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说吧,我一边听着就好。”
意思也就是,容君羡听着也无妨。
莫丽安便想:这两人的关系怎么展得那么快!
于是,白惟明和容君羡一边喝着汤,那边莫丽安便打开了电脑,一边给白惟明递上了文件影印版,一边了汇报。
容君羡在旁也没仔细听他们说什么,反正都是些工作上的事。他只是想,白惟明和莫丽安的工作也太累了,大晚上的还要汇报。
莫丽安一边说着,又问:“那这回您是要开以前的法拉帝?还是刚刚收的博纳多?”
白惟明想了想,像是也要拉着容君羡参与一样,问:“你觉得要开哪个呢?”
容君羡愣了愣,说:“这是什么汽车牌吗?我都没听过?”
“哦,”莫丽安解释,“这是游艇的牌。”
说着,莫丽安还把两艘游艇的照片给了容君羡看。
容君羡愣了愣,说:“你还开游艇呢?那么有钱的吗?”
白惟明谦虚:“赞助的。也是公司名资产,只有去游艇会的时候才开。”
“游艇会?”容君羡还没去过这样的场合呢。
白惟明却说:“是的,这次在泗湄要开一个游艇会,我们公关公司负责承包这个展会。这是我接来的工作重。不过和你拍摄的档期似乎也撞上了。只怕我们都要忙起来了。”
容君羡心里颇为不舍,又问:“那我们要有一阵不能在一起吗?”
莫丽安却说:“没关系啊,不是也要拍在梅山庄的戏吗?那儿也在泗湄。你们还是有机会在一起见面的。”
果然,不久之后,剧组又从合 苑转到了泗湄的梅山庄。剧里,里又来了喜梅的新人。容君羡饰演的曾凡,便是要与新人明争暗斗。
当然,剧里除了容君羡饰演的曾凡,自然还是有其他旧人的,比如杨树熙演的乏妃、昆幸演的安莲蓉。容君羡和杨树熙在第一季的时候火不容,谁曾想现在倒是相安无事,偶尔还能聊天谈笑。而第一季的时候,容君羡和昆幸亲厚,现在却是贴错门神一般,谁都不看谁一。
容君羡不看昆幸,是他看不上昆幸。
而昆幸不看容君羡,是他心虚。上一季季终的时候,他已经得罪过容君羡一次了,所幸被杜漫淮给救了回来。到了这一季,昆幸又得罪了容君羡,因为他替杜漫淮背锅,认了买新闻抹黑容君羡的罪过。
他生怕容君羡会因此给自己难堪,或者将自己挤剧组。却不想,容君羡完全没有理会他。但即便如此,昆幸还是小心翼翼的,唯恐一个错失,就遭了横祸。
要说,昆幸在社媒上承认自己黑了容君羡,这已经让昆幸的声誉陷低谷。他的工作也都全停掉了,只剩。原本,他还怕陈礼秉上门和他谈解约,却没想到陈礼秉并没有说什么,照样让昆幸上戏。昆幸心也是激不尽、兼有诚惶诚恐的了。
昆幸虽然侥幸了剧组,但剧组里的人都孤立他。有的人是看不起他了抹黑容君羡的事儿。但更多人是觉得,现在容君羡是剧组里的“一哥”,欺负昆幸,是讨好容君羡的方案。退一万步说,就算不为讨好容君羡,也是为了不得罪容君羡啊!
容君羡和昆幸有过节,你还和昆幸谈笑风生吗?那你还要不要这份工作了?
于是,欺负昆幸成了剧组日常任务之一。昆幸自然是苦不堪言的,但也不敢抱怨。
而容君羡对此倒不太知。比起昆幸,容君羡还更关心剧本的度。毕竟,这个剧是边拍边播,剧本也是边拍边写的。陈礼秉这个天才编剧拥有着一个大分创作者都有的特征——喜拖稿。
因此,有时候、场景什么都好了,陈礼秉才着熊猫带着剧本姗姗来迟,让演员们现场背词拍摄。演员们也是苦不堪言。容君羡觉得剧组在什么化妆师、灯光师之外,更应该一个职业稿师。
这天,容君羡好不容易背完了前一晚才发来的稿,没想到一早来到,陈礼秉又说:“惊喜吗?剧本改了!这是新剧本!”
容君羡差骂娘:“妈——嘛呀?真是太惊喜了。”
陈礼秉看着容君羡的表都知是什么回事,便说:“这次我真是迫不得已。昆幸得了肺炎住院了。无法参与拍摄,所以才改了剧本,特殊况,大家谅一吧!”
“怎么会得肺炎?”容君羡皱眉,“昨天不才拍戏了?”
“就是昨天的事。”陈礼秉解释,“他昨天拍了一场落戏,着凉了。”
“着凉也不至于得肺炎吧?”容君羡依旧到迷惑。
“别这个了,先背词吧。”陈礼秉将新剧本送到了容君羡手上。
容君羡也觉得当务之急是把新词背了,便将昆幸的事抛之脑后了。剧组密锣鼓地行动,终于把新剧给拍完了。
一整天的拍摄过后,容君羡觉得很累,便回化妆间,准备卸妆回酒店休息。这时杨树熙却走了来,打量四周,见屋里没人,才关上门,神神秘秘地问:“昆幸的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儿?”容君羡好奇地问。
杨树熙:“你还没听说呢?”
“我听说了。”容君羡回答,“礼总说了,他是着凉得了肺炎医院了。”
“噢,”杨树熙摆摆手,“礼总的话你也信啊?”
容君羡像很稀奇地说:“礼总的话不能信?”
“当然啊!礼总最会说鬼话了。”杨树熙用看透一切的神说,“昆幸本没有得肺炎!”
第70章
容君羡大惑不解,又问:“昆幸没有得肺炎?那他……是怎么回事?”
杨树熙小声说:“负责送昆幸去医院的工作人员说,昆幸是从台摔去的。刚好附近医院有我的熟人,他们说昆幸本没得肺炎,送到医院的时候破血,像是被打了……”
容君羡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被打了?他在剧组好好的。”
“怎么就好好的?”杨树熙瞪大睛看容君羡,“剧组的人不都以欺负他为乐吗?平常只是不理他、不给他好东西用、或是剧本最迟发给他等等的‘冷暴力’,可能昨天是谁一个脑发,就给他上了‘’暴力了。”
容君羡非常惊讶:“什么?剧组都在对他使用冷暴力?”
“你没看来?”杨树熙也很震惊,“你是瞎吗?”
容君羡不但对这些人世故的事,更有一层,是他对外界也漠不关心。没有他的戏的时候,他就在化妆间里或者是酒店房间里呆着,有他的戏份了,他就来拍戏,所以没太留心这些人与人之间的小互动,自然也就不知这件事了。
杨树熙又说:“如果是去年的时候,我一定会以为你在扮无辜呢!不过现在和你熟了,就知你是真的一无所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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