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成功了。”
回家时,老两正好准备屋睡了,余映秋说:“萧萧,我把客房又打扫了一遍,你就住那个房间吧,还有,明天你们不要睡懒觉了。”
待客厅只剩两人的时候,周闲才后知后觉地脸红了:“你先去洗、洗澡吧,早休息,晚安。”
“好。”萧未晏也渐渐从刚才的事里回过神来,心里虽然七上八的,可面上看着十分淡定。
周闲关上卧室门,靠着门后边,心脏还是扑通个没完。他三两步蹦到床上去,用被捂住脸,翻了好几遭,才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大声。
除夕那天,一家人在家准备年夜饭,周闲主厨,余映秋打手,两人在厨房里唠了一会家常。余映秋忽然往外面看了一,说:“我累了,去叫萧萧来接班。”
“妈,你什么呢?”周闲刚问完,人已经去了,过了一阵,萧未晏现在了门。
他讪讪地说:“我妈闹着玩的,你去看电视啊,我自己能行。”
萧未晏却径自走到他旁边,拿起旁边的菜刀就问:“切什么?”
周闲被他的样惊到了,随后拿准备的馅,放到他面前:“剁馅吧,等会包饺。”
萧未晏一气,哐当哐当地就开始用刀,刀法湛稳准狠,周闲都看呆了,没一会就剁得又稀又烂,他拍拍手:“厉害厉害。”
萧未晏微微抬起:“还有什么要的?”
周闲也不跟他客了,将要洗要切的材全放在他那边,萧未晏除了刀工,其他都笨手笨脚的,周闲一边笑话他一边又耐心地教他。
“你在看什么呢?”周安端着茶杯,见余映秋趴在厨房门偷看。
“嘘,别吵吵。”余映秋瞪了他一,又扭回去偷看,就见到周闲萧未晏同时看过来,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哈哈大笑:“老周啊,你快看看这个门是不是有脏了,我觉得要再打扫一遍才行。”
“……”
这顿饭吃得其乐,饭后大家一起守晚,周闲看了这么多年,觉得没啥意思,歌舞不是他的特,相声小品戳不他的笑。
可是萧未晏就不同了,看得比老两还积极,时不时发表个人言论:“这个功夫底不错,是哪个门派的?哦,原来是杂技啊。”
“这个京剧不错。”
“这几个人是来搞笑的吗?哦,真是来搞笑的啊,小品,嗯,有意思。”
周闲在旁边一问一答,反而觉得比看晚更有意思,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看晚看得最投的一次了。
十二钟敲响,主持人在说着新年祝词,外面顿时响起了烟爆竹声,老两楼去看烟了。
而两个年轻人坐在客厅里,良久,周闲问:“还去看烟吗?”
“不去了。”萧未晏说。
周闲挠了挠,嘀咕:“我还想再看一次的。”
“为什么?”萧未晏明知故问。
“因为我还想要个亲亲。”
周闲越发不要脸,见他没吭声,便一地往旁边挪,侧倾过去,萧未晏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睫微颤。
周闲缓缓闭上,上就能抵达那诱人的终了,一个电话突兀地打断了两人的一步接。
他直接挂断,正再亲上去,电话又再次响了起来。他烦躁地看了手机,接起电话:“喂!嘛!”
那边顿了一:“你是过年吃了烟炮仗嘛,这么大火气。”
“有事说事,我忙着呢。”
“也没什么事,就祝你一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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