。
孟伊剑向来锐,这会儿却神经大条,没发现我脸的变化,他继续:“说起来骆驼惨的。”
“他怎么了?”
“原来你不知啊?”
我摇摇。
“他有个哥哥你知吧,就是那个跟他同父异母的。”
“知,他妈小三抢了别人的老公。”
孟伊剑没想到我会这样直说,尴尬的笑了两声:“他哥没有妈妈,所以一直不得势,家业基本上都给了骆驼继承,本来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结果今年年初,他爸的前妻好巧不巧回来了,而且还联手了别的势力帮儿夺家产。”
“别的势力?”我心隐隐有个想法,但又被我很快否决了,季靖闲一直不相信那次的搜事件不是我自己炒作的,以他独断的个,又怎么可能去为我调查真相呢?
“嗯,据说是个大财团,骆驼和他妈哪里招架的住,然后就自阵脚了,后来骆驼他妈在外面包养小白脸的事,还有挪用企业公款还去赌城赌博的事都被抖了来,他爸一气之犯了心脏病,住医院,现在是婚离了,把骆驼也发到国外吃糠咽菜去了,他哥一朝得势,直接把他上了绝路,他现在两手空空,整个人都一蹶不振了,看这样,怕是短时间都恢复不了。”
孟伊剑说的时候,我一直在喝酒,他面担忧,我却在心底冷笑了一声,我很想骂骆宇活该,但想想还是算了,这些复杂的事我并不想让孟伊剑知,他是个乐天派,不适合掺和这些破事。
听闻骆宇这么凄惨,我并没有觉得解气,因为他对我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他就算是以命谢罪都无法消除我对他的痛恨,如果他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仇人也就罢了,可他是我曾经最好的兄弟。
“时仔,我觉得你和骆驼之间肯定有事儿,上次我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我还以为我掩饰的很好,结果我和骆宇之间的暗涌还是没逃过孟伊剑这个记者的睛。
“有些事我想以后再告诉你。”
“那你只就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还拿他当兄弟吗?”
我沉默片刻,仰喝了一酒,沉声:“剑剑,是他那个傻.先不拿我当兄弟的!”
孟伊剑叹了气,没再提骆宇的事。
我和孟伊剑喝了一午酒,两个人都有醉了,尤其是我,思绪还算清醒,就是胃里翻江倒海。
我实在忍不住了,打算去洗手间解决一,谁知刚一开包间的门,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也没忍住,直接一吐在了那人上。
我蹲在地上昏天黑地地吐完,整个人转向,直到一丝熟悉的冷香钻我的鼻腔,我才猛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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