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倾述。谢时冶靠在枕上,有些困倦地眨着:“你知吗,我有两次都差把发剪了。”
傅煦的手指顺着他的发,一路到冰凉的发尾,闻到冷冷的香气,就像他曾经用过的香如今被谢时冶用了。
更有可能是因为谢时冶在他的床上躺了太久,所以沾满了他的味。
傅煦问 :“哪两次?”
“第一次在面试的时候,你不是了我的簪吗?”谢时冶说。
傅煦对这件事倒有记忆,他那时不过顺势而为,但也没忘记在发散来的那刻,他对发谢时冶的惊艳。
谢时冶继续:“造型师让我减发,我本来想剪。”
“本来?”傅煦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谢时冶忍不住笑了起来,将脸埋了一半枕里,睫颤抖着,有动人的害羞 :“因为被你碰过了,所以舍不得剪。”
他说完以后,傅煦许久都没有反应,得他尴尬:“我是不是太夸张了?”
回应他的,却是傅煦大力的拥抱,傅煦亲吻他的耳垂,呢喃:“你怎么这么会讨人喜?”
讨人喜的谢时冶继续说:“第二次就是你把橡拿走的那天。”
傅煦一僵,觉得这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秋后算账,报应不。
他努力辩解:“我没有把它拿走,只是暂时保。”
谢时冶带着鼻音轻轻地哼了声,像个小男孩一样撒,在心上人面前,年龄都减了十岁:“我那时候特别想剪发。”
“觉得连都没有了,留着这被你碰过的发有什么用。”
傅煦安抚地拍了拍他背心:“所以为什么没剪。”
“怕被导演骂。”谢时冶老实。
他本来好好的,纯天然的发,造型也自然。一旦剪了,后面的可就达不到这么好的效果了,万一接不上镜,求疵的钟导非抓狂不可。
傅煦叹息:“那我该谢老师,他给了我一个还小的机会。”
谢时冶盯着手上的还有本命年的红绳:“这红绳,我收到的时候可兴了,以为你当时对我有意思,特意送给我。”
傅煦轻咳一声:“是我送给你的。”
“明明是钟导让你送我的。”谢时冶反驳。
傅煦觉得再继续去,对他很不利,他寻思着该怎么转移谢时冶的注意力,就 听见对方说:“你送我小的话,我可以把这发再留久一。”
“不是我偷来的,是你送给我的。”
谢时冶是认真地在说这些小事,偷来的和送来的觉不一样,就像用影去牵手和真正握着手不一样。
傅煦昨晚让他更相信他一些,他会去相信,也更加渴求。
如果说从前他不敢要,那现在的他,会努力去要。
傅煦声音沙哑,里面藏着无数绪,他说好,我送给你,只送你。
静默的亲昵被手机来电震破,谢时冶接起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他忍不住笑:“给我可不止三次。”
他还惦记着昨晚傅煦的宣言,傅煦好脾气地瞧他笑:“真狠了你今天还用拍戏吗?”
谢时冶掀开被,坐在床接起电话,惊慌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谢哥,你人去哪了?怎么没在房间。”床是整齐的,浴室里有昨晚换来的脏衣服,人却没在了。
谢时冶洗过澡以后,到底去哪了?
之前谢时冶在傅煦房间过夜的时候,傅煦都会在七半左右叫谢时冶起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以至于一直都准时接到了谢大明星,本不知这个房间已经多日没人睡过了。
这次两人厮混得太晚,起得也晚,谢时冶不在房间的事便一被曝光了。
在电话里颤抖地问他在哪,谢时冶起往浴室走,带着一跟男人鬼混的痕迹,同妈妈冷静:“你别着急,我在傅煦的房间。”
电话那静了许久 ,艰难开:“是在对戏吗?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嗯,在对戏。”谢时冶调侃地回应。
崩溃了:“你别骗我啊哥,我现在就过来接你。”
谢时冶:“我建议你过一会再过来,我需要洗个澡。”
:“……”
“对戏很累的,对得我一汗,得洗澡。”谢时冶说。
:“你回来洗!!”
谢时冶没有理会,自在地用了傅煦的浴室,他洗澡的时候,傅煦来洗漱,两人还接了个缠绵的吻。
过来敲门的时候,傅煦正把他在门上亲得难舍难分,谢时冶的手都钻傅煦衣服里,放肆地勾勒肌线条。
门铃叮咚叮咚地响,谢时冶气吁吁地被放开,傅煦将他松散的衬衣扣颗颗系好,又给他整理好发,这才送他门。
谢时冶着通红的与满脸纾解过后的餍足,走了傅煦的房门。
看见这样的谢时冶,再也没办法自己骗自己,他一脸三观崩塌地尾随着谢时冶回到房间,拿着电话,不知该怎么跟良说,只好发了条微信,充满了叹号的那。
良的回信在半分钟后抵达,没有多惊讶,倒更似果然如此,还说早知谢时冶对傅煦没这么简单。
握着手机,差想钻到屏幕那,对经纪人大喊你清醒一,跟谢时冶同样,你们都需要清醒!
:“谢哥不是直男吗?”他知事已至此,这直男两个字敲得连他都心虚。
良冷静:“年底分红翻倍。”
气苦:“你这是用钱堵我的嘴!”
良:“是的,有用吗?”
“有用!”社畜卑微回。
谢时冶当着的面换衣服,还在谢时冶的腰上看到指印,足以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缓过刚刚的冲击后,又忍不住自己的婆妈心理,心:“你今天的打戏怎么办?还能动吗?”
谢时冶穿上,对着镜给自己脖上的一些痕迹上了遮瑕:“没事,哥给我推拿过了。”得他一药油味。
这时良拨通了的手机,让他把电话给谢时冶。
良在电话里言简意骇地问谢时冶:“没有分手的可能?”
“没有。”谢时冶回。
良:“注意安全,别被拍到。”
谢时冶:“嗯,你先好准备,要是被拍到了,要第一时间买来。”
良忍不住调侃他:“你之前谈恋都没怂过啊,怎么,现在跟傅煦害怕了啊?”
谢时冶淡定:“不是怂,是疼他,他怕这事,我作为他男人,当然要给他挡掉所有不好的事。”
良不由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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