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工作人员纷纷向叶景焰祝贺了起来,叶景焰应承着,转脸去看梁淮。
梁淮只是面无表的鼓掌。
叶景焰是杀青了,可是整电影没有,第二天剧组的工作人员还得赶一戏,杀青宴自然是没有的,叶景焰和大家正式了别,和梁淮一起回了酒店。
两人一酒店的房门梁淮就抱住了叶景焰。
叶景焰反手也抱住了梁淮,摸着他的背说:“梁淮,我是叶景焰。”
“我知。”梁淮不放手。
“你这样,我还以为死掉的是我呢。”叶景焰笑。
“别胡说八,你才不会死。”梁淮急。
叶景焰着梁淮后颈安抚他,梁淮后脑勺上短短的发茬有些手。
“你别走好不好,再陪我两天。”梁淮说。
“好。”叶景焰应了。
因为今天那场戏的关系,梁淮心不太好,叶景焰就是回去也是蹲在家里写写歌,左右也是没有别的重要的事,更何况两人没有跟剧组人员住在一起,谁都不会知叶景焰人还没走,叶景焰也不太放心状态不太好的梁淮一个人留在这里。
两个人晚上照旧相拥而眠,睡到半夜,叶景焰突然被惊醒了。
“阿焰!”是梁淮的声音。
叶景焰撑着睁开,梁淮正满大汗眉锁的着噩梦,梁淮在梦似乎是很焦急,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叶景焰拉住梁淮的手,在他耳边轻声喊:“梁淮?”
梁淮闭着睛不安的摇着,不肯醒来。
“淮哥。”叶景焰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叫过梁淮了,似乎从他们重逢起,他便没有这么喊过他。
事实上,即便是几年之前,叶景焰也常常对梁淮直呼大名,只有有求于他或者撒的时候才淮哥淮哥短,久而久之,梁淮一听叶景焰这么喊他就知没什么好事。
“淮哥,醒醒。”叶景焰说。
梁淮这会似乎是听见了,他渐渐安静了来,动了动,掀开了。
梁淮一睁,就看见叶景焰的脸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一把抱住叶景焰:“阿焰,你还在!”
“我一直在呢。”叶景焰在梁淮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
“吓死我了......”梁淮埋在叶景焰的肩低声。
“没事,都是梦。”叶景焰安抚。
“你别走......”梁淮一颗心还没有安定来,急切的说。
“我不走,我一直在这呢。”叶景焰说。
“以后也不许走,你别离开我,阿焰......”梁淮用力的抱着叶景焰。
“你梦见什么了?”叶景焰在梁淮肩问。
“我梦见......你一直走,一直走,我怎么叫你你都不回看看我,你还穿着温复那件衣服......”
“梁淮,我是叶景焰,不是温复,我不会走。”叶景焰说,“而且我已经杀青了,那件戏服也不会再穿了。”
“我知......我只是......”梁淮的心好像有万千只蚂蚁在啃,“我只是......”
“你等我一。”叶景焰从梁淮的怀里退来。
“你去哪?”梁淮拉住了想要床的叶景焰。
“我去客厅拿个东西,上就回来。”叶景焰给了梁淮一个安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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