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行,我现在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疲惫地看着季靖闲,哑声:“谢谢你告诉我真相,也谢谢你帮我找到凶手,这本该是我这个当儿的去的事,让你费心了。”
季靖闲挲着我的手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儿来的费心一说?我恨不得你把所有的事都给我,让我来替你分担。”
我错开季靖闲邃的目光:“这件事,和谢珩有关吗?”
“你怎么还在关心他?”季靖闲皱眉,“案与他无关,但他应该是早就知的。”
也难怪了,这就能解释谢珩为什么无缘无故对我好,如果他是知人,那一切都好说了,他大概是想替他哥哥和父亲赎罪吧,然而这件事本无人能替罪,只有凶手被绳之以法,才是最好的赎罪。
最后,我持要走,季靖闲也没有行拦我,但是提了送我回酒店的要求。
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被季靖闲弯弯绕绕拖成了一个多小时,我也没说什么,由着他在路上兜圈。
我住的酒店在一条小路里面,到了酒店路,他停车。
我刚准备车,却被他叫住:“小尘,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他捧着我的脸,在我上亲了一,见我没反抗,便试探着撬开我的双,吻了去。
一个缠绵的吻结束,他惊喜不已:“我以为你会给我一拳。”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帮我找到凶手的报酬,我可以给你。”
季靖闲神一黯,脸上顿时爬满失落,他自嘲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终于愿意试着接受我了。”
我撇开脸:“放开吧。”
季靖闲放开我,我了车,明明脚还有些后遗症般的虚浮,却也不回地快步往路尽的酒店走去,像在逃避什么一样急迫。
我受不了季靖闲这失落的表,那不是他该有的,更不该频频向我展。
这时,我突然觉到后有人在跟我,我故意放慢脚步,后的人也放慢了脚步。
嗅到了危险,我不动声地继续往前走,算准时机刚准备回手,就被一力量猛地推倒在地上,接着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我这才看清推我的人是季靖闲,跟踪我的是两个陌生男人,其一人手上拿着小刀,刀上淌着血迹,而这血迹即便要有也该是我的……
我刚才还锐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直到被季靖闲腹渗的血完全刺红了双。
我暴怒地扑了上去,发狂地和两个人打在一起,这一刻,我几乎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两人发现错了人,并没打算恋战,和我扭打了几就玩命地逃跑了,我本想追上去,但追了几步突然想起季靖闲还受着伤。
季靖闲有气无力地靠在灯上,大的躯摇摇坠,我立刻过去搀住他。
“季靖闲,你怎么样了?”
他咳嗽了两声,镇定:“应该是谢仁的人,他想用你来威胁我,阻止我调查真相,你今天是不是和谢珩通话了?”
“我午的确和他通过话,但是电话被迫挂断了。”
我小心把季靖闲扶坐在凳上,路灯,季靖闲脸惨白,额角冒汗,腹的鲜血染红了浅衬衣,刀看得我发麻,我立刻脱衣服为他行了简易的包扎。
季靖闲的车就停在路,而我却不会开车,我对开车有本能的抵,此时此刻,我一次后悔自己这么多年都没能克服心的障碍。
我打开打车件,更半夜里半天都匹不到车。
我慌得要命,颤声:“你忍一忍,我上,上打120。”
“别慌小尘,你打这个医院的电话。”季靖闲把他的手机给我,是私立医院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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