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帮我留着。”
梁立野皱眉,“是你订的酒店打来的?”
“嗯。”
“你都这样了还去啊?”
“老病了。”焉许知把话说得稀疏平常。
梁立野却是了两气,好在他已经快要习惯焉许知这让人烦躁的倔,平静来说:“那行,你要过去,我送你过去。”他补了一句,“别给我拒绝,你的车都被拖走了。”
“我没想拒绝。”焉许知眨了眨,轻声说:“只是想和你说声谢谢。”
“别,我最不要听的,就是你的谢谢。”梁立野脾气不小,抓了一自己的领,后槽牙抵在一起。
□□的药效显,脊椎的疼痛逐渐消散,尾椎骨上的麻意也好了些。焉许知用手撑着慢慢坐起来,想要自己床。双脚还没碰地,膝盖窝便被圈住,后背由梁立野托起,像是一片羽,轻轻松松被alpha抱着走。
“还是和以前一样轻。”梁立野嘀咕了一句。
焉嘉乐睁大看着他们,突然:“叔叔,我也要抱。”
梁立野摆摆手,“小孩一边去。”
焉许知耳红了,他推了推梁立野,却被他抱得更。
梁立野的车就停在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把焉许知先放来。
焉许知靠在他肩膀上,看他拿钥匙,车亮了亮。
门打开后,焉许知就坐了去,焉嘉乐跟着爬上去。梁立野拍了拍焉嘉乐的小脑袋,对他说:“坐在后面好好照顾你爸爸。”
焉嘉乐抱了焉许知的胳膊。
梁立野坐到驾驶,让焉许知把酒店的名字发给他。
“是个民宿,应该就在这附近。”
他们离婚后,没删微信。
置星标的微信像依旧占据在最端,只是再也没亮起过。
手机在掌心里震动,梁立野看了焉许知发来的信息,拇指抚摸屏幕,都舍不得开。
就如焉许知所说的,民宿离这边很近。
开了不过十分钟便到,梁立野把车停好,走到后面,去扶焉许知。
往民宿走了几步,快到门时,梁立野突然:“糟了,把焉嘉乐忘了。”
焉许知也是一愣,立刻转,就见到焉嘉乐沉着小脸,默默跟在他们后。
“别理我,你们继续走吧。”
焉嘉乐拉自己的小背包,抿着嘴,生气的样和梁立野一模一样。
梁立野盯着他,有些看愣,不太好意思挠了挠,“哈哈,瞧我这记。”
到了民宿,大厅里竟然挤满了人。
梁立野愣了愣,他们走到前台,服务员告诉他们,这正好来了一个错峰来的老年团,除了之前客人预定过的房间外,其他房间都客满了。
梁立野同焉许知面面相觑,焉嘉乐抬了抬眉,抓住焉许知的手,问:“爸爸没有别的房间了吗?我们今晚住哪里?”
“有的,我们有房间可以住。”
焉许知看了看梁立野,对方心不在焉:“没事啊,我到外面看看应该会有别的民宿。”
说罢,他就往外走。焉嘉乐疑惑:“为什么叔叔不和我们住一起?”
梁立野步放慢,焉许知盯着他刻意放缓的背影,相那么多年,梁立野心里所想的他怎么会不了解。
装不了迟钝,只能着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住一间,将就一晚。”
梁立野站定转,幽幽:“我考虑一。”
说考虑不过间停顿了两秒,随即脚步轻快走动焉许知边。
房间在二楼,电梯上去,梁立野把他们的行李都拿了过来。焉许知跟在他后,走不快。梁立野就刻意放慢了脚步。
到了房间,打开门,里面的装修风格古古香,门的鞋架是用藤条编织而成,几双拖鞋放在上,大木床上还有帷帐,浴室和房间用屏风着隔断。
梁立野把行李放,走到窗。焉嘉乐撒开焉许知的手,往里跑,直接到了床上。木床“嘎吱”响了两,他踹掉鞋,在上了两圈。
“爸爸,这个床好大。”
他有些兴奋,坐起来,笑着拍了拍那大床。
梁立野把窗帘拉好,就看焉许知弯腰要去打开行李箱。他一个步冲过去,站到焉许知前,“你要什么,我来拿。”
焉许知错愕,缓声说:“我想把换洗的衣服先拿来。”
“你去坐着,我来帮你拿。”
梁立野蹲在地上,先把焉许知的衣服给了来,再去找焉嘉乐的。小孩的衣服很好玩,就跟给玩娃娃穿的一样。梁立野拿起来对着自己的手比了大小,嘴边噙着笑意。
“现在洗澡?”
“嗯,还要洗。”焉许知看了焉嘉乐油腻腻的发。
梁立野想了想说:“那你们先洗,我叫个外卖,晚饭都没吃,饿死了。”
焉嘉乐望向梁立野,梁立野侧问:“你想吃什么?这次可不能炸了,不然你爸要说我了。”
焉嘉乐有失望,转而说:“叔叔你问我爸爸吧,他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梁立野乐了,打开外卖件,把手机递给焉许知,“你看看。”
焉许知伸手接过,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他了手机,低看着屏幕,看了一圈,最后还是摇:“我不太会选,梁立野还是你来挑吧。”他说着要把手机还给他,手指却不小心到了锁屏键。
抬起亮起的系统设置,让屏幕又瞬间亮起,一张锁屏照片撞了焉许知的里。
是他和梁立野的合照,他们在酒馆里的合照,曾被撕碎,又被梁立野一张张黏合,最后可能是因为怕时间久照片损坏,被他拍换成了锁屏。
支离破碎的锁屏。
梁立野只要一打开,就能想起当时的自己,当时的的痛苦。
焉许知怔怔地看着,梁立野也呆了,突然反应过来,拿过手机,扣在掌心里,他说:“不要自作多,我看这照片是为了讨厌你。”
“都已经撕碎了,为什么还要黏回去?”
“为什么?我也想知为什么,”梁立野讽笑,他说:“那个时候,我大概是疯了。”
焉嘉乐听不懂大人之间的对话,但也觉到了气氛的凝滞。他抓住梁立野的手,试图去够他拿着的手机,小声说:“既然爸爸想不吃什么,那我们能吃炸吗?”
几乎是异同声,焉许知和梁立野齐刷刷看向他说:“不可以。”
焉嘉乐委屈了。
梁立野不想和焉许知发火,在他觉到自己还是焉许知的时候,每次生气只会让他自己心痛。
这又又恨无可奈何的觉,很讨厌。
焉许知带着焉嘉乐去洗澡,等他们来时,梁立野刚才叫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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