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枝寒就在这么一片面上和谐实则底已经暗涌动的氛围笑着开问男友:“我说,你到底看上赵清瑜什么了?”
她这句话有着冷场的绝佳效果,饭桌上一片寂静,其他人都停了碗筷,目光在凌枝寒、凌枝寒男友和赵清瑜三人之间逡巡。
男友脸上的神僵片刻,装傻充愣:“你说什么呢?”
“三月十四号,”凌枝寒目光嘲讽地看着男友在听到这个日期后,脸愈发青白,“你跟我说回家几天,其实是跟赵清瑜去旅游。”
凌枝寒不不慢地转向旁的一个女生:“五月七号,赵清瑜上午跟你男朋友开房,午就不辞辛苦地从城东跑到城西,以祝贺我男友过六级的名义请他吃饭,特意叫他别告诉我这事。”
其他人目光逡巡的范围又扩大了两个人,赵清瑜的脸也愈发难看。
“你到底看上赵清瑜什么了?”凌枝寒把这句话又问了一遍,“学历、容貌、气质,她哪比得上我?要我说,她浑上唯一拿得手的恐怕就是名字还算好听——‘清’乃洁净,‘瑜’乃玉,可惜了,她的事不上这个名字。”
如果别人来说这番话,必然会显得自恋,但由凌枝寒来说,众人只会觉得言符其实。
她在就是校人选,只是因为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懒理学校贴吧里评选校的活动,其他人也不会特意跑她面前说这些自讨没趣。
上大学以后有了打扮的时间和自由,加上时常去健房活动,整个人也愈发光彩照人。
等她的剧本被拍成电视剧以后,与参演的明星合照都能不落风,观众没想到作为幕后的编剧能有她这个程度的颜值,照片传,还在搜上挂了几个小时。
赵清瑜和她一比,的确相形见绌,明人一看,可能都会有类似的疑问:“凌枝寒男友到底看上赵清瑜什么了?”
不过这个问题,凌枝寒并不期待答案,也不指望男友回答。
她只是故意在饭局上丢这枚重磅炸弹,然后起,施施然离开,任饭桌上的人继续心思各异。
姚筠自然听凌枝寒说过两人的恩怨,但始终在局外,难以同受她们对彼此的恨意:“我以为你前男友和她结婚以后,她的目的达成,就能不放在心上了,原来她这么小肚?”
“她为什么不能这么小肚?”凌枝寒反问,“不然除了她以外,你觉得还会有谁这事?”
“呃……”姚筠迟疑了一会儿,半开玩笑:“萧衍?”
凌枝寒又看了一躺在沙发上闭假寐的儿,此时已经从外面的浪缓过劲来,起来到冰箱前,打开门拿了一瓶酸。
为免被儿听到她接来的话,凌枝寒谨慎地走到台上:“姚筠,我的确运气不好,碰上的人都喜轨,不过他们也不是那么一无是,不然我光岂不是太差?
“我前男友的优在于名校毕业,成绩优异,行业的佼佼者,前途无量;萧衍除了也是自己所从事行业的佼佼者以外,还有一个优,就是这么低劣的手段,他使不来。”
姚筠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毕竟我跟萧衍也不算熟,对他在银幕以外的形象了解不,这个结论的确太草率——对了,你既然相信不是他,为什么不找他帮忙?”
凌枝寒愣了一:“你说男主人选的事?”
“难我会建议你,找他查清楚整你的幕后黑手是不是赵清瑜?”姚筠用一戏剧的夸张语调说,“他之前的那电视剧最近是又重播了,但我最起码能分得清,那个侦探只是他演来的,并不是他本人,好吗?”
第2章
萧衍的履历,即使放在星光璀璨的娱乐圈,也当得起熠熠生辉几个字。
科班、功底扎实、多才多艺,就在历史正剧饰演重要角被名导看,随后参演的电影在国国外各项电影节均被提名,拿奖拿到手,二十七岁荣获影帝称号。
接着第二年,参演由凌枝寒任主编的剧,对于一个向来演正剧的演员来说,这实在是一个很大胆的决定,萧衍的粉丝无不担心他的路线走歪,各分析利弊的小论文番上阵,连“有辱神格”这理由也被提了来。
奈何萧衍是个不听劝的,奈何那剧的反响太好。
萧衍凭借优异的演技和台词功底,在剧尾行升华主题时,用诗朗诵般的语调念了一段独白都能不显突兀,甚至说的上是与全剧的格调完全契合,于是这剧就这么爆了。
萧衍也从有皆碑的演技好但不知名演员,成为了有皆碑的演技好且知名演员。
反黑站后援会粉丝群如雨后笋一样冒了来,各接送机活动和线应援也开展得如火如荼,萧衍成了搜的常客,超话排名也跃至首位且居不。
也是在那年,凌枝寒和萧衍结的婚。
事业巅峰期公布婚讯,这在别的明星那里作死的作偏偏就能在萧衍这走了例外。
其实细究起来,萧衍的例外也算理之,毕竟演技傍,接的又都是品好剧本,观众本就不是冲他本人买的单,也就无所谓带不带量一说,量的规则在他上自然也就不适用。
就比如凌枝寒的好友姚筠,在得知萧衍轨后曾立豪言壮语不再看他的剧或者电影,但在如今烂片横行的时期,像姚筠这对影视质量有一定要求的人,还是不得不真香了。
凌枝寒倒没多在意好友打脸的事,毕竟自己这个当事人在和萧衍离婚以后也不是就此老死不相往来,实在有困难的时候,她的确找萧衍帮过几回忙。
萧衍从来没有对她冷嘲讽,每次都是尽心尽力,她和萧衍这对夫妻,也算是和平分手的典范。
但终归是离婚了,不到万不得已……
“我和他之间的联系只剩,每次仗着这层关系找他,我总觉得自己……”凌枝寒语,有些说不去。
她环顾了一圈四周,心里默默地想,就连这幢房都是萧衍留给她的,这都叫什么事啊?
姚筠推测不她接来的话,好奇地问:“觉得自己怎样?”
凌枝寒一气,破罐破摔:“总觉得自己在‘母凭贵’似的。”
姚筠“噗嗤”一笑:“说什么呢,你不是妃嫔,他也不是皇帝,萧衍家更不是非要跟你抢儿的恶毒婆家,你们离婚以后这关系理得多好啊,别在福不知福了,多想想他轨的事,你就当他帮你都是在还债,啊。”
姚筠那边似乎有人找她,语速加快了些:“我还有事,先挂了。”
凌枝寒握着手机沉默半晌,听到客厅里传来电视的声音,扬声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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