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毁了曾凡的容,然后来了个神医给曾凡医治脸庞,治好之后,曾凡脱胎换骨、容貌大变,不就可以换演员了?”导演一脸得意,“你真以为是非你不可啊?”
容君羡闻言,也是讶异得嘴半张,能了。
“总之,曾凡毁容了,之后是改容易貌还是恢复容颜,就看你的觉悟了!”看着一想牙尖嘴利的容君羡也语了,导演更是自鸣得意,又甩一句,“要不要继续演这年度大戏、收视冠军,你自己决定吧!”
像是为了印证导演说的不假,今天妆都差不多上完了,编剧组就现场“飞纸仔”,说旧版剧本作废,当场送来了新剧本。
原剧是曾凡受,安莲蓉也晋升。结果,新剧本来,是曾凡受刑毁容。刚背了剧本的演员们又迎来了另一个剧本,演员们一个个脸蜡黄,忍不住吐芬芳。
却不知,导演亲手给给昆幸看了新剧本的后半分。昆幸瞧着,大吃一惊:“什么?曾凡毁容换脸?”
导演便冷笑说:“现在,我们都在商量让曾凡换谁的脸呢?我就说,安莲蓉大病一场,命不久矣,自愿把脸换给曾凡。从此,曾凡就着安莲蓉的脸,你觉得怎么样?”
昆幸大受震动:“您……您的意思是……”
“对,让你去演曾凡。”导演笑了,“你觉得呢?”
瞅着昆幸和导演单独在化妆间里关着门,还有个小演员拉着杨树熙问:“你说昆幸怎么会和导演说悄悄话那么久不来?”
杨树熙一脸烦心的,看着对方,:“我哪儿知导演那破事!”
小演员看着杨树熙整天脸不好,和导演相别扭的,故意来探风的,如今听到杨树熙这么回答,便猜测杨树熙和导演分手了。现在看着这个景,更有人揣测杨树熙被昆幸撬墙角了。
“那个昆幸看着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么厉害啊!”
“这你还不知,有是:‘外表斯文,心风尘’!”
“啧啧啧……”
“说起来,你看昆幸给影帝、视后、导演、编剧献殷勤的样,就知他是会奉承的。杨树熙那个鞭炮一样的,哪儿能跟他比讨男人心?”
“我看是杨树熙被OO多了,都开了吧!昆幸倒看着很稚啊。导演必然是‘要的’么……”
众人低声说着,又大声笑起来。
这剧组里传着新鲜的八卦,容君羡却不知,只顾着担心自己了。他拿着新剧本跑到白惟明跟前。他其实应该知自己面前摆着两条路:一条,去跟齐总歉,继续演曾凡;另一条,叫齐总去死。
“当然是选择叫他去死啊!”容君羡对白惟明说,“这还用选吗?你说是吧?”
“让我说的话,当然不是。”白惟明说。
容君羡看着白惟明,不悦:“难……你想叫我去跟齐总歉?”
“这是一个理的选择。”白惟明回答。
“呵,我可不喜理!”
“这个我看来了。”白惟明淡淡说。
“你要是想劝我,那可不必。”容君羡决地说,“我是不会听你的。”
“你不必听我的。你是我的甲方,理应是我听你的。”白惟明说,“你愿意叫齐总去死,那便叫他去死。”
第9章
容君羡愣了愣,说:“也不是真的要他去死……”
“那你要的是什么?”白惟明问。
容君羡却烦恼地说:“我总是得罪人,肯定还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白惟明听了,却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你居然还反思起来了?”
“要不是反思不反思的,只是我觉得这一行和我想要的样也太不一样了。”
白惟明便问:“你想要的样是如何?”
容君羡答:“其实我就是想一份自己喜的工作,和一般上班族一样。我上班了,就好好工作,没有不尽职的,全心投都是当然的。但我班了,在自己的私人时间里,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就什么,谁都不着。”
白惟明笑了:“事实上,很多艺人都是这样的,了戏什么没有人。就是不红而已。”
容君羡倒是无言以对了。
“好了,不提这个。”白惟明又说,“齐总那边的事,你不必了,你不想歉就不用歉。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不想理会别的事,只想拍戏,对吧?”
“是的。”容君羡。
白惟明便:“那你就继续拍戏,旁的事不用一的心。”
“可怎么能不心呢?”容君羡忍不住皱起眉,“他们都要把我换掉了!”
“你现在是人气主角,他们怎么能贸然把你换掉?这对整戏的影响很大,也会引起风波。陈礼秉第一个不会答应。除非你真的了违约的事。”
“违约的事?”
“对,除非你真的被齐总告上法,惹上了官非。”白惟明回答,“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名正言顺地换角,否则,大众舆论会有很大的反弹。”
戏播到了一半,容君羡成为了门人气角,贸然换了他,大众一定会把剧组骂上门话题,而接手“曾凡”角的演员恐怕也会成为众矢之的。但如果是容君羡蓄意伤人上了法,再添油加醋地造谣容君羡是个打人、耍大牌的明星,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所以现在的关键就是在赌齐总会不会真的起诉你。”白惟明说,“如果他真的起诉你,那你就真的会失去曾凡这个角。相反的,如果他不起诉你,那么一切的‘威胁’都仅限于‘威胁’,上唬人的,不足为惧。”
容君羡却凝眉,说:“可是你怎么能确认齐总不会真的起诉我?”
“一则,陈礼秉为了这个项目顺利,一直在齐总的工作,不会让齐总起诉你。”白惟明又,“但其实,最重要的一是……”
容君羡正好奇地看着白惟明,准备听这个重,没想到,手机就响了,是于知务打来的,语气里非常急切地说:“我们办公室收到了齐总的律师函了!他打算正式起诉你!”
容君羡脸如土,扭看着白惟明,只说:“看,你算错了!齐总真的告我。”
白惟明微微张了张嘴,此外神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半晌说:“莫不是昆幸……”
“你在说什么?”容君羡皱眉,疑惑不解,“这和昆幸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律师函发来了,又不是法院传票发来了,不一定就是正式起诉了。”白惟明还是四平八稳的,“你别担心,只继续拍戏吧。”
容君羡心里犯嘀咕,但还是回去剧组拍戏了。容君羡心里却老念着白惟明意有所指的“莫不是昆幸”,便问剧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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