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节的歌手。
她看来人的时候,来人也在看她,在观察了几秒之后,来人似乎认了来。
“我知你,前几天上过搜。”
“你是?”
“我叫武清。”武清冲她抛了一个媚,“你可以叫武。”
安听试图张嘴,却发现怎么也叫不来。
有一莫名的羞耻。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武清转过,双手枕在栏杆上,眺望着不远乌压压的人群,“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我的灯牌,青的。”
安听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没办法从一群蓝和紫找来青的。
武清叹了气:“我就知,我那个小破团,本来就没人看,解散之后还有谁愿意追。”
她这么一说,安听才想起来武清的基本背景,这都是赵林林跟她一一讲述的。
原本这次的音乐节主办方是请了三个唱歌手的,其两个正是最近正的量歌手,也是赵林林提的最多的。但是最后一个唱歌手,赵林林就提了两句,说曾经是某个小团成员,但是这个团以来一直不火,前段时间还解散了,唯一能单飞来有前途的也就是武清一个了。
但是量当的现在,团都解散了,还能保持多久的度这个真不敢说。
想到这,安听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等一,我给你拿个东西过来。”
武清疑惑地看着她休息室,没过一会儿就从休息室里扛来一台“大炮”。
是粉丝追前线最常用的焦镜,是李芩得知她要来参加音乐节她手里的,她今天晚上有考试不能过来,于是从家里扛了她以前追星用的大炮,行给安听,嘱咐安听把这个给她的经纪人或者助理,到时候一定要拍到她的图。
但是赵林林不在,安听也就一直放在包里没拿来,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她将单反武清手里:“来,400mm的焦镜,你可以尝试一对着人群准搜索,说不定能看到青的灯牌呢。”
武清一脸拒绝:“不行,这样太猥琐了。”
“你这思想不行啊。”安听十分鄙夷,“你用镜看粉丝就是猥琐,粉丝每次用镜看你就不是猥琐了吗?”
武清:“……”
武清:“你说的很有理。”
她终于放包袱,接过单反对着乌压压的人群偷偷观察。
“这个怎么用啊?”
“这样。”
“卧槽全是蓝和紫,我的睛都要被这两个颜糊住了。我的小宝贝呢?一个青的灯牌都没有吗..”
“等等,等等,我好像看到一个青的,我放大仔细看看,艹那是一个人在玩溜溜球……”
武清越看越沮丧,看到最后还是一个都没有看到,也不知是真的没有人来看她,还是那些寥寥无几的灯牌被淹没在其他灯牌面。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视线范围突然闯一抹青,是刚刚亮起来的,灯牌上面武清两个字十分清晰,但是很快那个灯牌又被关上了。
不过就这么一会儿,武清已经很满足了,这还是因为那个粉丝的位置在外围,所以武清能在镜里看到,如果挤在里面那真的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谢谢。”武清将相机还给安听,“原本我是真的以为没有人来看我了。”
组合刚刚解散,有的人已经熬了很多年,又看不到成名的希望,甚至有的人已经回老家准备相亲。武清是最后加组合里的成员,相比而言也是组合里最火的一个人,即使是解散了公司也准备留着她,要么转型要么再成团,反正她年龄也不大,不耽误事。
但是就武清自己而言,倒是希望继续留在这个舞台上。
“我的表演快开始了。”武清看着安听,一勾她的脖,“我觉得我们俩会再见面的。”
安听在女生算是比较的,但是被比她更的武清一搂,就像是老鹰抓小一样轻松。
安听被她的手臂勒得生无可恋:“说不定再也不见。”
“肯定会再见的,如果你想火我也想火的话。”她说得自信。
安听眯起:“你这样说的话,我倒是同意。”
武清太过,前的丰满压在安听的平上,让她莫名地产生了一压迫。
等到武清离开后,安听才松了气。
等到她再回休息室将相机放回背包之后,突然察觉到气氛和她离开之前十分不同。她离开之前所有人也是有说有笑的,但是在她回来之后,所有人都异常沉默,甚至有意无意地朝着沙发上唯一坐着的那个人看。
安听认识沙发上的那个人,叫安妮丝,是个网红主播,自从在某个直播平台火了之后,就一直在各个音乐节或者是各大卫视的综艺上打酱油。
如果说乐坛有鄙视链的话,那么从大到小排就是歌手--选秀歌手--网络网□□手。
赵林林亲自嘱咐她,这个人脾气不好,没什么大名气偏偏喜耍大牌,这次主办方将她放在素人舞台上,对于一直追求成为真正有咖位的歌手的安妮丝来说,无疑是一打脸的行为。
但是这不是赵林林嘱咐安听让她注意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安妮丝当初也是靠翻唱粤语歌在直播平台上火起来的。
对于前些天在学校晚会上一首粤语歌名的安听,安妮丝这人指不定会过来为难她。
赵林林不愧是曾经的老牌经纪人,为了艺人秃过、过泪、喝过胃血、献过童……他的预料一丝不差。
因为安妮丝已经朝着安听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冷笑。
☆、Chapter35 舞台
“这次的主办方也真是够搞笑的, 什么人都请了过来。”安妮丝自上而地看着安听, 里充满了不屑。
安听轻飘飘地看了她一,没说话。
安妮丝却认为她是怕了自己, 一个刚刚名的素人, 面对这况可不是不敢辩驳吗。
想到这里,她就越发得意:“你可别以为自己唱了一首粤语歌就想走我的老路, 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难不成还想挤过我不成?一次的搜能维持你多久的度, 没过多久还不就是一个穷学生, 这次的音乐节怕不是你参加过最大的演了吧?可得多享受一,免得回去之后只能在学校里的班级聚会上唱歌, 再过个一年半年,怕不是连学校晚会都不要你这老学了吧?”
安听对于这一上来就叭叭叭的人, 是发自心的服气, 什么话都被她说了, 在上的优越甚至超过了理智。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怕了吗?”安听笑了笑, “就像你说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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