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也够对得住他了吧,看看他是怎么对我的?!要不是他把我从乐队撬走,我他妈现在至于和兄弟掰?不过这也是他的作风就是了,他当年不就是抛乐队自己一个人飞了吗?”
柳眉打断他:“你少给我东拉西扯,我知这事儿你背后绝对没少刀,我劝你小心儿,你为了钱能卖了隋轻驰,别人为了钱也能卖了你,你自己都过些什么自己心里清楚,隋轻驰只不过是被你们摆了一,如果有朝一日有人爆你呼朋引伴地大麻的事,你这辈就休想在这个圈里混了。”
骆斌嗤之以鼻:“我一个无名小卒,被爆来又如何?隋轻驰可不一样啊,他这一摔万众瞩目啊哈哈哈!就算寰艺不雪藏他,他还爬得起来吗?”
柳眉冷冷地看着他:“隋轻驰除了喝酒什么都没,他当时是个什么状态没人比我更清楚,你心里也清楚,你和别人合伙栽赃诬陷他,可能今天是得逞了,但这个圈里没有永远瞒得住的秘密,你记得我说的话。”
骆斌切了一声:“行了,少他妈吓唬我,老也不是被吓大的,再说了您在这儿怼我也没什么用,我一个无足轻重的吉他手翻不起这么大的浪,我想柳眉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那个要让隋轻驰玩完的幕后黑手是谁吧,您揪住我这个小虾米咬真的没意思。您也不用这么义愤填膺,是,你好不容易带一个现象级的天王星,能理解你的不平,但隋轻驰完了,你还是带他的经纪人嘛,凭这资历,就够您这辈在这个圈混得风生起了,所以想开儿,这圈从来都是的明星,铁打的公司。”
柳眉说了声:“。”
“行啊,”骆斌笑着朝她摆摆手,“反正我事儿也办完了,走人咯~哦对了,代我向隋天王问声好啊!”
骆斌走了,汪小鸥却不敢过去,她从没见柳眉像这样发过火。
柳眉转看见汪小鸥,远远地朝她了,说:“来吧。”
汪小鸥跟着柳眉了办公室,柳眉脱了外坐,说:“骆斌和你说什么了吗?”
汪小鸥摇:“我就看见他从楼上来,没理他。”
汪小鸥的话证实了柳眉的猜想,其实都不需要猜想,不得隋轻驰完的人可能很多,但有能力让他完的人这世界上可真并不多。现在寰艺已经走上正轨,再也不是只靠隋轻驰一人支撑的公司,虽然隋轻驰依然每年给寰艺带来大的利,但孟家人早就对他心生忌惮,外界可能很难相信,像隋轻驰这样的摇钱树,这些年来在寰艺并没有得到过任何的优待,寰艺的资源倾斜都是给安洁和达姆弹的,结束雪藏后,如果隋轻驰没有想办法收购到分寰艺权,有了一定的话语权,不仅是隋轻驰本人,包括她这个经纪人在,在没有足量资本支持的状况,也只会举步维艰。孟家父等这一天想必很久了,雪藏不了隋轻驰,还可以搞垮他。而且这样更符合他们的利益,隋轻驰彻底失去价值,他们在他上赚不到的,别人也赚不到了。
隋轻驰的陨落变成了娱乐圈的一场狂,隋轻驰之前直接或间接得罪过的人,从MV导演到节目主持,从搞笑艺人到被他淘汰过的选手,全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各似是而非的陈年老料也全被翻了来,一时间人们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滥,耍大牌,忘恩负义,靠潜规则上位的天王。
隋轻驰在娱乐圈一直是百毒不侵的形象,黑料众多,黑众多,依然不减星光环,多少次换了别的艺人可能演艺生涯就葬送的危机,他都有惊无险地度过,但这一次不同,这次有策划,有背后推手,有跟风报复的全民反扑,不需要公司雪藏,他就已经被民意封杀了。
有的人说,隋轻驰虽然完了,但天王不愧是天王,从来没见哪个明星能达到这样全民皆黑的盛况,没到他这个咖位还真办不到,想为他说话的人估计也不少,但都不敢为他发声了。
有的人说,夜路走多了一定会见鬼的,隋轻驰要是之前能收敛一些他那嚣张傲慢劲儿,如今也走不到这一步。
汪小鸥坐沙发上,见柳眉迟迟没有和她说话,只是一个人若有所思,忍不住小声问:“公司不危机公关吗?”
柳眉被她一句话喊回了神,冷笑:“哪儿来的危机公关啊……”
隋轻驰这些年就没用过危机公关,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危机公关能用啊?
傅错醒来,见隋轻驰靠在窗边和谁通着电话,显然已经起床有一阵了,房间里开着气,隋轻驰穿着一件黑衬衫,窗帘拉开了小半,透一线白光,照着他廓如雕塑般的侧脸,见他起床,隋轻驰挂了电话转过来,傅错错觉那张沐浴在白光的面容一转就从天堂回到了现实,听见隋轻驰对他:“我去一趟公司。”
傅错起,边穿衣边床:“要我陪你过去吗?”
“不用,”隋轻驰俯把手机放在床,睛示意衣柜,“你有衣服借我吗?今天有冷。”
傅错上衣:“只要合你随便穿吧。”
隋轻驰拉开衣柜,柜里的衣不算多,他一就看见了挂在最里侧那件蓝大衣。
傅错走过来,在隋轻驰恍惚时把大衣提了来,说:“就这件吧,只有这件我知一定合。”
他把大衣提到隋轻驰肩膀的位置,一瞬间又想起那天隋轻驰穿着它回来时“意气风发”的样。
隋轻驰睛看着他,右手把大衣揽在,低看了看崭新的领标,什么也没说,默默披上了。
傅错在洗手间洗脸,见隋轻驰穿好大衣,低整理着衣领走来,其实他现在这个样比几年前更适合穿这件大衣,那个时候的隋轻驰毕竟还没有如今的气场,那时候只能算男孩。
隋轻驰门后,傅错走到台,几分钟后,一蓝大衣,着墨镜的挑青年从楼走,路边黑的SUV闪了闪车灯,隋轻驰走过去,拉开车门时他停来,扶着车门往楼上看过来。
傅错与他对视,有一念,想冲他喊:你需要我,喊我一声我就来。
隋轻驰朝着他的方向扬着脸,看不见墨镜后的睛,只看见淡淡勾起的嘴角,然后他侧上了车,沃尔沃从车里缓缓开,消失在街。
傅错知隋轻驰心不可能如此平静,但不喊痛是他的骄傲所在。不在他面前狼狈,是二天王最后的二。
回到屋里,今天到他休息,不用去酒吧,午吃过饭后他照例去医院复检,回来的地铁上很空,车厢里有个男生手机开着公放,里面在播一个知名电台音乐节目,傅错冷不丁听见了钟岛的声音,这应该是钟岛的第一个通告,和他一起上这个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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