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一把年纪别跪来跪去的,跪的我折寿。说说吧,怎么回事。”
何老爷的姨太太指挥人搬来了两凳,何老爷咳嗽咳够了,就坐在老爷椅上,掩面而泣,缓缓来。
此事发生在三个月前,何员外给何大捐了个芝麻官,何大新官上任三把火,判了几个案之后,名声大噪,意气风发之时,却不料遭小人暗算,遇到了一个厉鬼作祟,害得他大变。
闲灯乐了一声,心:这哪儿是上的变化,这是质上的变化。
兰雪怀听到此,立刻看向闲灯。
闲灯打了个手势,将兰雪怀带到了一边。
他虽然失忆,但有些奇怪的知识储存在脑里,似乎成为了一本能,仿佛无论他丢失多少次记忆,这些东西在他醒来之后,依然会第一时间跃脑海。打个比方,一个人失忆之后再次醒来,他是不会忘记吃饭和穿衣的本能,而闲灯脑里时不时冒来的片段,包括对灵力的使用,对神神鬼鬼的了解,就如同穿衣吃饭的本能。
他顿了一,开:“一般来说,厉鬼是不会招惹人的,除非何大了什么,惹到了它。否则招惹到修士,一掌去,打得它魂飞魄散,它就算前功尽弃了。”
兰雪怀:“他还有事瞒着我们。”
闲灯,低声:“你说得对,何员外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没说。不过不要,我有办法。”
他说完,转走屋拿了昨晚上兰雪怀削来的——何大的断臂。
何老爷看到这只手后,脸蹭的一就变了,他猛地从凳上站起来,惨叫:“我的儿啊!”
闲灯伸手,了个暂停的姿势:“何员外,先不急着哭。你的儿还没死,只是断了一只手臂。但是你再有所隐瞒,你儿就不是断臂那么简单了。”
何员外面如土,看着闲灯。
闲灯:“何大少爷如今还没有完全成为一个怪。何员外现在不肯说也没关系,只是等到明天,何大少爷是不是人,我就不能担保了。”
他每说一句,何员外的脸就难看一分。
闲灯对兰雪怀说:“我们走吧。”
刚到门,何员外追了来:“仙君!仙君留步!不瞒你说,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闲灯笑:“好说好说,我这不是给你路来了吗。”
何员外纠结片刻,终于毫无保留的告诉了闲灯前因后果。
何大新官上任三把火是不错。可惜这个官是个糊涂官,而且还判了一个糊涂案,这个案就是浔郊外的寡妇案。
寡妇姓王,丈夫外打猎的时候遭到邪祟攻击,死于非命,留了一个小叔照顾王寡妇。王寡妇生得漂亮,小叔与她日夜相伴,生了歹毒的心思,上了自己的嫂嫂。不久后,王寡妇有了,在邻居周氏的帮助,遂上浔报官,正好赶上了何大坐镇浔衙门。
小叔怕东窗事发,牵连自己,偷偷地给何大了一笔银。何大收了人家的好,判案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的判,跟小叔联合起来到打王寡妇一耙,指控王寡妇不守妇,与周氏珠胎暗结,勾引小叔不成,还想污蔑小叔清白。
何大三言两语结了案,将周氏斩首之后,又将王寡妇关在牢。王寡妇万念俱灰,悲痛绝,在天牢用一腰带自缢亡。死前她以自己鲜血涂满全,死状恐怖。后来,何大就开始连夜噩梦,他的房间外,也总有妇人的哭声和脚步声,惊得他不能安眠,神也越来越差。
闲灯嘴:“这位寡妇是存心要化作恶鬼的。女人自缢,最怕有怨气,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人死一定要咽气,这怨气要是藏在咙里吐不来,很容易就会成为煞。穿红衣死,煞气最大,王寡妇没有红衣,却用自己的血涂了全,可见她怨气之大,死后必然立即成鬼。加之她腹还有胎儿,新生胎儿未世便早夭,怨气不比王寡妇小,两相结合,王寡妇一定是一个十分凶残的厉鬼。不知何大少爷是怎么躲过这一劫的。”
兰雪怀偏问:“你对邪外之事为何如此了解?”
闲灯:……
这、他也说不个所以然,只是听到何员外这么说之后,脑里自然而然的就浮现诸多理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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