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午，季秋也不会溜过来。
尹同光一开始还有
不习惯，问了两次梁言，为什么季秋不来了。
那时梁言正在画组胚学的作业，听见这话时脸上很沉静：“我怎么知
。”
尹同光颇为惋惜：“我还以为你俩关系
好的，我最近每次都帮他占好位置，结果人都不来。”
梁言垂
：“……没有。”
尹同光又说了什么，他没听清，继续用铅笔一笔一笔地画图。
“……不过我觉得季秋不错的，脾气又好，是个很
的朋友。”尹同光最后总结陈词。
梁言
着笔：“嗯。”
十分钟后，他望着自己变得一团糟的组胚作业，沉默地把稿纸撕掉
成一团，扔
垃圾桶。
尹同光震惊：“你怎么就扔了！不是都快画好了！重画一次好麻烦的。”
况且明明他之前还看到梁言画的图几乎跟书上的例图一样标准。
“没，”梁言语气很平，说，“最后的结构画崩了，没法要了。”
再画一张就是了。
梁言在心里这么说。
但直到晚上，梁言在扔掉五六张废稿后才终于静心来，重新画了一张完
的作业。
-
了作业的第二天就是实验课，学校的新实验楼修好以后很快投
使用，但一般的本科生都在一到四楼活动。
尹同光跟梁言来得早了，实验室还没开门，两人等了一会儿，尹同光突然兴起：“言言，他们说这栋楼往上，都是
端实验室？有几个国家拨款的项目不说，据说有些还是保密的实验。”
梁言听父亲打电话的时候提过几次，
：“嗯。”
“要不要去看看？”尹同光兴奋，“反正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开门，新实验楼修好了我都没怎么来过，不然上楼去转转？”
梁言有些迟疑。
尹同光倒是很明白他的顾虑：“我知的，我保证不去，就在外面看看，就看看，好吧？”
梁言没拒绝：“……好吧。”
尹同光兴冲冲地跟梁言走到电梯间：“他们说七楼还有全息的
作台，虽然我们现在用不到，但了解一总是好的。”
梁言没什么异议，跟着他上了七楼。
尹同光拉着他东转转西转转，果然是尖端实验室，即使隔着玻璃，也能
觉到现代科技对医学的帮助和提升。
梁言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回去？”
尹同光还有意犹未尽：“再等两分钟嘛……”
梁言失笑：“行，那我去个卫生间，
上回来找你。”
“去吧去吧。”尹同光扒拉在窗玻璃上，也没侧地说。
实验楼的卫生间男女各一层，七楼是女厕，梁言走了两步，到楼梯间上了八楼。
八楼的整
环境又跟七楼不太一样了，分布实验室不少，但大多都大门
闭，看上去十分神秘。
梁言从步梯间上去，拐了个弯，正要往卫生间走，忽然看见尽的一间实验室里亮着白灯。
他本无意好奇，但刚一转，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
影。
梁言一愣，呼
意识轻了两分，然后控制不住地朝那边走过去。
那个影穿着白大褂，带着
罩，但梁言还是一就认
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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