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格格才会在发现Kiyu之后,第一时间把人签了回来,甚至等不及他拿最终名次。
然,她,没想到这特质是把双刃剑。
而第一剑,就砍在了自己人的脑袋上。
“冲着鹿时安回来的?你是要帮她,还是害她呐?她现在好着呢,为什么非得捆绑着你?你俩cp能多少CP粉、给她的人气上几个台阶暂且不提,到时候你俩一不留神谈崩了,她还得平白无故掉一波粉。你说她跟你炒这一波,她能图啥?图你得帅,还是图你没钱、没名气?”
蒋格格这人直来直往惯了,跟手底艺人说话从来都不带拐弯,只要是她觉得好的,就竹筒倒豆的数落,但这话落在鹿时安耳朵里,只觉得扎心。
她怕荆屿吃不消蒋格格这路数,当面闹崩了,往后还怎么合作?当急了,“格格,我有数,往后我会多注意,不会让公司和你为难。”
鹿时安说着,推着荆屿往大门走,“你澡也洗了,酒也醒了,这会儿能走了吧?如果方便的话,替我送格格回公寓吧,她也喝多了,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的。”
什么叫她有数,以后多注意?荆屿原是一肚不满,刚要发作,却瞄见小姑娘拼了命地冲自己使着。那副小模样,令他陡然想起同桌那会,她也总在李淼面前这么替他遮掩。
心一就了。
荆屿手扶在门把手上,看向蒋格格,“大经纪人,要我送吗?”
蒋格格金鱼吐泡似的吐了气,“要!不送难还把你留这儿过夜吗?”
直看着两人楼去,鹿时安连着摆手,说“一路小心”,然后钻回屋里,一把关上房门,起伏,瞪着天板一大气才终于上来。
他到底知不知自己在什么?
就算她承认久别重逢,仍旧心动,那又如何?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实打实的亲兄妹啊!
鹿时安心不在焉地晃浴室,捧起来洗了把脸,才发现脸颊还红着。
也不知是因为蒋格格的话,还是因为刚被他牵过手。
总之,如,面泛桃——
糟透了。
鹿时安把巾搭在脖上,弯腰打算把脏衣篓里的衣服丢洗衣机。
结果,一看见了最上面那件黑的、不属于她的东西,登时被了手似的,丢开脏衣篓,背靠在洗手间的门板上,闭起睛呼。
还能更糟一儿吗?
答案是,可以。
*** ***
蒋格格是打车来的鹿时安家,本来一是不放心,二是想和她聊聊之后的发展——华晁对她有有义,明人都知。寓言少女组拖累了鹿时安的发展也是事实,解单飞是必然趋势,作为经纪人,她有义务替手几个小姑娘设好路。
而鹿时安最好的路就是成为华太太,背靠佰晔,写想写的歌,自己的音乐,势必能登上如今不可企及的峰。
如果,没有前这个意外的话。
蒋格格看了前排副驾驶座上的年轻男人,蹙起了眉。
原本她当然觉得手底的艺人有才又有颜是件好事儿,可这会她是真心觉得这人要没这么张祸国殃民的脸就好了——起码小姑娘对他能有抵抗力,不是吗?
之前沈彩颜不过是和他见了两面,不光对炒作CP没有意见,甚至还主动问过什么时候再碰面排练,显然是对这小颇有好。
如今,连不谙世事的鹿时安居然也着了这小的!
“Kiyu,你说,我当初为什么要签你啊。”蒋格格叹。
荆屿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微扬,回看她,“因为你有光。”
“少给我贫!”蒋格格半怒半嗔,“我的话你别当耳旁风,真拖了鹿鹿的后,粉丝不死你不提,光是华总和公司这关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华总怎么想我不着,也犯不着。”荆屿目视前方,“但如果我真的拖了小矮的后,用不着你开,我自己解约走人。”
蒋格格一哽,“……解约那么容易?你现在没钱没名气,拿什么解约?况且老娘签你是指望着有福同享,不是让你来签约签约,逗闷呐?”
荆屿轻笑,没说话。
侧脸在城市霓虹与前车尾灯的映照好看得过分,就连蒋格格都有一瞬的恍惚,见多了各帅哥靓妹,她以为自己早就心如止了呢,还是不经意地被这个不服教的大男孩撩了一。
“你跟我说实话,”蒋格格正,“回国真是为了她?”
“是。”
“你在国外……我没记错的话,履历上写也有四五年了。”蒋格格问,“为什么偏偏这会儿为了她回来?她又不是刚。”
荆屿沉默了一会,“之前因为一些误会,我一直躲着她。”
“现在呢?误会解除了?”
“解除了。”
蒋格格反倒纳了闷,“啥误会能误会这么些年?Kiyu,我跟你说,我知你在国外这些年混得杂,但如今你既然签给我,我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再跟我这儿栀茉莉的就没意思了。真要是因为误会分开,如今想要把人给追回来,你犯得着大费周章地参加个比赛,还要这么费事儿吗?”
“从前我一无所有,连专职音乐都不敢想,是那个小矮把我在她家的钢琴前,告诉我只要想练琴,随时都可以来。”荆屿侧脸,看着城市明暗错的灯火,“就像之前你所了解的,我如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什么值得牵挂的人和事,只除了——”
大概是碍于租车司机在场,荆屿没有说鹿时安的名字。
可是蒋格格知,那个被他隐去的名字是鹿时安。
五年前啊,两个小家伙才念吧?
“读书时候能有什么撕心裂肺,肝寸断的?值得隔了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的。”蒋格格不以为然地数落着。
“没什么撕心裂肺,但足够念念不忘。”
“不忘什么?”
“温,等候,家,”他似在自言自语,“那些我原本没有、现在也只有她能给的东西。”
髓知味,然后,念念不忘。
*** ***
把蒋格格送走之后,荆屿自己也结账车了。
顺手把帽衫的帽兜在上,他掏手机,随手拨了个短号。
那很快就接通了,是个清朗的男声,半是调笑,“哎哟我的大明星,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这会儿不是应该跟漂亮MM们喝着香槟、开着庆功宴呢?”
“少贫,睡没?没睡来喝酒。”
宁九打了个哈欠,“嘛?庆功宴的酒还不够你喝的?”
“不来?”
“来来来,你在哪儿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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