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面成绩也跟着上来了。许方,你不知他写的那转换率公式——”
“我不什么公式、什么实力。”许方却一脸鄙夷的打断古青来的篇大论,“老古,去年你找学生参赛的事还没给你教训吗?
古青来顿时皱起眉,反驳:“去年我们学校拿了两个二等奖,一个三等奖,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许方洋洋得意,“去年参加比赛的学生,虽然拿了奖,但是成绩了多少你自己清楚!他们拿的奖又不能保送大学,得不偿失啊!你整天带着学生搞这些歪门邪,是在耽误他们前程,怎么好意思声声谈什么能力、什么比尔盖茨。这世上有几个比尔盖茨,又有几个云?教务的问责谈话还没让你记吗!”
古青来被他呛得脸很不好看。
“许方……”
他还没义正言辞的反驳同事,边沉默了半晌的沈明洲突然说:“我记得创新科技大赛拿了一等奖可以参加全球科技大赛?”
古青来一腔怒火不好在学生面前发作,只好瞪了许方一,耐心解释:“创新科技大赛市级一等奖全国赛区,如果能拿到全国一等奖,就能参加全球科技大赛。”
“如果全球科技大赛也拿到一等奖呢?”沈明洲问。
“拿到一等奖……”古青来被他问得一愣,顿时反应过来了,立刻答,“能拿到全球大赛一等奖,保送的大学怎么也是常藤级别的。当然,全国一等奖和二等奖也有保送机会!”
说完,还看了看许方。
“哈。”许方当然知他们在一唱一和什么。
他嗤笑:“你也知是什么全国、全世界的奖。我们学校只拿过市级奖!”
“以前没拿过,不代表今年不能。”沈明洲笑着反驳,全然没有考虑过要给许方留余地,“之前古老师你说的太能对接转换装置,在全球新能源研究圈里一直是门课题,然而当前科技还没有现过真正能够大面积、低成本、效率推广的简易太能装置。我刚好对这分的项目有一定的了解,如果欧博艺同学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帮帮忙。”
古青来被许方激起的火气,瞬间就去了。
许方见他们达成一致,自讨没趣的拍了拍教科书,怪气的说:“沈明洲,你别忘了自己月考的分数,现在是争分夺秒抓学习的时候。”
“我参加比赛是倒数第一,我不参加,也是倒数第一。”沈明洲盯着许方的脸,只觉得他可笑无比,“有什么区别呢,许老师。”
沈明洲愿意参赛,古青来十分兴。
他们约好了放学时间,一起前往澄明学实验室。
作为市级重学,实验室常年接受科技企业赞助,大分的参赛项目都能在实验室里完成。
走在路上,古青来仍在挽回教师在学生心的形象,解释:“许老师的脾气有儿别扭,但是人不坏,心还是好的,不想你参加比赛是怕你耽误了学习。他说的那些话你不用放在心上,有什么问题不好意思问他的,可以问我。”
可能没有比沈明洲更加清楚许方人品的人了。
面对古青来忐忑的解释,沈明洲模棱两可的说:“他是我的数学老师,我当然清楚他的脾气。”
势利小人,把考试分数奉为圣旨,误人弟。
沈明洲微微垂眸,岔开话题,“古老师,您给我讲讲,欧博艺的项目吧。”
古青来对欧博艺的项目寄予厚望。
从实验初期准备,到动手阶段焦烂额翻论文的过程,他都一清二楚。
实验本枯燥乏味,充斥着失败,却在古青来成为了一有趣而轻松的人生验。
沈明洲听着听着,想起了自己独自关在实验室里,反复的调整、摸索的绝望过程。
那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年计算的时光。
一个只需要照搬过程的测试实验,差儿磨平沈明洲全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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