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打击有大,小孩还是承受不来分手,苏承今天整个人都奇怪,好像被什么幽怨的灵上了。
毕竟在一起过,真心这玩意放去,一时半会收不回来。看苏承可怜兮兮的样,好好一孩,余行还于心不忍。
那么,在场就剩邵小五一个能怼的了。
余行冷冷瞥他:“……我谢谢你啊。”
邵小五识时务者为俊杰,赶转换话题:“那个,苏承啊……哎你这样自己住不方便,要不找个工作人员一起?有一个照应。”
苏承:“我……不太习惯和别人住在一起。”
“哦这样!”计划失败,邵小五再次换策略,三十六计走为上,“那就这样了啊哈哈哈,那个,晚上我得陪棠棠视频呢回去了啊!!!”
余行:“……”
邵小五飞快跑走,等他拐了餐厅,苏承忽然认认真真:“行哥,你要对小五哥好一。小五哥是一位很好的朋友,你不要欺负他,”
余行啼笑皆非:“行,不欺负他。”
苏承却并不满意他随意的态度:“行哥,我是在很认真的提意见。你的边可以没有我,但是,一定要有一些朋友。小五哥很好,你不要经常欺负他,万一他真的生气了怎么办呢。”
被苏承一本正经地讲人的理,余行觉着这画面还有诡异。他动了动嘴,本来想解释解释,又觉得没什么必要,于是“嗯”了声:“谢了,我记着了。”
说起来邵小五,余行和他也有十几年的了。
他俩是校友,余行整天的旷课打架。有一天遇见了隔学校的校来收保护费,欺负个豆丁似的男生,他怀着一腔血带兄弟们一拥而上,最后惊动警察,差了局。
豆丁就是邵小五。
邵小五是南方来的,差错在这准备考。他说话音重,在普通话区基本上有语言障碍,得还不,课程跟不上,成绩也差劲,整天被人欺负。直到碰见余行这群日天日地的不良少年,才算有了人罩。
余行学表演,普通话能拿一甲,有空就教他。小没耐心,遇见n啊l啊这怎么也教不会的,一生气就拍桌。不过有压力就有动力,邵小五学得飞快,很快就能齿麻利地怼回去,余行的单面压制,渐渐变成了两人互怼。
从小到大相惯了,以至于余行的脾气收敛了不少,也仍然没改了怼邵小五这茬。而邵小五恰好相反,从试探着怼余行,一成了怼天怼地怼空气的邵导。
想想从前的事,余行不禁想起“时间是把杀猪刀”。是的,非常正确,杀猪刀宰邵小五真是正正好好了。
苏承看他明显走神,低默默吃饭,等余行回过神,才再次小声说:“哥……我不放心你。”
他越说声音越小,余行索装作没听清:“啊?”
“我吃完了。”苏承放筷,试着将双手撑在桌上,缓缓站起来。可还不等站直,就跌坐回位置上,他苦笑着,“还是要请你送我回去了。”
余行看他还剩着大半碗饭,去前台打包了一份宵夜,才架着苏承回房。
苏承似乎还想提邵小五的问题,被余行截住了话:“……你别这样,怪别扭的。先说好,没嫌弃你的意思,就是听你这么念叨吧,我就能想起来那个政治老师。”
苏承:“抱歉。”
叫他麻利了个歉,余行反而更浑不自在:“用不着。我就想说你……别这样。还是那句话,咱就分个手,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你甭担心我,好好照顾照顾你自己去……呃……”
说到“照顾你自己”,苏承恰好用房卡开门。卡片在门的供电槽上,瞬间暴了满屋凌不堪的样。
余行:“你……”
“把我放在沙发上就好。”苏承。
唯一的沙发上堆满衣服,完全没留放人的空间,余行果断把他架回了房间。
房间也不见得有多整齐,地上全是些七八糟的东西,有衣服,有药片,绷带、止痛贴、冰袋一应俱全。唯独整齐一的是床,上面只有一个枕和一床被,枕还放在了床尾。
掉落最多的是止痛贴包装壳,余行目测一,少说也得有三十几包了。他在床柜上找到一块地方,见针一样放宵夜,问:“贴药悠着儿啊,你这怎么没人打扫?”
“我行动不便,还会再,没叫人来。”苏承费力地坐。
余行给他摆正枕,刚给电壶烧上,要去收拾一满屋七八糟的残局,就听见苏承了冷气,又要把枕放在脚:“……嘶,疼。”
“你别动。”余行环视一周,最后实在没看到有什么能用的东西,只好去沙发上取了两个抱枕,给苏承垫在了脚。
就这两个抱枕,还是翻来的,余行实在无法直视这样的惨状:“你助理放假几天了?你就一直这样?”
苏承躺了躺,大概是好些了,又挣扎着起来,卷起解绷带:“不太记得了。或许有一个星期。”
余行看着他一圈圈地解开绷带,了里面的止痛贴。一层压着一层,贴得密密麻麻,撕来都很艰难,和沙发上压着的衣服有一拼。
“这东西不能多用,”余行叹了气,坐来帮他撕,“你当自己糊墙呢。”
苏承解释:“我……不是故意的。这里的气候而寒冷,我真的会难受。受伤以前只贴一个,最近才用得多了一。嘶……”
觉到他的微微战栗,余行尽量放轻了动作,尽明知这话不太该说,还是忍不住指责:“以前怎么没看来你这么能将就?不想要了?你听小五的,找谁跟你一起住,别折腾自己了啊。”
苏承轻轻:“我不喜和别人住在一起。”
“……扯淡。”余行,“你住我公寓的时候怎么没这病?”
苏承坦然:“可我喜你。”
余行:“……”
说话的功夫,止痛贴基本都撕了来,了红而畸形的脚踝。余行的手几乎觉不到人该有的温度,而从外型来看,这截骨也较之前扭曲得多。
苏承疼得了冷汗,脸上漉漉的,发也成了一团,垂着睛安静坐好,显得分外委屈。
余行叹一气,心说自己上辈怕是欠了这小一座城,认命地搓了搓手,捂在了他的伤上。
苏承浑一震,更低了些。
余行叹:“你这孩……算了,你也够难受的,不说你了,以后自己记,别到蹦哒。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别是摔了又没治好。”
“……差不多。”苏承像是被老师抓了作弊,心虚得溢于言表,“愈合得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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