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还不懂得惜自己,消得掉吗?”老妈边数落边心疼。
她伸过手来想摸我的疤,我猛地往回缩了一,她没有碰到我。
为了掩饰刚才的反应,我赶忙扒拉了几饭,糊:“难消。”
我早就问过医生,这个疤注定无法被时间填平,我当时还觉得特别荣耀,认为这是我作为男人保护心之人的勋章,结果被季靖闲说成是事不过大脑的教训……
什么狗勋章,还真让季靖闲说对了,这就是一个教训,一个惩罚。
“过段时间我想去城里找家医院祛疤手术,这个太影响观了。”
“行,正好你张叔女儿在市整形医院上班,我帮你去咨询咨询,看能不能约到靠谱的医生。”
抢着收拾桌刷完碗盘,我靠在门边看老妈给我铺床。
“老妈,您怎么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回来?”忍到现在,我终于问了心的疑惑。
老妈抖了抖床单:“还能为什么,肯定是在外受委屈了呗。”
老妈嘴上说的轻巧,里却是掩不住的担忧,但她从始至终就没有问过我为什么,她一定知我不想说,所以不想让我受到二次伤害。
我遗传了老妈的倔脾气,跟她撞二十多年,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激她的善解人意。
“老妈,您对我真好。”
“废话,你是我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老妈叹了气,“就是你有时候实在不听话,我真想拿笤帚你。”
看老妈的样,她是真的不知前段时间网络上发生的事,不然以她的格,她现在只会有两个反应:要么当场揍我一顿,要么杀到菱北市去揍季靖闲一顿。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来。
老妈并不清楚我结婚对象是谁,她只知对方有钱有势,她一直以为那是我为了娱乐圈傍的大款,所以在她心里,那人是个六十岁的老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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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午饭,我去墓地给老爸嗑了三个响,然后陪他喝了一午的酒。
酒是自制的粮酒,老爸生前的最,以往晚餐时总要小酌一杯,度数不算,但几瓶去,还是能醉人。
我借着酒劲,把想说的不想说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一脑说给了老爸听,包括季靖闲,还有我这些年来匪夷所思的执迷不悟。
“老爸,您说您儿是不是特别差劲?上赶着奉献自我,找了一堆破借动自己,整整七年啊,最后没讨到一好不说,还把您也给搭去了。”
我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再次想起那张被网友恶意p的总是现在噩梦的遗照,要不是老爸在墓碑上笑得温,我又得忍不住想给他老人家磕了。
悔恨来得生猛,我了几大酒,苦笑:“老爸,您真是哪都好,又帅又能挣钱,只可惜有我这么个儿。”
“像我这百年难遇的大祸害,怎么就被您和老妈摊上了呢?”
我也不知我在问谁,可我想得到答案,便问得真实,但这世上注定不会有人回答我。
到了晚上,我提着最后半瓶酒一路从墓地晃回县里。
不同于菱北那个大都市的不夜天,这里没有火树银和车龙,只有几盏老旧昏黄的路灯,和一个准备收小吃摊的老太。
老太还记得我,大老远慈眉善目地招呼我过来,了两个腾腾的包给我。
“谢,谢谢。”酒喝多了,我有打结。
“尘娃好久没回县里了,在大城市什么大事业呢?”老太转从小推车的槽里捡了几朵栀放到我手上,“来,带新鲜栀回去送给妈妈,再过两天,这树上的栀可都要谢完咯。”
我浑一震,原本混沌的大脑突然过电般空白了半秒,栀刺鼻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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