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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接到了郑遥的电话,刚接听键对方就嚷嚷了起来:“哥们儿,你回来了怎么又不跟我联系?还好筱菲在市里碰见你妈,你可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啊。”
“抱歉,最近忙忘了。”
回来的这段时间,老妈一直在折腾武校的事,我为了能早帮老妈分担压力,一门心思熟悉武校去了,忘了跟老朋友联系。
“算了,我也不说你了,你这样,明天晚上有个小型同学聚会,十来个人,都是同学,你必须得来。”
“行,明天午有空吗,明天咱俩要不先去吃个饭,单独喝一杯。”我还有事想要问郑遥。
“吃饭恐怕不行,我整个白天都得上班,要不这样吧,你来篮球俱乐找我,顺便一块儿打场球,让那帮不知天地厚的会员领教一咱们‘球场双璧’的厉害。”
我一阵疼,很脆地拒绝:“我不想去。”
“来嘛来嘛,难你不怀念当初咱们大杀四方的觉吗?这个俱乐设施非常好,尤其是地板,那个度简直一,一般的低端人群还不来呢,季总益求,往里面投了不少钱。”
听到“季总”二字,我猛然抬音量:“你听不懂吗?我说了我不想去!”
对面一阵沉默,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我刚准备歉,就听到郑遥笑:“行行,不想来就不来,咱们聚会上见也是一样的。”
郑遥从小就是这个格,从不与人生气,也知识趣,也就是他才能跟刚上还在抑郁阶段的我合得来,一般人都不行。
我和郑遥又聊了几句,好几次想为刚才的事歉,但都没找到切,只能放任话题越扯越远。
参加聚会之前,我还是先去找了郑遥,那个俱乐的牌很大,隔老远就能看到,我了车之后就没再往前走,和郑遥是在俱乐附近的公站见的。
郑遥边开车边问:“你妈说你回来都两个月了,以后是打算在家乡发展了吗?”
我:“嗯,目前没有走的打算。”
“那你的……”郑遥往我左手看了一,我不自觉地缩了缩手指。
“我离婚了。”我脱而,没想到自己会说得如此坦然。
郑遥沉默了片刻,:“在我家过年的时候就看你着婚戒,我寻思着你都结婚了还没地方过年,肯定是跟老婆不合了,就没多问你。”
“不是老婆,他是男的。”
“啊……”
“介意啊?”
“介意个!你喜男的我兴还来不及呢,这更加证明筱菲选我是对的。”
我笑了笑:“筱菲很你。”
郑遥犹豫地问:“那个人不会……不会真的是季靖闲吧。”
“嗯。”
“靠,原来微博上的八卦是真的!我和筱菲都以为是网友为了黑你胡诹的,四向别的熟人辟谣,我当时还想,你怎么可能跟季总有集。”
我轻笑了一声,讽刺得不行。
郑遥立刻解释:“对不住啊兄弟,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看向前方:“没事,不止你一个人觉得我不上他,我习惯了。”
郑遥摇:“谈不上相不相,我只是觉得你和那个季总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郑遥说对了,我们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人皆知显而易见的结论,我用了这么多年才领悟到。
车的气氛尴尬了起来,我适时转移了话题:“对了郑遥,你认识咱们市里有闲钱搞投资合作的人吗?”
我自己其实就认识不少投资人,正如季靖闲调查的那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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