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来查看我的伤势,“都起泡了,我赶送你去医院吧。”
“宋导,您为什么要叫我过来?”我依旧面朝着季靖闲走的那个方向,喃喃。
“抱歉时先生,刚刚不择言说了那样的话,我为我不恰当的比喻向你歉。”
宋岭的语气的确是歉意满满,可我却无动于衷,和听到他说我是“替代品”的时候一样无动于衷。
“我问你为什么要叫我过来……”
“怪我见他就来气,没收住绪,我其实是想提醒你,季靖闲他拿你当替了,他对你的好都是虚假意,他不是个好人,你最好远离他。”
“我知。”我看向宋岭。
“什么?”宋岭一愣。
“是我自愿的,我自愿替,他也不是虚假意,所以您为什么要叫我过来!为什么!”说到最后我简直是在咆哮,眶酸胀,歇斯底里。
为什么每个知的人都要告诉我这些,骆宇也是,宋岭也是,我他妈才是比谁都清楚的那个人!
一时间,宋岭脸上瞬息万变,像是在消化我说的在他听来匪夷所思的东西,但我没有等他反应,直接往回走去。
“时先生,如果你真的不在意,就不会这么激动了。”
宋岭还是那个沉稳的语气,仿佛在规劝,我握了拳,加快脚步。
“总有一天,你也会和小玦一样后悔的。”
******
不论宋岭是否在大放厥词,但他的的确确是戳到我的痛了,也顺带戳醒了我。
我终于一次直面了这个可怕的事实——我本不到心如止。
我嘴上重复着“只要能呆在心上人边,我甘愿当一个替”,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洗脑,却还是没能洗净心里的那蠢蠢动,稍微大力一些的撩拨,就会让它们张牙舞爪,自己则想非非。
但同时,也是宋岭歪打正着拉住了我,让我悬崖勒。
一个替演,其职业守就是要正视自己和正主之间的地位差别,只扮演,不逾越。
只差一,只差一我就要完全忘记自己的份了,还好宋岭帮我想起来了。
不然我真是太失职了。
我想起颜骁那天说的,没人甘愿一直一个替……
为了证明他的结论是错的,我必须争取他的反例。
我坐在某夜无人的海滩一角,面对腥咸的海风给宋岭发了个短信过去,向他歉我刚才的失态,然后贼心虚一般把手机关了机。
白天还人声鼎沸的空气此时如同谢幕的电影,人群散场,万籁俱寂。
从海上升起的明月格外的晃,天上里,让我无遁形,晃得我脑袋和一块疼。
小那里的肤由于没有得到及时的理,已经完全起来了。我像个自狂一样,用碰过海的手去抚摸那一片凸起的泡,了一脑门的汗,可那钻心的生理痛楚却奇迹般地让我超负荷的心脏好受了许多。
喝完罐最后一啤酒,我扔了易拉罐,取前那块玉佩。
穿了红线的玉,温温柔柔躺在我手心,和天边的明月好似以投,恍恍惚惚间,难分彼此。
玉会随着时间变幻的纹理,就如月的清影万变,历久弥新。和他恋的时候,唐玦是被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和他一分手,唐玦立刻化作他心的朱砂痣;意外离世之后,唐玦便成了他生命的一分。
而我,我从始至终就是个赝品,毕竟灰尘这玩意儿,搁在这一万年它也是灰尘。
说起来,我和季靖闲其实同病相怜,我们都为求而不得,客观上来说,他比我更惨,因为让他心动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弥补的缺憾。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