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真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苏北漓,大景朝最后一位女丞相,为官十二载,声名赫赫,在朝官员无不难以望其项背,注定青史留名的人,却英年早逝,病死在朝堂之上,年仅三十二岁。而关于她的病,史书上只留了四个字:积劳成疾。
想当年白若读到“积劳成疾”四个字的时候,那叫一个痛心疾首,而现在……白若默默瞟了一苏北漓,思绪开始飘。
苏北漓方才是把白若和原的况都打听了个七七八八,然而,白若却没能从苏北漓那里得到任何自己想知的东西。
这么一想,白若顿觉心里不平衡,当即开问:“那个……苏……苏……”犹豫了半天,白若还是不知该怎么叫人,阿漓不太合适,可别的……该叫什么呢?
然而,让白若意外的是,苏北漓竟然有了回应,“别叫那个名字,别的你随意。”说话间,苏北漓的蒙上了一层霾,又像是雾气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白若愣了两秒钟,试探地问:“苏苏?”
苏北漓眸光一凛,眉间仿佛凝上了寒霜,四周气温陡降。
白若看着苏北漓周的氛围,忍不住吞了吞,:“那个……我可以叫你风吗?”那是苏北漓的字。
“随你。”苏北漓的语气又恢复成了原先淡然的样。
“风,你是为什么到这儿来的?……我是说你原来的……呃不我是说……”白若磕磕地说。
“我已经死了。”苏北漓回。
白若趁打铁接着问:“怎么死的?书上说你死的时候才三十二岁。”
苏北漓沉默了片刻,忽地轻笑了一声,开:“左不过是些老病了,到底树大招风,那些人连那少许时日都忍不了了。”
白若这才想起,丞相苏北漓死后,文帝悲痛不已,从此不问朝政,大权落臣手,景朝就此没落,再无当年繁荣之相。这样想来,或许其另有蹊跷。
白若不愿多问,以免再勾起苏北漓什么伤心往事,左思右想,终于想一个转移注意力的问题,“你的相,和阿漓一样吗?”
苏北漓眉间染上了几分笑意,:“自是不同的,阿漓比我年轻许多。”
“那你年轻的时候和阿漓得一样吗?”白若一副要问到底的架势。
“应当是一样的吧。”苏北漓淡淡地开。
白若睛一亮,偶像果然是才貌兼备啊,不过她可得保守住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偶像知偶像是她偶像,嗯。
说起来,阿漓去哪儿了呢?她有可能还活在某个地方吗?白若敛眸,不由地想到。她愿意相信阿漓像偶像一样,用另外的方式活在这个世界上。
电视上开始播广告,苏北漓总算是空看了白若一,随后便不动声地收回目光,其实,还有一件事她没有告诉白若。阿漓,死在了那场烧里,死因不是烧,而是一白的药片,她看到了药瓶上的字,安眠药。而那瓶药,此刻就装在苏北漓的袋里。
2.第2章
苏北漓坐在餐桌旁细细地咀嚼好的饭菜,神态自若,动作优雅畅,端的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好似面前的不是一盘普普通通的土豆丝,而是什么山珍海味满汉全席。
白若看着苏北漓的吃相,目瞪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开:“那个啥,风啊,你之后准备怎么办?”
“嗯?”苏北漓夹菜的手一顿,抬眸看了白若一,并未回答,而是反问,“你呢?你准备怎么办?”
“我……”白若无语凝噎,这里有她什么事儿?好吧,她也不可能坐视不。且不说苏北漓人生地不熟,对这个时代也不了解,就看看前这家徒四的样,太惨了。
是的,苏北漓现在穷,很穷,穷到电费都付不起的地步,能看上电视还是因为白若帮忙垫付了电费,而且房租也很快就到期了,到时候,等待着她的很可能就是落街、风餐宿的结果了。不过,苏北漓很淡定,非常淡定,因为她还有一个便宜朋友,白·冤大·提款机·若。
白若家里虽称不上富有,但也算得上是小资平,从小到大就没为钱发愁过。与之相比,阿漓的生活状况就要艰难许多了,从小在孤儿院生活,差错地和白若成为了好朋友,在白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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