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蓉一边向对方告了状,“爹,我跟你说,我碰到了一个特别难搞的家伙。”
端木岐一把将扑过来的端木蓉抱了起来,向来严肃的脸上难得展笑颜,“哎呀,是谁惹得我们蓉儿生气了呀?”
单手搂着端木岐的脖,端木蓉伸手朝正往他们走过来的唐七一指,“就是他!超级过分的一个人!”
被端木蓉指着,唐七沉默的走到端木岐面前站,对着他了。
一边的裴元抿了抿,勉止住笑意以后,同端木岐说起了端木蓉告状的渊源,免得对方真的误会唐七。
“端木大人,是这样的……”
听完裴元的话,明白唐七并没有“欺负”端木蓉,他的乖女儿只是借机撒,顺便想再次激得唐七和她说话以后,端木岐伸指了她的鼻尖,“你啊。”
“爹。”
嘟着嘴,端木蓉双手搂住端木岐的脖颈,将自己埋在了他怀。
端木岐看向唐七和裴元,“见笑了。”
“阿蓉很可。”裴元笑着摇了摇。
“我也这样觉得。”单手颠了颠怀的端木蓉,端木岐空着另外一只手抚了抚自己特意留的胡须,对裴元的看法表示赞同。
裴元:“……”果然不愧是父女吗?想法都如此的一致。
不知该如何回话的他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对端木岐回以了微笑。
就在端木岐抱着端木蓉站在门外,和裴元寒暄的时候,他们的后突然传来了动的声音。
“伯父。”
一声“伯父”,声音温,如微风拂过耳畔,光是听声就对其产生了好。
回望去,一个自己推着椅的青年现在了他们前。
明明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椅,然而在见到对方的那一瞬间,首先注意到的是对方那始终直的背脊。
一傲骨,皆藏在了如画的眉间。
一白衣,气质过人,如孤松独立。
见到这个白衣青年的瞬间,端木岐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一时说话都忘记了时间,居然还要麻烦贤侄你来提醒老夫,惭愧惭愧。”
坐在椅上的青年对着端木岐轻弯了,“外面风凉,师父说伯父你再不来,他的酒都要冷了。”
“对对对,我都忘记了还温着酒呢。”端木岐扭看向裴元,“抱歉啊,我都忘记叫你来了,就这样站在门和你说话,真是失礼了。”对着裴元招了招手,端木岐抱着端木蓉抬步便准备往里走,“来,我们去聊。”
跨过门槛,突然想到什么的端木岐脚步一顿,他扭看了后的裴元一,“说起来,我还忘记问你名字了,你叫什么?”
虽然端木穹给他的信已经代了裴元的,但端木岐觉得与对方会面的时候,还是要正式换一名字。
毕竟,是将要把他女儿拐走的人。
沉默了,裴元神平静的自报了家门,“万谷,裴元。”
裴元本应该在见到端木岐的时候,就向对方说明份,只可惜被端木蓉打了节奏,而一心只有乖女儿的端木岐也忘记了这件事。
不过还好,补上了。
照裴元给他报家门的方式,端木岐也向对方介绍了自己的份,“端木蓉父亲,端木岐。”
互相介绍了份以后,端木岐又招呼了裴元一声,“走吧,我们去。”
轻颔了首,裴元和唐七跟在端木岐后,了府。
第十九章
端木岐抱着端木蓉往府走的时候,将埋在他怀的端木蓉抬起了,她对着走在端木岐后面的裴元吐了吐。
裴元:“……”
他勾望着端木蓉,对着她伸指轻刮了脸。
端木蓉:“……?”
端木蓉歪了歪,被她望着的裴元也笑着歪了歪。
走在裴元边的唐七轻咳一声,直接挪开了视线。
在裴元的注视,若有所觉的端木蓉意识的摸了摸脸,一摸就摸到了嘴边的果碎屑。
了,砸了咂嘴,发现——味居然还不错?
端木蓉:“……”所以她刚刚就是这样跟她爹说话的吗?真是的,裴大夫居然都不提醒她一声。忍不住斜了裴元一,不想搭理他的端木蓉脆扭,看向一边推着椅跟着他们步伐的青年,和对方搭起了话,“你就是师伯说的无哥哥吗?”
坐在椅上的无抬眸,对端木蓉了。
猜对其份端木蓉心不免得意,面上也带来了一,扬起灿烂笑脸的她笑得眉弯弯,“无哥哥果然就像师伯说得一样,超级呢。”
被端木蓉如此夸奖,无推椅的手一顿。动的声音突然消失了一瞬,一秒又如常响起。
推着椅,仍旧能够保证与众人步伐一致的无垂眸,看着自己从膝盖没去的双,纤的睫羽微微垂,遮住了眸底的神,“师父,是这样说的吗?”
“是呢。”端木蓉了,随后扭看向另一边抬步迎了过来的诸葛神侯,“对吧,师伯?”
对上端木蓉的视线,诸葛神侯先是一愣,随后对她回以了微笑。
拍了拍端木岐的臂膀,“爹,放我来。”
“好。”
端木岐将她放了来,而脱离自家爹怀抱的端木蓉脚踏实地以后,便直接朝诸葛神侯跑去。
待得跑到诸葛神侯面前,端木蓉仰对他了一个笑脸,在诸葛神侯笑的注视,伸手扯住了诸葛神侯的袖。
扯着诸葛神侯的袖,端木蓉偏回望另一边站定的众人,对着在最后方的无笑,“你看你师父都赶过来迎你了,还不能说明他很看重你,也为你到骄傲这件事吗?”
无抬眸看向站在端木蓉边的诸葛神侯,有些不自在的诸葛正我手成拳状,抵在边轻咳了一声,他避开了无的视线,然而却没有否认端木蓉刚刚说的话。
他本是听到动静而来迎端木岐等人的,但是端木蓉说得也没有错,诸葛正我一直为他的弟到骄傲,有时甚至会生自己已经老了的错觉。
诸葛正我的不否认,让无眸底一亮,然而他面上却仍旧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甚至还招呼着众人往屋里走。
端木蓉对着无眨了眨睛,随后一手牵着端木岐的手,一手扯着诸葛神侯的袖,跟着他们的步伐往走。
裴元偏和一边的唐七对视了一,随后朝无轻颔了首,抬步跟上了端木蓉等人的步伐。
在最后面的无垂眸,对着光摊开了自己的右手。
纵横错的线条在掌织,描绘着命运的轨迹,纤白皙的手不见半血,就像他这个苟延残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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