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承包了上下两千年 - 分卷阅读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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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成的麻木一直没有恢复正常。我避免与人接,我从家里搬了来,在外边租了一间房。仅有的几位熟人,也不过是在阅览室或偶尔在电影院相识的,现在我也不与他们了。 

    在冬季学期里,我的行为举止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尽如此,还是有人问我是否愿意和一些学生在圣诞节期间一起去雪。奇怪的是我竟然答应了。 

    我得并不好,但我喜,而且喜得很快,愿意和那些得特别好的人一起。我的坡技术实际上还不过,但有时我还是冒摔和骨折的危险从山上往。然而,我冒的另一风险——后来这个风险兑现了,我却全然不知。 

    我从未觉得冷。当其他人穿着衣和夹克衫雪时,我和穿着衬衫,其他人对此摇不已,并对我行劝告。但是,我对他们怀忧虑的劝告不当回事,因为我没有觉得冷。当我开始咳嗽时,我把它归罪于奥地利香烟。当我开始发烧时,我反倒觉那是一享受。我到虚弱,同时觉轻飘飘的。我的觉变得迟钝起来,但却觉良好:惬意、充实。我好像在腾云驾雾。 

    随后,我因发烧被送了医院。院时,我的麻木不仁消失不见了。一切问题、恐惧、控告、自责,所有在法审理期间现而后又麻木了的惊恐和痛苦又现了,并在我心里停留来。我不知当一个人该觉冷却又觉不冷时,医生会对此什么样的诊断。我的自我诊断是:麻木不仁在它摆脱我之前或在我能摆脱它之前制服了我的。 

    当我在夏季结束了学业并开始作为候补官员工作时,学生运动开始了。我对历史和社会学兴趣,而且作为候补官员我还有足够的时间呆在大学里去经历所发生的一切。经历并不意味着参与,校和校改革对我来说归结底就像越南的游击队和国人一样无所谓。至于学生运动的第三个主题——实际上也是最基本的主题,即如何对待纳粹历史的问题,我到自己与其他学生之间存在着非常大的距离,以至于我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宣传鼓动和一起游行。 

    有时我想,就纳粹历史行辩论并不是学生运动的理由,而是两代人之间的冲突的表达方式,这冲突显然是这场学生运动的推动力量。父辈在第三帝国,或者至少在第三帝国结束以后没有他们应该的事,这让年轻一辈到失望。每一代年轻人都要从对父辈的这失望解脱来。那些或犯了纳粹罪行,或对纳粹罪行袖手旁观,或对之视而不见,或在一九四五年之后容忍和接受罪犯的父辈该对他们的孩们说什么呢!但是另一方面,纳粹历史对那些无法或不愿意谴责父辈的孩也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对他们来说,就纳粹历史行的这场辩论并不是两代人之间的冲突的外表现形式,而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不论集犯罪在德和法律方面应承担什么责任,对我们这一代学生来说它都是一个确凿事实。不仅仅在第三帝国所发生的事是这样的事实,就是后来发生的事,诸如犹太人的墓碑被涂上纳粹标志;许多老纳粹分在法院,在门或在大学里步步升;联德国不承认以列国;亡和抵抗的故事传开来的少,而由于适应变化了的况而活命的故事居多……所有这些都使我们到羞耻,尽我们有权对负有责任的人行指责。虽然对负有责任的人指责并不能使我们摆脱羞耻之心,但它却能消除由此产生的痛苦,它可以把由羞耻引起的被动痛苦转换为力量、积极攻行为。正因为如此,与负有罪责的父辈较量起来显得劲十足。 

    我不能对任何人行指责。我不能指责我父母,因为我对他们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当年参加集营研讨班时所有的那为澄清事实而指责自己父亲的,对我来说已成为过去,并令我难堪。我周围的其他人的所作所为,即他们所犯的罪行,与汉娜的所作所为比起来都算不了什么了。实际上,我必须指责汉娜,但是,指责汉娜的结果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我过她,我不仅过她,我还选择了她。我极力这样自我安:当我选择汉娜时,我对她过去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我努力使我自己认为自己无罪,说自己当时所的状态与孩父母的状态没有两样。但是,对父母的是谁一不需要人们承担责任的。 

    也许人们甚至也要为父母承担责任。当时,我很羡慕那些与他们的父母,同时与整个一代罪犯——旁观者、逃避者、容忍着和接受者划清界限的同学,因为,他们至少可以解除由耻辱产生的痛苦,如果不能解除耻辱本的话,但是,我经常在他们上见到的那自我炫耀式的自负是从何而来的呢?怎样能够在到有罪和耻辱的同时又自负他自我炫耀呢?难与父母划清界限仅仅是一雄辩和吵吵嚷嚷吗?难想通过这吵吵嚷嚷宣告:父母之心而纠缠其罪责的运动已经开始且无法挽回? 

    这些都是我后来的想法,即使到后来这对我也并不是一。它怎么能是一?我汉娜的痛苦在一定程度上是我们这代人的命运,是德国人的命运。我比其他人更难摆脱这命运,比其他人更不容易战胜这命运。尽如此,如果当时我能把自己同代人之的话,那会对当时的我有益的。 

    第02节

    当我还是候补官员时我就结了婚。葛特茹德和我是在雪棚认识的。在假期结束时,其他人都回去后,她仍旧留了来,一直呆到我院,然后把我送了回去。她也是学法律的,我们一起学习,一起通过考试并一起成为候补官员。当她怀时,我们结了婚。 

    我没有向她提起汉娜的事。我想,如果不是有义务,谁愿意听我来讲我以前与另外一个人的关系呢?葛特茹德聪明、勤奋、忠实。如果我们的生活是经营一座农庄,雇用许多男女工,生许多孩,有许多活要,没有时间给对方的话,那么我们的生活会充实幸福的。但是,一个三之家,女儿朱丽雅和两个候补官员,即葛特茹德和我,住在市郊的一新建楼房的三居室里,这就是我们的生活。与葛特茹德在一起时,我一直无法停止把她和我的共同生活与我和汉娜的共同生活行比较。每当我们拥抱在一起时,我总有一不对劲的觉、有一她不对劲的觉,她接和抚摸的地方不对,她的气味不对,滋味也不对。我想,这觉会消失的,我希望这觉会消失,我想摆脱汉娜,但是,这不对劲的觉从未消失过。 

    当朱丽雅五岁时,我们离了婚,因为我们两人都无法再忍受去了。我们没有痛苦地离了婚,此后也忠诚地保持联系。令我痛苦的是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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