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叙述,他明白了意识复苏之前发生的事。不过,“你能看到我的灵识?”
“嗯。白国皇族的异瞳能够看到寻常人无法探知的事,没有人同你说过吗?”
白疏羽这么一说,萧昀天看向他的双。淡的眸、幽的瞳孔……在对视的那一刹那,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萧昀天只觉到白疏羽的瞳孔有漩涡旋开,将他的意识向着引过去……
萧昀天猛地甩甩脑袋,漩涡的螺旋引给他带来极度的眩,他一晃,朝前仆倒在地,“呃啊!”他了几气,捂住额。他相信皇帝真没忽悠他。
“朕的异瞳能够看透御兽印里的世界,也能够与你的灵识沟通。”
萧昀天想,这所谓之“灵识”,大约和俗称的“灵魂”、“意识”是类似的概念。他着气,试图平静来。动作使他的上的铁链发了叮呤啷铛的声响。
“那,你为何要束缚我的手脚?”
“这并非朕所为。”
萧昀天疑:“不是你?那这……”顺着铁链看去,萧昀天发现它们竟是地埋到了地。而结合白疏羽此前说的“在御兽印”……
“我是被御兽印锁住了?而且,既然你提到灵识之类的东西,现在御兽印的我们……其实应该也并非我俩真正的,是各自的‘灵识’吧?”
白疏羽淡淡一笑,“你反应快,还算机灵。”
萧昀天尝试着挣扎了两,但那锁链十分顽固,凭着蛮力肯定是难以扯断。他只得把目光转向白疏羽。皇帝见了,:“这锁链是御兽印自动作的反应。”
萧昀天郁闷:“我又没有坏事。而且说实话,御兽印也不是我偷走的,我不知它为何会在我的。”
“罢了,朕也觉着你是真的一无所知。在你昏迷的时候,朕已经窥探了你的大分灵识,也相信你确实是从异世界而来的。”
萧昀天吃惊地看着他,这兽世白国的人对于穿越重生一类的事的接受能力还,这么快就相信他的来历了。但白疏羽接着又:“这御兽印之所以能够发挥号令天万兽的作用,是因为它里面封印着统御万兽的兽神的魂灵,简称为‘兽魂’。
而这‘兽魂’,据说往往来自于兽世大陆之外的某个异空。平日里兽魂与御兽印牢牢契约,待在异兽载之,只有白国皇族的异瞳能够窥探到它的踪影,也只有御兽印的拥有者,也就是朕,才有可能与御兽印里的兽魂行。”
萧昀天费力地消化了这一段,脑容量有负荷不住了:“那我怎么会被这里面来?我……我可以确认,我自己并不是什么兽魂啊,我即使在异世界,也是完完全全的人类,并不是团或别的异兽。”
“兽魂并非一成不变,而是代代相传,旧的消亡后会有新的来接替。这一代的兽魂契约已有近百年的时间,算来,也快到更新换代的时候了。”
萧昀天瞪大睛:“皇上,你该不会是想说,我就是那个……‘被选的人’?”
白疏羽淡淡:“被选的是你的灵识。想必,现任兽魂要把它的使命给你了。”
“咳,皇上……您为何这么确定兽魂选了我?您与它过吗?”
白疏羽并未立刻答话,神却向看去。萧昀天一低,看到那牢牢束缚住自己的锁链,他举起自己的胳膊,铁链顽固地攀附在其上,发清脆的响声。“所以……这就是它同我接的方式吗?”
“如你所见。”
“呃……那,它,它是怎么找上我的?我之前好像并没有见过御兽印,也不记得曾和现任兽神打过。”
“的确,是御兽印自己找上你的。昨日那场混里,有人试图盗走御兽印,危急之兽魂探知到你的存在,于是赶快找机会躲你的,暂时逃过了被人盗走的命运。
但御兽印在你避难的时候,由于纳了你的分生命能量,使你对于病痛的抵抗能力大幅降低,最终上的疼痛和意识的混造成了反噬,让你陷了昏迷。”
这么说,自己是在不经意间成为了御兽印的避难所?还借此机会被它选成为了接班人?萧昀天脑一片混沌。
“何况,你正巧符合成为兽魂的条件——灵识来自于异世界,又有异兽的。想必御兽印并不是一时兴起,它早就看上你了。”
这,也,太巧合了……
慢慢消化着这无比神奇的事实。半晌,萧昀天抬起脸,问:“皇上,那您说我现在该怎么从这里去?如果意识脱离躯太久,我的异兽,也就是团不会就此凉了吧?”
白疏羽慢慢背过去,白衣影悠悠地飘远了:“不急。现在一切都已经确认了,你就安心等待,等到现任兽魂与你接完毕之后,你与御兽印行契约,成为御兽印的新任兽魂。你的灵识在成为新的兽魂载后,自然就会回归你的。”
“呃,咳咳,皇上……”
“何事?”
“皇上,请问……我可以选择不接替它的使命吗?”
白疏羽停住脚步,回,目光一凛,“哦?”
萧昀天被他犀利的目光看得打了一个寒颤,他在人森冷的目光,着说:“其实,我就是一个天外来客,跟你们白国并无什么关系,你们就这样让我这个御兽印的‘兽魂’,是不是有轻率?”
在白疏羽越来越沉的脸,萧昀天一闭,豁去了:“况、况且……我只是个很普通的普通人。在瘦弱的双肩,实在是承担不起如此重负……”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不可避免地渐渐低了去。萧昀天角瞥见白疏羽冷的脸,这温柔面相的人在生气起来的时候,面容竟会变得如此可怕,再上御兽印空间的昏暗光线,他的表更显得冰冷可怖起来。萧昀天低着脑袋,等着皇帝的大发雷霆,但最后——
“抱歉。”
萧昀天抬,“呃……?”
白疏羽转,走回到了他的面前,慢慢地蹲来,视线和跌坐在地上的萧昀天保持在同一度。他越靠越近,萧昀天惊愕之,心骤然加快,皇帝离他这么近是要什么?
他意识就往后缩去,不成想,白疏羽向前伸了手,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
他低低地说:“御兽印的传承一旦开启,就连朕也无法逆转。这是它自的选择与意志。”
“啊……”
白疏羽轻轻叹了气,语气低沉诚恳。这是萧昀天一回看到他卸自己为帝王的在上,以一近乎安抚和恳求的语气在对他说话。
“朕未说假话。把你卷白国的事来,是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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