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却无半分笑意:“季明,你的脑还是不够清醒,我既然有这能力,自然也有能力让你死的悄无声息,再者,你死了一了百了,我会有什么事呢,那时候你可什么都不知了。”
季明心里一颤,即使对乔行伍再怨恨,此时也只剩无尽的恐惧,“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乔行伍摇摇,“一直以来,都是你自己作死,不是吗。”
季明嘴颤了颤,无话可说。
“那玉葫芦是谁给你的?”乔行伍也没心等季明懊悔,继续问:“万总…又是谁为你的蛊?你答应了对方什么事?”
季明猛地瞪大睛,“你……”
展刑幽:“刚才我们都看到了,再怎么是真,被你这样对待,也不可能一火气也没有,还有,你偏偏说那个玉葫芦是传家宝,可是以你的实力,怎么可能拿的到玉葫芦。”
被展刑幽这样一说,季明面上闪现不甘和愤怒,他咬着牙不发一语。
乔行伍嗤笑一声,“你现在倒是气上了。”
话音落,季明觉自己呼越来越困难,他惊恐的看向乔行伍,“你了什么?!”
“冥顽不灵,给你教训而已。”
被乔行伍那双冰冷的双眸盯着看,季明不禁浑冒冷汗,且恐惧异常,不仅是缺氧带来的恐惧,还有被乔行伍那仿佛看死一样的恐惧,这恐惧逐渐蔓延爬至全,由里到外,让他无所遁形,他现在是真的后悔了,后悔惹怒乔行伍。
“放过我,我说…我说……”仅仅才是开始,季明就持不住,特别没有骨气的投降了。
乔行伍放松对季明的压迫,抬示意季明说话。
季明了气,这才开:“自从网上那件事之后,我就跟过街老鼠一样,躲在家里无所事事,万总的老婆…那个贱人竟然还不放过我,非要得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有天我实在苦闷,就去酒吧喝酒,碰到了一个男人,我看到……”说到这里,季明有些恐惧的颤抖起来:“我看到那个男人在人血,就在巷里,他发现我了,本来我以为自己也要死,但是他却没对我手,反而说要帮我。”
“帮你?”展刑幽皱眉:“你和他不过是初见,他为什么能说帮你这话?”
季明摇:“我不知,我真的不知,他说能帮我的时候,我也不信,后来他带我直接去找了万总,当着我的面,让万总对我言听计从,我…我就信了他。”
“他这样帮你,没说要什么吗?”乔行伍走到季明侧:“不可能是无偿的吧。”
季明看向乔行伍,突然诡笑:“就是无偿的,他说帮我对付你,乔行伍,你惹到了什么人吧,不仅我这么恨你,还有人见不得你好过呢。”
乔行伍脸蓦地沉来,伸手抓住季明的,“那就让我看看这个人是谁!”
神识穿过季明的识海,乔行伍想要搜寻季明的记忆,然而他的神识才一去,就有另一神念从季明的脑海传来,那神念来到乔行伍面前,瞬间化作了一人影。
那人影穿着白袍,黑发束在脑后,面貌英俊,整个人透着沉着温雅的气息,那双睛盯着乔行伍,薄微微张开:“好久不见,乔弟。”
乔行伍蓦地睁大双,神识失去了控制,直接被弹了季明的脑海,他踉跄着后退两步,被展刑幽抱在了怀里。
“小乔!你怎么样?”
此时乔行伍已经是满脸惊讶,还有些许的不敢置信,他喃喃:“是他…他还没死……”
“谁?”展刑幽皱眉问。
乔行伍却是不答,从展刑幽怀里站起,再次看向季明,那个人在季明脑海里留了一神念,且抹去了自己的影像,恐怕现在问季明,也问不什么事了,不仅万总被控制住,季明又何尝不是被控制了,一旦这个神念发动,就像开启了禁制一样,会直接摧毁季明的大脑,此时季明恐怕与傻无异。
乔行伍轻叹一声,将万总打,然后解了万总的蛊,对展刑幽:“我们走吧。”
展刑幽看了看季明,又看向乔行伍,想问什么,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跟在乔行伍后离开了。至于万总和季明会变成什么样,已经不是他们在意的事,反正后来听说万总醒来后对季明拳打脚踢,结果把季明踢成了一个傻,虽然万总不承认,但“事实如此”,这一场纠葛闹了两三天,最后在万总狱后不了了之。
此时乔行伍和展刑幽回到了住,然后展刑幽就看着乔行伍面沉重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徘徊在乔行伍门外,几次想要敲门,却仍旧没有手,因为展刑幽从来没有见过乔行伍那么难看的脸,所以如今也不知怎么办好。
就在展刑幽犹豫到底要不要打扰对方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小乔?”
此时乔行伍脸上哪里还有沉重的表,他勾着嘴角,脸上是嗜血的笑意:“也好,那个人没死,我还能报仇,不然不是太便宜他了。”
“那个人?”展刑幽皱眉。
“一个欺骗我的烂人,骗我的好惨,我如今落得这副模样,至今魂都无法痊愈,都是拜他所赐,他是罪魁祸首!”乔行伍眯起,“我本来以来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他和我一样来到了后世。”
展刑幽脸沉了来,“他叫什么?”
“白澜。”乔行伍自嘲一笑:“我唯一的好友,结果竟然是想要我死的人。”
“小乔……”展刑幽住乔行伍的肩膀:“你还有我。”
“你不问我为什么?”乔行伍挑眉:“白澜是天之骄,他想要我死,是因为我上有他觊觎的东西。”他凑近展刑幽,语气低沉:“甚至,我上的东西是整个修界都觊觎的存在,你能猜到是什么吗?”
“小乔。”展刑幽捂住乔行伍的嘴,然后抱乔行伍:“对不起。”
乔行伍一愣。
“对不起。”展刑幽住乔行伍的,微微轻抚着:“那个时候我没在你边,真的对不起,你当时一定很痛吧。”
乔行伍沉默来,本来翻腾不休的心,竟然在展刑幽的安抚慢慢平静来,“你真的不想知吗?如果你现在问我,我也许会全说来。”
“不要。”展刑幽里闪过对乔行伍的疼惜:“现在你可以什么都不说,我一直都在,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都行,我会一直是你的倾听者,但不是现在,我不想你再揭开自己伤疤,现在就够了,别再伤害自己,你痛,我也痛。”
乔行伍觉得自己眶竟然微微泛酸,他伸手的抓住展刑幽的衣服,将自己的埋展刑幽的颈窝,闷声:“你这个趁虚而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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