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灯:“是谁?”
韩一树:“这个嘛,合籍当天你就能看到了。兰雪怀为了这一次合籍,准备了好时间,必然是风风光光的,到时候,在人群里一就能看到他侣。”
闲灯心想的抓耳挠腮,不自主问:“是哪位仙?”
韩一树:“错,不是仙,是一个男人。”
闲灯愣住了。
“谁。”
韩一树装神鬼:“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男人。”
闲灯绝对想不到的男人?
他在心里想了一圈,问:“我认识吗?”
韩一树了茶,继续:“勉算认识吧。不过你现在失忆了,就算是认识也只能说不认识了。”
闲灯迅速把自己心里认识的男人都翻了一个遍,没找到能得上兰雪怀。
这个不是矮了一,那个就是鼻歪了一,要不然就是品行不好……
他举例说明给韩一树听,韩一树憋笑憋得辛苦,用手挡了一自己上扬的嘴角,无比真诚:“照你这么说,这个也不上兰雪怀,那个也不上兰雪怀,都让你骂完了,岂不就只剩你一个人得上他了?”
闲灯脸一红,:“我——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叫兰雪怀听到了,等他又说我对他图谋不轨。”
韩一树:“怎么?难你不喜兰雪怀吗?”
闲灯脸红的更厉害,这耳朵都红了。他慌张的给自己倒了杯,喝了一:“我们俩都是男人,有什么喜不喜的。”
韩一树:“兰雪怀娶得也是一个男人呢,他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闲灯听到这话,心里酸的厉害。
是了,兰雪怀又不介意对方是不是男人……
结果,转念一想,兰雪怀明明是那么讨厌断袖的一个人,每次自己稍微靠近他一,他就对自己又打又骂,生怕跟自己有什么接……
搞了半天,不是喜断袖,原来是不喜他。
闲灯越想,心里越发苦。想了一会儿,都快恨上兰雪怀了,结果又找不到什么立场恨兰雪怀,只能作罢。
韩一树:“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
闲灯狡辩:“谁伤心了。”
他侧过,边上正有一个缸,面漂浮的睡莲还没盛开,通过缸,能看到自己的脸。
闲灯不经常注意自己的脸,毕竟男汉大丈夫,要靠真刀真枪扬名天,老注意自己的脸算什么。但是,这一刻,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一自己的脸,虽然自己不在乎,但是这张脸怎么也说不丑吧。
叫他边任何一个朋友来看,都一定找不到比他更标致的人了。
韩一树发现闲灯看自己的倒影看的神,福至心灵,说:“其实兰雪怀的侣也好看的。”
闲灯看的专心致志,毫无防备,立刻就了韩一树的路:“比我好看?”
韩一树继续憋笑:“不相上吧!”
闲灯猛地回过神,韩一树:“而且你完全想不到,兰雪怀跟谁在一起了。”
他:“我觉得吧,你也不用太灰心。其实比相貌,你们俩都是差不多的。但你输就输在,你比他晚认识了兰雪怀。”
闲灯:“是那个陈小?”
韩一树:“都说了是男的了。”
闲灯:“那是谁?”
韩一树卖够了关,终于舍得将他的名字说了:“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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