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闲一脉相承的,即便是穿着拖鞋,从我旁边走过去的时候也带着一毫不拖泥带的凌厉。
我把茶端来,发现季雨珂正站在厨房门往里看。
我恭敬:“季总,请喝茶。”
季雨珂回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我说靖闲怎么把老爹给他的厨师都赶走了,没想到是有个会饭的男人当人。”
“……”
我和季靖闲再怎么说也是持证上岗合法同居,为什么大家总用“人”这个词语来形容我和季靖闲的关系,我实在有些无语,但又不好在季雨珂面前表。
“你追星?”季雨珂突然问我。
“季总怎么知?”
“我刚刚去你房间看了一,你和靖闲分房睡啊。”
“你……”
我耳边“嗡”的一声,顿时有些气不过。季雨珂竟然未经允许擅自我的房间……不过,我最羞恼的,其实还是被她发现了我直到现在还没能和季靖闲同床共枕。
我心波澜起伏,季雨珂倒是若无其事地抿了一茶,惊讶:“这个不是从胭庄那边送来的茶叶么?一年就收二十罐,十五罐都送到我家老爷手上了。”
我行压住的憋闷,好声好气:“这是之前我和靖闲结婚的时候季董派人送过来的,我想既然是季家的味,季总应该会喜喝。”
季雨珂哂笑了一声:“你倒是机灵的。”
这话虽然表面像是在夸我,但我怎么听都觉得不太舒服,我总觉得她看我的样像看一个家政服务人员,主人一兴还能收到小费的那。
不过她没给我小费,倒是从手提包里拿一个小巧的木盒放到我手上,我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枚玉佩。
“这是?”
“这是靖闲妈妈生前留的遗,要我帮她给她的儿媳或者儿婿。”
“啊……”我手一颤,差拿不稳摔去。
季雨珂没有在意我的震惊,她一副无事一轻的样,:“可算是去了,省得放我这儿我还得留心照看。”
“把这个给我,靖闲,靖闲同意吗?”
小小的轻质木盒突然重若千钧,我握着,生怕手再一抖摔坏里面的玉佩。
“他妈妈的玉佩,跟他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给你就收好,废话多。”
对于这个逻辑,我不敢苟同,因为季雨珂本不知我和她弟弟婚姻的真相,但看她一副决不愿意再收回来的架势,我只好先暂且收保,等晚上再还给季靖闲。
其实我还想问她,季靖闲妈妈的遗为什么会在她手上,但我没问,这些东西好像不归我知。
外面的天早就暗了来,季靖闲还没回来,但季雨珂说她饿了,我只好先盛了一分来给她吃。
季雨珂夹了一块排骨,咽之后嫌弃:“天,你这手艺也太难吃了吧?”
“难吃就别吃。”
我一抬,发现是季靖闲回来了。
“臭小,这是跟说话的态度吗?这么快就开始护短了。”
季靖闲不置可否,走过来双手撑在餐桌上:“又是季江让你来的?”
季雨珂秀眉一蹙:“那是你亲爹,别这么没大没小。”
季靖闲哼笑了一声:“只有你拿他当亲爹。”
“混小。”季雨珂边吃饭边笑骂了一句。
“你过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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