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就梦乡,叶思栩反而清醒得厉害。
他凑在秦越鸣怀里,这里嗅嗅,那里闻闻,活像是只到了陌生地方的兔,时不时亲亲秦越鸣的嘴和耳朵。
好像在不断地、反反复复地确认这个人已经切切实实地回到自己的边。
枕底压着秦越鸣送的枫叶,耳边是秦越鸣沉沉的呼声。
叶思栩握住他的手,心里又踏实又平静。
可是一喜,就熬到天光亮起才睡着。
好在秦越鸣也累,两人抱着彼此双双睡到了午向姨来敲门。
叶思栩迷迷糊糊地拱着秦越鸣,怕他要起床,咕哝两句圈他的腰,也要缠到他上去。
秦越鸣打个哈欠,看他这腻歪的小模样,拍拍他的:“阿叶?起来了。睡太久晚上睡不着。”
叶思栩被他一拍,忽生惊讶,黑珍珠似的眸陡然睁大,卷着被背过去:“哦,那你先起来好了。”
秦越鸣看他古古怪怪的,从后抱住他:“怎么了?没睡醒?”
“没呢。”叶思栩埋在被里,后脊发,“你去洗漱,向姨一会儿又要来请你去吃饭了。”
秦越鸣稍一想就明白了。
他比他年这么多,什么事能瞒得过他?更何况这小兔儿都夹了被,一副小害羞的样。
秦越鸣摸索着他:“好了,我帮你。”
“不要不要!”叶思栩扭了腰,更张了。
秦越鸣亲亲他的耳:“听话,又不疼,你不也喜?”
叶思栩臊得恨不得挖个地钻去:“我没有,你说。”
这一早什么都没,他就这么大反应,的确是一遭。
“年轻人,火气旺,没什么的。”秦越鸣慢条斯理地,搂住他慢慢转向自己,“今天你也帮我?”
“……”
圆睛慢慢瞪得无比之大,仿佛听了一个什么惊天玩笑。
“怎么?不愿意吗?”秦越鸣靠在床,着他问。
叶思栩结结地张张嘴:“我……你……”
手已经被他拉过去,在那儿了,叶思栩慌得神飘:“那我们就直接起床好吗?”
掌心仿佛碰到火把,。
“不好。”秦越鸣一条压在他上,“动一手,阿叶。”
叶思栩为难地动了动,就看到秦越鸣往后仰了仰脖颈,的结。
男人满沉、隐忍望的望,让叶思栩失了神,手被他的手着,慢慢动作起来。
一秒,秦越鸣用力一握,叶思栩差叫声。
秦越鸣看他这又羞又恼又对自己极好奇的样,心里得厉害。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也着急不得。
到底不能分神,叶思栩顾此失彼,末了只剩在秦越鸣怀里哼唧的力气。
等秦越鸣去浴室冲澡,叶思栩有气无力地侧躺着,从枕底将那一枚小小的枫叶取来。
白天看上去,铂金质地更闪烁更凝重。
他在指尖慢慢地转,一瞬不瞬地望着。
原来背后还有一串小小的英文字母,他从床上撑起来,眯着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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