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元年11月19日
天气
我是小叶, 丧老大说以后我们要每个人记日记,把重要的事记来。
可是,重要的指什么呢?大家一天到晚都悠哉地着自己的事,有的去钓鱼, 有的打兔,还有的跟僵老大一起建过冬的房……好像每一件都重要的。
我想来想去都不知要写些什么,只好去问其他人的意见。
丧老大说没有困难就自己制造困难, 然后努力克服困难;僵老大说实在不知写什么, 就写有意思的事好了。
觉这两个建议都不靠谱的……思索再三, 我决定综合一他们的建议, 记录一场有趣的战役!
这场战役并不是我随胡编, 而是亲所见。
今天早上,我在一棵栗树面,看到两只大蚂蚁在恶斗, 一直是红的,比较小,另一只是黑的, 型足足有红蚂蚁的两倍那么大。
它们一旦咬住对方, 就谁也不肯松,它们挣扎、搏斗,在木片上不断地打。
再往远看,我惊奇地发现, 地面上、树上, 到都有这样的决斗, 看来这不是一次个的决斗,而是一场战争战争,一场两个蚁族之间的战争。
看它们那决绝的样,似乎是准备一直战去,直到天黑或生命完结。
那小个儿的红壮士,虽然在战场上来回翻,却始终咬住敌人的一须的。至于那只壮的黑蚂蚁,则把红蚂蚁从一边到另一边地甩来甩去。
它们比斗犬还凶狠,双方即使遍鳞伤也丝毫没有罢战的意思。
它们战争的号显然是“要么征服对方,要么战死沙场”。
这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虫都这么凶残,那虫形的界外生岂不是更凶残了?
拜拜山神大人,祈祷那些虫不要杀过来。
丧尸元年11月20日
天气
山神大人表示,虫会不会来我还真不了主,不过若是他们真的来了,我可以帮你们把那帮家伙赶走。
过冬的房已经有了基本的廓,不得不慨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如果我自己一个人,恐怕来年开房都不一定建得好。
我在炉灶上费了很时间,因为我把它当作建造屋最重要的一分。
盖房是为了什么?为了过冬。
过冬最要的是什么?是要和。
我会很欣地看到我的炉灶方方正正、结结实实地逐渐升起来。我想,虽然工程展得很慢,但这样建起来的炉灶一定更结实、更固、更耐用。
,北风已经得让湖面降了温,而要让湖面彻底结冰还需要几星期,因为湖太了。
新灶建成,我第一次生活时,烟囱吐烟格外通畅无阻,那觉真是妙不可言。那时,我还没有给半涂上灰浆,墙有很多漏风的隙。我在这寒冷而通风的房间里度过了几个愉快的晚上。
四周全是些有节疤的棕木板,还有一些仍带着树,它们地悬在上。
今天,涂上了灰浆,我觉这屋住得更加舒适了,我也更加喜我的房了。
只可惜怂儿说这是危房,说什么都不肯来住。
其实说心里话,虽然是第一次建房,但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自信的。再不济也不至于风一就倒吧?不明白怂儿在担心些什么。
晚上,墙上有火光的影在快地跃着,这影的形态,比起画和贵重的家来,更适于幻想。
现在我可以说,这是我第一次住了我自己的房里,开始用于遮风挡雨,并且用来取。
我还用一对旧薪架把木柴架离开地面。
当我看到我亲手建造的烟囱的背后积起了烟,我到很欣,更加满意地拨旺炉火。
有时,我会幻想建一间更大的、能容得更多人住的房屋,材料耐用持久,没有华而不实的装饰。
这间屋也只包括一个房间,一个宽敞、简朴、实用而有原始风格的大厅,没有天板和灰浆墙面,只有未经加工木和枝条,虽然简陋却足以抵御风雪。
在一个空得像一样的房间里,你必须把火炬在一杆端并举着才能看清屋。这间屋里,有的人可以住在炉边,有的人可以住在窗的凹,有人在大厅的这,有的人则在另一,还有的人,如果他们愿意,可以和蜘蛛一起住在的房梁上。
这间屋里,你打一开门便可以去,不必再拘泥礼节。
在这里,疲倦的旅客可以洗漱、吃喝、聊天和睡觉,无须继续旅行,这正是一个你在暴风雨之夜很庆幸能待的地方;在这里,有你所需的东西,却没有家务之烦;在这里,你一便可窥尽屋的一切财富,所有人的东西都挂在墙上,它同时也是厨房、饭厅、客厅、卧室、仓库和阁楼;在这里,你可以看见木桶、梯、鱼竿之类有用的东西,和碗橱之类的便利的用,屋里的主要装饰品就是生活必须的家与用。
这栋房,就像鸟巢一样,公开而且一目了然,你只要从前门后门,就定能看到它里面的所有住。
在这里,即使是客人,也能享受房屋的全自由,不会被排除在房屋之外,也不会把你关在一个特别小的房间,叫你在那里面自娱自乐……这不是招待,这是囚禁!
最后,我不知会有多少人看到这篇日记,但我希望大家能主动住到新建的房里来,否则冻僵在外面了,自己慢慢等着来年天解冻吧,我概不负责!
PS:基地那边找我要建房的草图……可我没有草图怎么办?现给他们画一个?
怂怂留言:你会画草图?(⊙o⊙)这么厉害吗?
丧尸元年11月21日
天气雪
我是小明,多亏了沈哥和江太爷带回来的药,我如今已经康复了。
翻看了一前两天的日记,觉那个房不错的,我很喜,就是不知人类可不可以去住?
小叶是一个以前没见过的名字,大概是新的小伙伴吧,希望以后有机会能见到。
昨天了一整天的大雪,虽然寒冷异常,但我依然伴着晨曦,开始了我新一天的生活。
首先,我拎着一把斧和一个桶去找。
我站在积雪的冰面上,先是把雪拂开,然后凿开薄薄的冰层。冰面是鱼儿安静的客厅,柔和的光仿佛透过一面磨砂玻璃似的照了去,湖底的细沙和夏天的时候是一样的。
那是一个宁静、安详的世界,就好像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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