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省省吧。”
秦讯向前一推,座椅一扭,改为背对着吧台,双臂抵在台沿上,倾向卫灼:“为什么?你到底喜韩臻什么,我也可以演啊。”
“你演不来。”卫灼冷酷。
秦讯却说:“所以你承认喜韩臻了?”
“……”卫灼一梗,没有否认,又是一杯酒肚,喝得有些急,胃里窜起了一簇火,烧得上一片火辣辣,然而盘盈于的绪分毫不减。
——更何况,他有喜的人。
没希望是注定的。
秦讯没想到卫灼会默认自己的喜,玩笑的神不由得散了些,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正经:“别光自己喝啊,我可是放弃了一群约我的小鲜来陪你的。”
卫灼烦躁地反驳:“我没迫你吧。”
“谁让你是我最喜的那一型呢。”秦讯哼笑着说。
他注视着卫灼,从垂的额发到密而的睫,沿着的鼻梁到贴着杯沿的嘴,然后是握着杯的骨节匀的手,还有包裹在卫衣相较于他或者韩臻略显瘦削的……
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秦讯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卫灼正要端起的酒杯,:“看在你得好看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韩臻的秘密。”
卫灼抢不被秦讯拦的酒杯,脆放弃,用手撑着额,微微偏着看向秦讯。
秦讯朝卫灼眨了右,也不卖关,慢悠悠地说:“你知不知韩臻换过经纪人?”他伸了两手指,说:“沈泊桥是第二个。”
但凡稍稍关注过韩臻的人都知他在第三年的时候才被沈泊桥接手,这哪算得上秘密?卫灼大失所望:“所以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秦讯扬了扬:“他的第一个经纪人林然,以前带过几任影帝影后,手段一一的,不比沈泊桥差,你说他为什么要换经纪人?”
艺人和经纪人解约,大概就那么几个,卫灼猜了一个最有可能的:“不和?”
“差不多吧。”秦讯好整以暇地转过来,摇晃着从卫灼手里夺来的酒杯,继续说:“你知吧?”
卫灼再熟悉不过,酒使他的脑细胞异常活跃,几乎在秦讯说到这电影的同时,脑海便浮现了韩臻和秦讯两人在雨连绵的天气里躲在租屋里激烈纠缠的场景。
透过音响的急促而重的呼在耳边响起,烈的排斥让他忍不住甩了甩,连续的画面被割裂成零碎的片段。
“当时韩臻本没想接那戏,导演找他谈了好几次都没成,你知他最后为什么接了吗?”
卫灼顺着问:“为什么?”
“因为最后一次导演找他谈的时候,提了另一个主演的选人。”
“你?”
“虽然很伤自尊,但是不得不说,不是我,是个第一次拍戏的新人,韩臻因为这个人松了,没想到那个新人的团队态度决地推了这戏。”
秦讯盯着卫灼,说:“林然很有光,她很看好,瞒着韩臻没告诉他新人团队拒接的消息,算是骗着他签了合同。”
秦讯:真的雷锋
第49章
“骗?”卫灼怎么也没想到,韩臻那样的人居然会被骗。
恍然想起韩臻在官宣选角后曾传过罢演的谣言,他问:“那罢演……”
“当然不是空来风。”秦讯印证了他的猜测。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秦讯小酌了一酒,用尖抿开酒,受着微苦之后郁的余味,轻描淡写地再抛一个和林然合作的那两年听来的重磅:“我也只是听说,韩臻喜一个人很多年,有一年金孔雀奖后台碰到那个人,等了半天想上去搭话,结果人家看都没看他就和别人走了,怎么样,没想到韩大影帝有这么惨的时候吧?”
林然的嘴很严,只在某次庆功宴上喝多了酒抱怨过一次,零零碎碎,颠三倒四。
秦讯睛上翻,用手挲着回忆:“在那之后他们有很多次机会可能合作,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总之每一次,那个人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推掉了。”说着瞟了卫灼一,推测:“可能人家有别的事业要专注对待吧。”
韩臻靠在墙边等人的样如在前,暗涌的妒忌与怅然若失缠结成团如鲠在,闷得卫灼不上气,空落落的,似乎和他的整个失去了联系,酸楚在其间慢慢地膨胀,不断挤压着他的呼。
但也并非无法忍耐,卫灼住,在仄的隙之缓缓匀一气,甚觉可笑地暗嘲自己:又不是第一天知韩臻有喜的人,搞什么啊,天还没塌。
——嗯,有人说过我不镜不留刘海更好看。
这么说的,也是那个韩臻喜着的人吧。
卫灼确实不是第一天知韩臻有喜的人这件事,却是第一次知韩臻可以为了一个人接一自己不兴趣的戏,又因为这个人罢演,还……模电光石火之间,卫灼好像抓住了什么,从趴伏的姿势慢慢坐正,难以置信地自喃:“的另一个主演,也是……男的?”
经过这么久才抓住重,反应也太慢了。秦讯无语片刻,耸了耸肩:“嗯哼。”
“你说韩臻喜的人是男的?”
“嗯哼。”
“你……”
秦讯:“话就说到这儿,信不信由你。”
“……”
震惊甚至让卫灼暂时忘记了失落,呆呆地坐了半晌,木然地转向秦讯,嘴动了几次,才想起来问:“……是谁?”
秦讯等卫灼这句话等了太久了,无比愉快地扬起嘴角,在卫灼目不转睛的关注扯了一个恶意满满的微笑,靠近卫灼,轻声地一字一句:“谁,知,,呢?”
扰?没戏?积郁了几天的恶气终于找到,倾泻了来。
乐极生悲。
一个小时后,秦讯嘴角搐地站在卫灼的房间外敲门,卫灼打开门,在他企图从门蹭来时及时用门板挤住,冷酷无地问:“你有什么事?”
秦讯举起双手以示自己的清白:“我手机和房卡……可能丢在酒吧了。”
卫灼:“所以?”
“借我手机登微信让助理去取,顺便——”秦讯伏低小:“在那之前借我落个脚?”
“打电话不行?”
“……我不记得他号码。”
“不会找别人借?”
“这不是……跟你最熟嘛。”
“最?熟?”
秦讯迎着卫灼的冷笑,厚着脸从门挤来,顿时如鱼,背着手视察起卫灼的房间。
卫灼走到沙发边,在茶几上拿过手机了几扔给秦讯。秦讯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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