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过,今天是一次开镜,你且多小心。”
闲灯自会保重,他拿昆仑扇,将昆仑扇置于造化境之上。
造化境顿时光芒大盛,阵法将镜面扩大了数十倍,把二人笼罩在其。兰雪怀站在他侧,抬手遮住了刺的光芒,令闲灯稍微好受些。
唐棋乐逐渐缥缈的声音从侧传来:“闲兄,造化镜开三次,你一定要在一个时辰之来,否则幻境一关,就会被困在造化镜。”
闲灯一听,险些破大骂:“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你他——”
可惜,骂娘的话消失在光芒,留唐棋乐独自站在大厅里,他唏嘘:“我忘了嘛,人总有健忘的时候。”
而闲灯的半句话,也因为到造化境的缘故,被吞了肚里,戛然而止。
他先是落在了一片平地上,掉来的时候差儿没站稳,兰雪怀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闲灯也手忙脚地抱住兰雪怀,往他上爬。
兰雪怀退后了两步,用手托了托闲灯的腰,让他站得稳一些。
闲灯站稳之后放手,才发现两人是落到了一间亭里。亭建在半山腰上面,正好落在一块突来的石上。往前面走两步就是一个小山崖,闲灯在心里骂:“成功了吗?唐棋乐这个办事不靠谱的,把我们扔到什么地方来了。”
他说完,四一看,发现此还闹。
二人是凭空现在半山腰的,上山的百姓都没有发现他们,可见唐棋乐说的不作假:现在他们应该就是在幻境。
幻境的人看不见他们,他们自然也无法影响幻境的事实。
看地方,这里应该还是钱塘不错,就是不知造化镜将他们送到了什么时间上,这里是多少年前的钱塘。于是,闲灯只能站在亭里,观察上山的百姓。
片刻后,他突然反应过来,转对兰雪怀:“小仙君,你看,他们披麻孝……是不是家有死人才穿这个?”
兰雪怀,闲灯又:“如果是一两个也不奇怪,但是怎么会现这么多披麻孝的人。”
看着上山的行人,闲灯撑着想了片刻,恍然大悟:“我知了,钱塘瘟疫!这是度星河刚刚世的时候!”
先前在客船上,闲灯曾听到那几个修士说过,度星河当年世一战成名,便是摆平了钱塘瘟疫一事。如今看山百姓全披麻孝,神呆滞,想来就是因为钱塘瘟疫的事,得人心惶惶,死人一多,活人的气息就没了。他们纷纷往山上走,估计就是准备去拜观音祈福了。
拜观音?十年前?!那不正是度星河得第一件破事儿吗——他披着人家的白幔,有模有样的装了一通观世音!
他们真的借助造化镜回到了十年前!闲灯最后确定了一次,连忙打起神,在人群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就连最角落的人都看了,却是没有看到度星河。
难,度星河还没来?
直到兰雪怀拽了一他的袖,给闲灯指了一个方向。
兰雪怀所指的地方,是山脚的一个凉亭外,一名穿白衣的少年正往山上走来。步伐轻快,神清亮,东看看,西摸摸,像是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一样,摸到喜的,还要停来敲敲看。
一路上来,他不但摸石、摸草,还模仿几个走路的行人。一会儿跟在一个走外八的青年后面大摇大摆的走,两人动作几乎一致。一会儿又跟在一个老人后面步履蹒跚地跟着模仿。连蹦带,就是不肯好好走路。
此人少年心,活泼好动,但是却不开说话,只抿着眨睛。
这名正在往山上走,好奇地打量四周风景的少年,正是度星河。闲灯看到他的第一秒,就明白为什么童梦会在柳洲的时候对他目光有疑了,并在人群准的把他找来针对。
度星河这人,不仅脸得与闲灯一模一样,就连形都是一样的,面对面的站着,就像是照镜,也难怪当时他带着面,童梦都能觉得他熟了。
但仔细一看,二人之间又有细微的区别。度星河并未有两颗小小的红痣,而是在眉心有一朱砂痣。
闲灯看完度星河,连忙回过看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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