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脸上的表同样不是很好看,刚刚那个玻璃瓶是意外,手将瓶扔去的群演也愣住了,甚至都没有敢再往前追。
江乐摔倒在地,但是他并没有停来。从地上爬起来,江乐继续往前跑。
看见导演没有喊停,群演这才犹豫着继续往前跑。
路棋眉缩,视线一直追着江乐的影,他刚刚绝对没有看错,江乐受伤了!
果然,很快他目光就锁定了江乐白净手腕的一抹红,睛像是被针扎了一刺,路棋忍不住了。
“停,他受伤了。”路棋走过去,沉声对张导说。
张导听到路棋这声音愣了一,他赶去看江乐,果然发现了异常。
“卡!江乐你没事吧?”张导站起来,冲着江乐喊了一声。
风声从耳旁呼啸而过,江乐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了张导的声音,脚步还是没有停,直到前方的视线一暗,他才有些迟疑地停了脚步。
可是还是晚了,江乐就这样直直地冲了面前男人的怀里。预料的疼痛没有来,男人宽大的手掌轻轻接住了江乐得以缓冲。
额在男人的膛上,江乐听到了男人有些急促的心声。
抬一看,面前的人就是路棋。
只是现在路棋的表着实很是难看,他原本就有些锋利的五官在这时候看起来更是冷峻。
江乐不由一愣:“你怎么了?”
路棋幽的眸藏着冰渣:“是你怎么了。”
侧在一旁的手腕被人牵起,江乐意识就想往回缩,只是视线一即,他顿时忘了动作。
严冬的天太冷,江乐穿得单薄,四肢更是早就别冻得没有知觉了。
路棋温的手一握住他的手,意从手掌传来,更把他划了一条的手腕给在了他前。
江乐这时候才发现,可能是因为刚刚摔在了玻璃渣上,所以划伤了手臂。只是由于太冷,痛觉迟钝,他一时间都没有发现。
丁霖抱着衣服过来,先给江乐披上了。
“江哥没事吧?”丁霖也有些被吓到了,现在看江乐被路棋握在手里的那只手臂,大概有五六厘米的样,正在滴答滴答往地上砸着血,看着甚是吓人。
剧组的工作人员这时候也赶上前来,张导也一路小跑了过来。
“没事吧?”张导气吁吁地问。
“没……”
“有事。”路棋声音冰冷,打断了江乐的话。
江乐顿时有些尴尬,想要示意男人放开自己,可路棋的手却握得越来越,大有江乐这时候要是说没事继续拍,他就握着不松手的架势。
“我送他去医院。”路棋冷声对张导说。
张导看到江乐的伤,也被吓了一。他更是没有想到,刚刚一摔还真的给江乐摔了这么的,赶应来:“好,我去让人开车送!”
“不用,”江乐赶声阻止张导,“我记得咱们剧组是有医生的,先简单帮我消毒止血吧,我这伤又不大,去医院也就只是消毒止血。”
说完,江乐又看向路棋,低声说:“你先放开我。”
周围人看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之前扔瓶的那个群演也吓到了,赶过来歉:“抱歉,对不起江乐老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江乐摆手:“没事的,不用在意。”
越来越多的人视线看过来,路棋终于松开了江乐的手,只是他还没有走,沉声对江乐:“先去理伤。”
剧组的医生也很快带着医药箱过来了,张导冲着人群吼:“你们该嘛嘛去,不要围在这里。”
江乐跟着医生去了休息室,路棋提也跟上了。
等到了休息室,温度回升,江乐才觉得自己手臂一片火辣辣得疼。
医生看见这伤,眉皱起来:“这伤的有,我现在暂时给你理一,不过你最好去医院看看,打一针破伤风。”
开始给伤消毒,酒涂在伤上一阵刺痛,江乐没忍住倒了气。
路棋就站在旁边,脸一直很是难看,听到这声音睛里的温度更是急转直。
江乐这时候也不能再说自己没事了,只能嘶气应了。
宋静和于瑶也来了,恰好听见了这话。
“那我现在去跟张导说一声,止好血我们就先去医院吧。”于瑶说。
江乐想了想,没忍住:“瑶,你顺便帮我问问张导,刚刚那个镜行不行,要是不行的话,等我从医院回来就可以补拍的。”
路棋幽的眸看过来,若说刚刚是冰碴的话,现在就是冰刀,锋利尖锐,还带着冷飕飕的寒气。
江乐没忍住微微移开视线,没敢不去看旁边的男人。
于瑶也有些无奈,但只能先应了。
确定江乐没有什么大问题,宋静看路棋这样,觉得自己最好不要久留,跟江乐简单聊了两句,也就先离开了。
医生手脚麻利,很快给江乐理好了伤。
“不要见,然后去医院拿药,每天都要涂。”医生叮嘱两句,也就先离开了。
休息室瞬间就只剩了江乐和路棋两人。
江乐斜看了一旁边的男人。
路棋垂着,半个都在影里,看不清脸上的绪。只是从绷的颌线看,路棋怎么都不像是心好的样。
清了清嗓,江乐想主动打破沉默:“我……我当时真的没有发现伤,所以没有觉得是什么大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江乐实在是不知要怎么安人,用没有受伤的手扒拉一自己的发,有些愁。
路棋了皱的眉心,只觉得太一直突突个不停。在发现江乐受伤的时候,他一颗心都差来了。
可是这当事人,就跟压没有这回事一样,甚至当时还准备继续拍戏。
连医院都不想去,偏要让剧组的医生理。现在剧组医生也理了,不也还是要去医院吗?
路棋是生气,但是听到江乐这么一歉,他满腔的怒火也就瞬间没了。
仔细想想,他其实也不是生气,就是……
视线扫向江乐手腕上还泛红的伤,他轻声问:“疼吗?”
江乐抿了抿嘴,现在浑变,伤的刺痛也是一阵一阵传来。不想让人担心,他轻声:“不疼的。”
路棋眸一暗:“但是我心疼。”
江乐睫翼轻颤,突然有些不敢直视面前的人了。
路棋伸手,手指在江乐伤附近轻抚着。
江乐手指微颤,原本伤的疼痛都被这一阵酥麻劲儿给盖过去了,像是蝴蝶翅膀煽动,的。
他正想收回手,路棋的手又陡然变得用力。
男人声音沙哑,想是糅了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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