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饼/ABO】烟草与niunai糖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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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讲台上——

    “哪吒,”一只柔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腕,敖丙力很轻,却轻易将alpha拉开。小孩儿冲他乎乎的笑,扭脸“啪”将手里撕碎的卷扔到已经昏死过去的监考脸上,一脚踹开他蹬在哪吒上的巾一给他净手上的血迹:

    “说你更不行。”

    “啧,”孙悟空,“好不容易熬过杨戬的狗咬胶味儿信息素,又要闻你俩的狗粮,命苦啊。”

    “江儿在第二考场,”哪吒滋冲他挑挑眉,“你现在过去...诶!”

    手忽然被大力甩开,他心一惊,回发现敖丙小脸红得不正常,双泛起层雾,看着哪吒惊愕的神慌忙低,跌跌撞撞要往教室外面跑,结果脚不稳撞到了桌,差摔倒在地。

    他看上去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贝齿,手捂住后颈——

    好甜。

    哪吒底一沉,忽地想起金吒的话:

    “他服用抑制剂过量,很有可能导致发不稳,alpha信息素暴涨的时候最容易失控,你控制着儿,别老耍氓。新的抑制剂没有以前效果那么好,一定要时刻注意。”

    哪吒觉得自己可能疯了,大脑除了占有面前这个人别无其他,他猛地伸手攥住衣袖的那一小截手腕,力之大甚至留了红印。他手使力将人抱怀里,渴到想要血,omega颈后那块肤还在疯狂地向外蔓延勾人的香气,哪吒瞳仁缩成针尖似的红,獠牙蠢蠢动,已经起立敬礼,他将凑到小孩儿通红的耳朵旁,声音沉得可怕:

    “想跑哪儿去?”

    野兽张开獠牙,即将香甜的血。

    濒临发的omega极其需要alpha信息素的安抚,敖丙止不住地发抱住哪吒的胳膊近乎贪婪地呼着,拼命分,他觉自己仿佛泡在温泉里一般,上好绵绵乎乎,攥在手里的衣服布料已经黏在手心,脑的警钟狂响不止,拼命叫嚣着快离开,快跑,他要发现你是omega了!

    颈后的小兔隔离贴被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拂过,呜咽几乎忍不住,与自己上淡淡的味儿一起涌过来的是烈的烟草香,将他完完全全罩在alpha的保护区,别人只能闻到呛鼻的尼古丁味,怒吼着都,这是我的人!

    “你他妈疯了!”孙悟空大力把哪吒拽开,反手给了他一拳,哪吒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打的一个趔趄,手腕一松,小孩儿立刻兔一样窜到门边,胡什么丢嘴里。

    孙猴恨铁不成钢,咬牙压低嗓音:“这是beta的假,你想死他么?”

    对了。

    敖丙在他们面前还是beta,我还没教会他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现给我,他还在害怕。

    我不能...不能失控。

    被兽冲昏脑的alpha渐渐回过神,屏住呼晃晃脑袋,换上一脸懵的表,语气疑惑又迟缓:“假...发?”

    “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孙悟空把校服扔到他上,“遮遮你的小兄弟,吓坏人小孩儿了。”

    杨戬刚刚趁他们一团喊来了年级主任,那监考被几个人抬走,敖丙已经被申公豹扶了起来,他刚刚趁吃了藏在兜里的抑制剂,现在双漉漉的,小鹿似的偷瞄哪吒。申主任心疼地为他整好衣服,恶狠狠扫了扫这一通的教室,目光经过哪吒起立敬礼的,瞬间暴怒:“登、登徒!丙儿快、快和为师走!”

    敖丙低低应了一句,垂眸走教室。

    完了。

    他盯着自己的脚尖,哪吒不会再要我了。

     

    “敖丙他...没事吧?”

    敖广冲咖啡的手一顿,扭冲一脸张的北辰笑了笑:“已经吃药了,beta的假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人和他约好晚上来取画,门见到敖丙简直局促得不知手该往哪儿放,站在门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急慌慌把手里几大袋零放到茶几上,支支吾吾说叔叔请你吃的,不要客气。

    听闻敖丙是了事儿被申公豹送回家的比他这个亲爹还急,两抹棱角眉都要烧起来,拿手机就要给私人医生打电话,被敖广连哄带劝止住拉画室,刚坐几分钟就跟戳了针似的,说了几句又打听起小孩儿的事儿来。

    “beta...beta也要好好照顾啊,他还小呢...”北辰喃喃着,“外面坏人太多,被人骗走就不好了。”

    “行啦,”敖广把咖啡放到他面前,alpha的脑袋:“丙儿不会有事的,一般alpha打不过他。”

    男人还要再说什么,被他住嘴,omega微微挑起眉:“我才是他爹爹,你赶看画吧。”

    alpha沉默了一,顺了他的意不再提这个话题,轻轻铺开敖广递来的画卷。

    画面上是间陈旧的屋,窗着绵绵细雨,屋小到连隔间都没有,简陋到一望穿。墙上挂满奇奇怪怪的画,灶台旁边便是床,床上坐着个穿着明黄小羊睡衣的少年,笑嘻嘻将手递给对面一脸心疼的男人,任他给自己药膏。

    “不好看吗?”敖广见他一直没反应心里有些发虚,他已经照北辰的要求改了许多,这房里的一切有奇怪的熟悉,画起来并不困难,难画的还是北辰的人。

    “不,很好,”alpha抬笑了笑,不知是不是敖广的错觉,那双乌黑的瞳仁似乎有些:“画得太好了。我们当时住的就是这样的房,玻璃碎了一块,我用胶布粘了好几次,可仍然会往屋里风;烧壶的壶嘴摔断了,他舍不得扔,有一次还到了手,被我好一顿骂;还有这里...”

    他喃喃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画布上一划过,每到一便轻声说他们的故事,直到那少年的脸上。

    “这里...还是有些问题。”北辰抬起,“我的人不喜明黄,或者说他不喜任何亮。他更偏淡蓝、银白这样纯粹低调的颜,这明艳的睡衣穿在他上有些不不类,他该是个底懵懂的小龙,不该是惹人球的孔雀,是不是?”他笑了笑,“我想咱们想法相同。”

    这话说的太模糊了,敖广垂,他有些拿不准“想法相同”究竟是在说画人还是在说他。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的,他照北辰的要求画完少年的五官后惊觉画人和自己年轻时格外相像,连屋的场景都万分熟悉,那天他几乎没有停笔,打草稿勾线一气呵成,可在为人时却莫名起了心思,故意将自己最讨厌的明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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