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样还不够,你欠我的。”
安乐一气,不能被疯绕去,他平复了语气,冷静地说:“你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没有人欠你的,也没有人对不起你,蛊婆不欠你的,西南王不欠你的,我也不欠你的,是你自己要杀人,要修炼邪术,要成,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他抵着棺材板,冲着外面说,“你选了这条路,杀人害人,就别怪会受到阻碍。”
他不说还好,一说君奕伸手一拍棺材板,差把安乐吓得起来,君奕恻恻地说:“阻碍我的只有你!要不是你仗着星君偏,多闲事,那三千怨魂就是我的之!”他说着,脸上带着狂,如果安乐能看见他的表,一定会再次骂他疯,“没有你,我早就能成为君,想杀就杀,无人能战胜我。”
“呸!”安乐也火了,大声说,“梦吧你!要不是我,你成的时候,早就被天雷劈得魂飞魄散,连渣滓都不剩了!”
君弈怔了怔,恼怒地说:“胡说八!”
“老骗你是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你应该激老,老让你多活这么多年,跪来叫爸爸吧!”安乐显然是气极了,说话开始飘,完全忘了自己的境,一心想着骂死君弈。
君弈听了这些话,反而冷静来,他冷笑一声,用手指扣着棺材板,发“笃笃笃”的声音,提醒着安乐目前的状况,说:“你也就只有一张嘴能动了,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天雷能劈死我?不妨来试试。”
安乐震惊了,太狂妄了吧,修炼修得脑都坏掉了吗?
安乐再次直接会到君弈的疯,懒得再跟他说这些了,反正这个人就是一条路走到黑,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一气,说:“算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要把一切都赖在我上我也没办法。”他忍不住说,“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追着我跑,简直是虚度光,我要是你,第一次失败了,就立找个地方继续努力,早日飞升。”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很大的声响,整个棺材都震动了一,吓得安乐缩成一团。
君弈恨不得将棺材和里面的人一起砸了,用森冷的声音说:“我就是讨厌你这地方。”
安乐愣了一,终于懂为什么他和君弈的人生同样顺遂,却分别走上不同的路了。
他可以放恨,可君弈不行。
不让安乐万劫不复,君弈就无法继续一个目标。
如果说君弈之前一心想成仙,成仙是他的执念,那他现在的执,变成了折磨安乐。
安乐沉默来,不再说话,因为他发现君弈这状态,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君弈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果然君弈在捶打棺材之后,一步趴在棺材上,轻柔地说:“你说的对,过去的都过去了,今天我们就来一个了结。”
安乐的心立刻揪起来,压恐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问:“你要怎么了结?”
他已经被关在棺材里,难君弈想把他关一辈,慢慢饿死在这里?或者像刚才他说的那样,砍断他的四肢,在他上蛊?
无论哪一都不好。
他开始害怕,没息地开始想蒋鸣玉,又想着他跟君弈在这里吵了这么久,蒋鸣玉都没有现,是不是找不到他了,也许这次他真的会死。
安乐转念一想,死就死吧,也没什么不好的,死了之后他继续去地府,这回就赖在森罗殿不走了,等着殿回来。
可想想又有遗憾,他还是没能好好地解决君弈这个大问题,辜负了文曲星君以及秦广王的期待。
他们希望由他终结一切,才让他转世的。
安乐在黑的棺材里,心思百转千回,君弈见他不说话,笑了笑,说:“你是不是等着你的先生来救你?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他找不到的。”他的语气里带着雀跃,“如果他还是地府君主,我可能需忌惮他,可他现在是人,但凡是人,就有极限。”
“所以,当人有什么好呢?”君弈敛着脉脉的眉目,轻声对安乐说,“宁愿成,也不再当人。”
安乐对他时而暴怒、时而温柔的声音已经免疫了,安乐想着伸一刀缩也是一刀,问:“你到底要嘛?”
君弈轻笑一声,说:“你刚才说我为你找你荒废了修炼,我就想了一个两全其的方法。”
安乐心里浮现不好的预,他在棺材里,手指张地扣在木板上,听得君弈用轻快的语调说:“把你炼化了,不就又可以助我飞升,又可以解我心之恨吗。”
☆、第120章
所谓炼化,就是抹去神志,化为己用。
君弈炼化活人,恐怕最后被炼的人会变成活尸,如同行尸走。
安乐发麻,不知君弈要怎么炼化他,不过用脚指想就知过程肯定很痛苦。
安乐忍不住喊:“你要杀我就赶动手,磨磨唧唧待会先生来救我了,你就没机会了。”
君弈笑着说:“杀了你放你去地府?你倒是算盘打得好。”
意图被戳穿,安乐换了个说法,说:“你留着我,天上的星君地的鬼王都会来找你麻烦,你也别想好过。”
君弈听了笑声,笑声悦耳,说:“你可真是个大宝贝,人人都关心护你。”
他压低声音,隔着棺材板,用温柔缱绻的声音说:“不过,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
安乐还没来得及呕吐,君弈一掌拍开棺材,安乐猛地见到光亮正觉得恍惚,冷不防被君弈一把拎起来,君弈一手抓着安乐,一手翻一把匕首,匕首寒光人,白刃看起来无比锋利。
“把你的剥了好不好?”君弈的语气很轻柔,说的话却让安乐心脏缩。
君弈把冰冷的刀刃贴在安乐的脸上,微笑着说:“我真是没想到你还能勾搭上秦广王,是不是靠着这张脸?”
啊呸,论相,蒋鸣玉比他得好看多了,他能跟大佬谈恋,当然是靠别的东西。
只不过的况太危急了,安乐没办法,只能闭上嘴。
面对一个疯,多说多错。
君弈见他不说话,扬起匕首,安乐知他要来真的了,疯狂挣扎,可他哪里是君弈的对手,君弈只用一只手就把他治得服服帖帖,毫无反抗的能力。
君弈用匕首在安乐的四肢上切开的,鲜血立刻就从伤里来。
安乐吃痛,却在过程始终咬牙关一声不吭。
君弈一边动手,一边笑:“细的,还算能忍。”
安乐抖着嘴,满大汗,勉地扯开一个笑容,说:“这算什么?更厉害的我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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