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祝贺你演成功,我就知你能行的。”
“谢谢你来看我演唱会。没想到你会来。”
段逸辰听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低,关心:“累了吗?”
“不累,我应该是今天台上最轻松的人了。”
段逸辰问:“我看你今天在台上走路不太自然,脚踝还疼吗?”
“不疼了,已经痊愈了,不用再放在心上。”
段逸辰知她只是在安自己,但没有戳穿。只是促她:“还是早休息吧。”
沉默了片刻,姜宝婵小声说,“我好像对你说过很多次了,但是……谢谢你。”
一切尽在不言。
她也不知自己何德何能,有贵人愿意这么帮她。
洗完了澡,姜宝婵一边敷面一边刷手机。打开微博,吓了一——粉丝一天之了五万多。
在她转发的段逸辰那条微博面有不少粉丝带图留言,图片大多是演唱会现场照片。面大多数是一些鼓励和表白,看得她圈发。
其很大一分粉丝同时关注了自己和段逸辰,说明是段逸辰引来的。
她总算见识到量明星的力量了。
底好多回复的粉丝都是段逸辰的粉。粉随豆,他的粉丝和他本人画风相似,又又甜。
虽然氧气少女没有大红大紫,但是四年来积少成多,在小范围培养了一批死忠粉。
她的粉丝也很甜——
【我们崽崽真全能,什么都会,太厉害了。】
【宝宝受伤了还持上场,不乖哦。好好休息吧,别那么拼了。累坏了心疼的还不是我们。】
【崽崽,你是要杀了我。】
……
姜宝婵一边刷评论,一边忍不住扬起嘴角。
她最喜看粉丝彩虹了。每当心俱疲的时候,看到粉丝夸她,她的疲惫就会烟消云散。
好事都是接踵而至的。
某个快消饮料看重了姜宝婵光甜的形象,想要找她代言。
姜宝婵被陈英叫去公司谈合作细节。到了公司,她看到女团其他成员都在排练。这次的演唱会反响不错,公司想趁打铁再开几场。
她们真的是辛苦,以可见的速度消瘦了去。而自己因为脚伤已经咸鱼了很多天了,显得自己胖了不少。
姜宝婵看到她们地上放着的矿泉快见了底。为了犒劳妹们,她去公司楼的咖啡店买了茶和糕。
姜宝婵刚去没多久,郑颖浩手里拿着一捧百合来到了公司。
在排练室练舞的孙樱晓恰巧从玻璃门看到了他,立刻停了动作,追了去,问:“郑先生,您是找宝婵的吗?”郑颖浩很少现在公司,偶尔来几次都是找陈英和姜宝婵。
“嗯。”郑颖浩轻轻,语气淡淡的,表也冷冰冰的。
倒不是针对谁,他说话一直都言简意赅,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说到底,于他那个地位,都是别人捧着他,他不用应承任何人,所以可以随心所。
“这百合是送给宝婵的吗?她粉过。你还不知吧?”
“是吗?那你帮我理了吧。”说着将手上的抛给孙樱晓。
孙樱晓张开双手接着,闻了闻,一脸欣喜地说:“好香啊,谢谢……”
抬一看,郑颖浩已经走老远了。
孙樱晓暗暗咬牙,心里一阵不服气。
姜宝婵一张脸人淡如,谁知那么会不动声地勾人。
郑颖浩就是喜她的与世无争吗?还不都是演来的!
看上去风轻云淡,该有的资源一样不落地在手,手腕够明的。
C位、名声、男人姜宝婵都想要。大家都是一个团来的,凭什么她好事占尽?
想当年她和姜宝婵一起在酒店大堂表演民乐。一次偶然的机会被郑颖浩叫包间曲,孙樱晓笛,鼓着腮帮的表想必不太雅观,哪里比得上姜宝婵弹古筝那么养。
果不其然,一首曲结束后,郑颖浩独独让姜宝婵留,其他人都撤了。
那时候她就输了第一局。
有时候人生的际遇不光是拼实力的,运气占更大成分。
自那日起孙樱晓就再也没过笛。
姜宝婵买东西回来,打开练习室的门,把东西放在椅上,刚想离开,孙樱晓看到了她,停了正在排练的动作,追了去。
姜宝婵恤地说:“你们排练辛苦了,等我的脚伤痊愈了,就和你们一起练。”
孙樱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你还想回来吗?”
姜宝婵诧异地看着孙樱晓,不知如何接话。
接着孙樱晓气势人地靠近姜宝婵,怪气地说:“说好了一起步,你怎么独自丽呢?”
女团的成员各个得漂亮材好,又有才艺加,哪个不优秀。就看谁比谁多一机会。
所以她们虽然嘴上不说,心里都暗暗较劲,憋着一气发不来。
孙樱晓终于找到了宣,有机会爆发来:“现在大家只认识你姜宝婵一个人。其他人只是氧气少女的代号。你那么喜风,自己单飞算了。”
姜宝婵反击:“我表演的节目,是领导同意的。你们不是也没反对吗?”
坐上段逸辰的顺风车只是个意外,要说兴,自然是兴的,但她事先也没有预料到。
“你风尽,我和妹们的努力都成了陪衬。我们也努力过的。因为你一个人的失误,我们所有人的编舞和选曲都要打破重来,凭什么我们都没有姓名?”
孙樱晓语气极其委屈。姜宝婵觉得她也的确委屈。可是自己又有何辜,凭什么受她的数落。
其他女生见到争执声渐渐围过来凑闹,站在孙樱晓后像是给她助威一般。
她们看姜宝婵的神态淡漠,气氛有些怪异。
姜宝婵看着孙樱晓,声音异常低沉:“你知吗,我刚刚去楼的茶店买东西,也并没有人认得我是谁。我们都是再平凡不过的小人,有什么可争的?”
陈英远远地就听到孙樱晓声势人的说话声,立刻赶来圆场。
她看着孙樱晓说:“行了,当初是你在医院说可以替她的。你现在是在委屈什么?”
孙樱晓对陈英还是敬重的,憋红着脸不说话。
大家见家来了,迅速散了。
作为一个团的经纪人,想要一碗端平是不可能的。陈英就像是她们的妈妈一样,该敲打的时候敲打,该护着的时候护着。和稀泥的法后果更严重。
人群散去,姜宝婵心里一空落落的。
想到她们曾经从懵懵懂懂的新人互相搀扶着,磕磕绊绊地走了很漫一段路。一起挥汗如雨,一起泪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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