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次试失败了。
解扬摘耳机,被IUD成名曲之一炸得发麻的耳朵,退IUD的微博超话,陷沉思。
所以,原主一个表演专业的学生,到底是怎么被选IUD这个以唱歌为主的团队的?而原主又是有多糊涂,才会在还没毕业的况,先在自己上戳上一个过气男团团员的标签,他是怕未来的演绎事业发展得太顺利吗?
“到了。”
胡标的声音唤回解扬的思绪,他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了,外面似乎是某个小区的停车场。
胡标面上带着疲惫,说:“拿上行李,我送你回宿舍。”
这决定正合解扬的意,他,推门车。
两人一前一后电梯,胡标12楼,解扬默默记。
电梯到达后,解扬假借推行李的动作故意落后胡标一步,等胡标停到某扇门前后才正常靠过去,掏提前在背包里找到的钥匙,看似熟练地开了门。
宿舍是两室一厅的格局,不算很大,布置简单,但胜在净整洁。解扬快速打量一,然后转看向仍站在玄关的胡标,问:“标哥有话要跟我说?”
“啊?”胡标从思回神,对上他的视线,,“是,我有话要跟你说。先坐吧。”
解扬在沙发上坐。
“解扬……”胡标靠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扶手上,眉拧着,似乎很为难,迟疑了很久,问,“你觉得IUD……”
解扬安静看着他。
“算了。”胡标突然打住话,站直说,“你专心练新歌吧,十月二十号是IUD成团五周年的纪念日,公司会给你们办一个纪念演,我想办法让许辰昊回来一趟,帮你们站台,推你一把。你别担心,粉丝的抵是暂时的,你虽然不像许辰昊那样会作曲,但嗓音条件优秀,只要你表现好,大家会慢慢接受你的。还有这次去S市录节目的事……对不起,我会给你个代。你好好休息吧。”
胡标离开了。
解扬关上门,回想一胡标的话,迟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
他尝试着发几个音节。
清抓耳的男声响起,像泉过耳,带着生机的味。
解扬怔愣一会,突然笑了。他坐回沙发上,抬手住额,好一会,用拇指轻轻了尾。
没想到重活一世,上辈被嗓音条件和末世拖累,始终没法演唱一首自己谱写的曲的金牌作曲人解扬,在这辈居然有了一把好嗓。
“解扬。”他又摸上自己的脖,满足叹息,“你可真是个走运的家伙。”
……
文意娱乐的某间会议室里,到达B市后本已各自离开的IUD成员重新聚在一起,等胡标过来。
童剑已经和柯蓝聊过,终于搞明白了这次矛盾里的弯弯绕绕,此时正赤红着睛看着莫斌,如果不是柯蓝拉着,他早朝着莫斌冲了过去。
而一贯很会照顾队员绪的莫斌这一次却只低自顾自玩着手机,完全无视了童剑的视线。
柯蓝见状心越发沉得厉害,绝望地意识到,IUD完了。
会议室门被推开,胡标提着几杯咖啡来,分给众人后说:“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跟你们绕了。莫斌,你之前的解释解扬会信,但我不信。你坦白告诉我,你……你是不是想散团了?”
莫斌看向他,平静:“是。”
童剑气得用力砸了一桌,咬牙问:“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你们心里都清楚,IUD迟早是要散的。标哥,你以为我不知吗,你把解扬招来,就是想让IUD再辉煌一次,摘掉IUD昙一现和过气团的帽,让大家风风光光地单飞,甚至想借此把解扬带来,但世上哪有那么理想的事。”
莫斌的表理智,理智到冷酷,“要重新把IUD发展起来需要多久?一年、两年、三年?童剑、柯蓝,我们的年纪还够我们折腾几年?大家早分开各自发展难不好吗?正好解扬现了,那就让他散团的导火索好了,只要把锅推给他,大家就都能净净地单飞,顺便还能作一,赚一把大众的同分,我也是为了大家好。”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莫斌,不敢相信这样一番话居然是他说来的。
胡标气得手抖:“莫斌,可是解扬凭什么要当这个导火索?他才20岁,大好的年纪和未来,你这样是在毁了他!”
“凭什么,”莫斌垂转了转手机,“凭他倒霉喽。”
第7章
童剑后牙一咬,冲上前拽住莫斌的衣领,抬手就要打。
莫斌抬直直看着他,:“童童,我已经28岁了,耗不起了。”
童剑动作停,拳到底没能砸去,崩溃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当初昊哥离开时,大家就有开会谈过要不要直接散队,你明明——”
“当时那样我能怎么办!”莫斌反抓住他的手起把他推开,“你说你想唱去,阿蓝说IUD是他的初心,公司不想失去IUD这个招牌,我是队!IUD是我建的!难要我来说‘别持了,都散了吧,我们不行的’这话吗?你要我怎么来当这个罪人!”
童剑怔怔看着莫斌,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突然抬手捶了捶自己的额,蹲揪着发哭了起来。
莫斌见状脸上闪过挣扎之,但只是一瞬间,他很快调整好绪,看向柯蓝和胡标说:“事已至此,我就直说了。要么你们合我,让解扬来扛散团的锅;要么,十月份的纪念演我拒绝参加,我写的新曲也不会拿来,大家一起开天窗完。阿蓝,你也已经27岁了,不年轻了。标哥,是三个已经在赚钱的艺人重要,还是一个都不算真正的新人重要,你自己衡量。”
莫斌离开了。
柯蓝上前拍拍童剑的背,问:“标哥,你……选什么?”
胡标被亲手带大的艺人这么了一刀,气得恨不得立刻把莫斌封杀了,但是不能,封杀了莫斌,IUD就完了,柯蓝和童剑也完了,公司也不会答应他这么。
“再想想……我再想想。”他两手握放在桌上,把抵在上面,“解扬才20岁,是我签的他,是我……”
……
解扬在宿舍里找到了一把吉他。
他如获至宝,抱着吉他一个人自弹自唱了很久,指法很快从生疏变得熟练,歌声也成功从最初的僵变成了后来的轻松和收放自如。
找到觉后,他试着把自己上辈写的最喜的几首经典曲哼唱了一遍,越唱心里越畅快,越唱心越开阔,被末世压抑多年的灵如风大地般迅速汹涌起来,绕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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