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以后越过两次狱,一次是趁他上班开门的时候溜之大吉,所幸在楼梯间就被他逮了回来,另一次是扒开窗跑了。
对猫来说三楼的台不构成任何障碍,顺着跑酷半分钟便能落到一楼园。那一次俞念找了整整两天,最后还是靠它自己跑回了楼。
此刻俞念推开窗将半边探去张望,楼除了泥地就是车,哪还有猫的影。他想也没想就换鞋冲了去,连电梯也没坐,沿着楼一层一层地找,一直寻找到了楼周围的草地。
“馒!馒——!”
“馒——”
黄昏时分光线昏暗,找起来不容易。木丛里,树杈上,俞念全都认真找过,别说馒,连浪猫都没见到一只。小区这么大本无从找起,更不要说他也不知馒跑来多久了,是不是已经了小区。他站在草地里直想掉泪,后悔自己门的时候忘了锁窗。
对门的邻居班回来见到他,奇怪地问:“俞念,你在那儿站着嘛呢?”
俞念急步上前:“我家猫不见了,就是那只虎斑,梅你有没有见到?”
“啊?!什么时候不见的?我也是刚班,从北门走过来没见着猫啊,你看没看见它往哪儿跑了?”
“没有……”俞念神慌,“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梅你上楼的时候要是看见馒就给我打电话。”
“行行,你快去吧。”
俞念嗯了一声就往反方向走,谁知刚走了没多远,邻居忽然又叫住他。
“俞念!”
“嗯?”
“你老公呢?把他喊来一起找啊,天都快黑了你一个人找到什么时候去?”
邻居与他们朝夕相对,平时来去见了面也会打招呼,自然知肖默存的存在。俞念闻言站在十米之外抿着,犹豫着不知该怎么答。
刚刚发现猫不见了的那一分钟他的确想过要给肖默存打电话,但理智告诉他没有必要。
前两次丢的时候肖默存就讥讽过他,说他连只猫都看不住,没资格养。
从那以后俞念担心他随便找个借把馒送走,因此一直很小心。但最近两天他心里有更重要的事,连着好几天心绪不宁,所以今早门时意外地忘了锁死窗。
这一次他几乎能想象对方会说什么。“跑就跑了”、“我还有事”、“一只猫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肖默存总能挑最无所谓的话来敷衍他。
远霞光赤红,小区里偶有行人路过,邻居提醒完这句之后没等到回答也没在意,已经转消失在他前。
时间迫,一旦天黑想凭一已之力找到馒会变成更不可能的事。俞念犹豫了很久,最终快步跑上楼,气吁吁地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发了条消息。
“默存,馒不见了,你方不方便接电话?”
发完以后他两手握着手机坐到沙发上,心里像有炙火在烤。
就等五分钟,俞念心想,五分钟一到,不肖默存是忽视还是拒绝,他都要楼再找。
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样的煎熬居然很快就结束了。
“两分钟以后打给我。”屏幕上现了冷冰冰的八个字。
俞念像不认识似的盯了好几秒才喜望外地站起来,抱着手机来回在客厅踱步,睁睁看着时间过两个60秒,然后迫不及待地拨了过去。
“默存!馒——”
“什么时候不见的。”
他迫不及待想问现在怎么办,想述说自己是如何找了一大圈仍一无所获,结果刚叫了声名字就被打断。肖默存声音里有事不关已的漠然,像警察查案一样公事公办。
俞念一愣,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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