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两分钟,却没有信息发过来。
那话是梁淮自己说的,简简单单“同事”两个字,把他们两个之间曾经有过的所有旖旎动都割裂开来。
可是,阿焰,我没有办法。我当时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啊。
梁淮握住了拳,试图制止手指的颤抖,可是完全没有用,他整个手都抖了起来。
梁淮放开了拳,删掉了之前已经打在对话框里的字。
叶景焰看着“对方正在输...”消失,恢复成了梁淮的名字,继而重新变成了“对方正在输...”
【阿焰,对不起。】
【我说错了话,你从来都不仅仅是同事】
【你是我的人】
【无论你在不在我边,你都是】
【只有你】
叶景焰看着梁淮发过来的一连串消息,只觉得很迷惑。
梁淮说他是他的人,可这世界上哪有他们这样多年形同陌路的人?
梁淮是叶景焰心里的最柔,也是最冷。
叶景焰不知要怎么回复梁淮,似乎回复什么都不对。他好想知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可是梁淮不愿意答。就好像一隐形的墙隔在叶景焰和梁淮间,他们能看得见对方,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拥抱。
叶景焰的没有回复让梁淮心钝痛。
梁淮说着最真心的话,却怎么也得不到回应。
梁淮闭上了一把自己的发,有一撮不听话的弹了回来,扫动着梁淮的睛,梁淮的睛被扫的发酸。
梁淮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衣柜底层拖一个墨绿的盒。
梁淮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这个盒,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盒边角上有些磕碰,但是通没有一丝灰尘。
梁淮摸着有些生锈的卡扣,痛苦从心里传向了大脑,又从大脑传达到每一个神经末梢,梁淮觉得连手指也被刺痛了。
“打开它。”梁淮心里有个声音命令。
不,我不到。梁淮闭上睛,想要逃避。
“打开它。”那个声音的撑开梁淮的,迫梁淮伸手。
“咔哒”,卡扣开了。
梁淮推开盒盖,里面躺着一把旧的吉他。
被叶景焰扔掉的那把。
打开吉他盒的那一刻,梁淮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盒。
过去的那些愉一一闪过他的前。
叶景焰收到它的时候兴奋的样,叶景焰在练习室里反复的弹着它唱着歌的样,叶景焰背着它坐在演唱会上被洒了一彩带还傻兮兮的朝自己笑的样,最后,是它孤零零的躺在吉他盒里的样。
这把吉他见证了两个人从在一起到分手的全过程,梁淮觉得有些承受不了了,他快要无法呼了。
叶景焰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扔掉这把吉他的,梁淮没法想象。他只觉得痛,很痛很痛。
糟糕透了,如果能重新来一遍,他还会这样的选择吗?梁淮问着自己。或许,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啊。没有重来的机会。
梁淮着心痛的钝痛把吉他拿来背上,梁淮把它拿回来之后去给它过保养,它跟躺在叶景焰家储藏间里的灰土脸的样不太一样了,颇有几分返老还童的样。
梁淮背着吉他了门,站到了叶景焰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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