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起来这绝对是一个好主意。”这样的双人旅行哪怕冠以了正儿八经的名声, 也不能消减它的半分旖旎,甚至于还锦上添,毕竟你知的,地多刺激。
贺呈陵问:“对了,你写的时候有没有给它架空一个和现实相互关联的地理背景?”
“柏林。自然是我们的柏林。”没有一个地方有那样浪漫且庄重的调,天生就应该诞生那些别一格离经叛的人们,用思维或者行动为她增添名誉与传说,让她永远生于所有人都耳相传而历久弥新。
“柏林。”贺呈陵不知怎么跟着他将这两个字念了一遍,他总觉得这两个字念来有特别的语调,但是又说不来到底是哪里特别。“宝贝儿,虽然我也知柏林很好,可是如果真的去了那里,我们就没有机会共度二人世界了,到时候恐怕上就会立刻登上你我的新闻,毕竟我们在那里也算得上是名人。你知的,他们现在越来越像英格兰的了,本没有什么原则,什么都能胡说。讲真的,我都怀疑他们被英国佬给收购了。”
好吧,看来德国人有事没事diss一英国的习惯也成功地在贺呈陵上繁衍生息了。
“去列支敦斯登吧,”林,“刚好刚好那里也讲德语,我们去很方便,反正何亦折不会一直呆在那里。”
“ 列支敦斯登?”贺呈陵还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但是他也知那个于瑞士与奥地利两国之间的袖珍国家,而且世界上唯一一个官方语言是德语但与德国没有界的国家。“他们那里应该有教堂吧?”毕竟看着所的位置就应该是天主教的主要分布区,就算是地方小人少,那应该给人一个祷告的地方不是。
林笑着握住他的手,“亲的,那里的法律似乎并没有允许同伴侣结婚。”
贺呈陵沉默了一,然后翻了个白,“你脑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我要找的是拍摄的地方又不是结婚的地方。要是真的结婚的话,回德国就可以,哪里用这么麻烦?”
林抓住他的话,“那你打算回德国跟我结婚?”
对于林这一次的发问,贺呈陵的选择是直接一脚将他踹沙发。
“我呸!老才不会跟你结婚,想也不要想!”
最后是分了三期播,当真是全了当时说好的八期节目。只不过因为它这周六十七号就要收官了,看习惯的人纷纷去官博底嚷嚷,更别说那些嗑cp嗑的死去活来的天天就是啊啊啊啊啊的,泣不成声地喊不要结束。这夏天才刚刚开始结果就没得快乐了那人生真的是很艰难。
可惜结局就是来的这么快,被狂轰滥炸的官微不得不把原本打算在正式收官后再放的最后一次个采提前放,争取在收官期达到近乎于痴心妄想的破5记录。哦,忘了说,4的记录已经被打破了,就在第六期贺呈陵站在窗台外面和林两个人你侬我侬要死不死的那个片段。据说当时负责剪辑的人曾吐槽说其实他们录的是一个恋养成综艺,最后男男女女顺利牵手。而且还真的是男男和女女。
当然,除了这两位的调,火起来的还有贺呈陵一手无与比还异常熟悉的撬锁绝技,真实的展现了所有影视剧里一发卡就能打开一个保险的神奇功效并非来自脑补没有现实依据。
话绕回来,林就是在这背景看到了贺呈陵对自己的评价,对方直面镜,语气肯定而且理所当然。
[“林是一个近看比远观更让人惊喜的人,他上有一引人的特质,甚至无法用气质和格来概括完全,我只能说,那无法复制,因为那独属于林。”]
他于是问贺呈陵,“你说的那个我上引人的特质是什么?”
“啊?”贺呈陵凑过来瞟了一他的手机才知他是在看他的单采,一本正经的沉思了一会儿后,给了一个一也不正经的答案。“大概就是吊儿郎当的氓气。”
林被他这个答案得哭笑不得,直接捞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拎到二楼卧室的床上,其名曰让对方好好看看究竟什么才是吊儿郎当的氓气。
贺呈陵被他压在床上也不躲,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挑着眉笑,拖尾音,“好呀,林先生,那我就好好看看你究竟会什么。”
“贺先生,”林用牙齿磨了一他的锁骨,“你这样说话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接了,你知的,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们本没有办法去一些负距离的。”
贺呈陵被他的有些,侧过来。“是啊,我在等你妥协。”
林顿了一,从他上翻来躺在贺呈陵边,“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那就算了吧,我们直接试试柏拉图得了,到老年的时候个自传,没准儿还能在历史上留可歌可泣的一页。到时候就写‘林和贺呈陵上了彼此的灵魂,从来不上床,保持着神上纯洁尚的归属直到老死。’”
自从林认识贺呈陵开始就惊讶于对方的吐槽功底无与比的厚,只不过他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这些到最后会是他来消受。
他向着贺呈陵伸手,“就算是不能负距离,呈陵,我们也可以‘互相帮助’的。”
好吧,不用贺呈陵去刻意理解这句话的黄分,光是林的手现在放的位置已经让已经让他明白了接来会些什么。
结束之后贺呈陵觉自己骨都了,躺在床上懒得动,只是用手指戳了戳林,“诶,我怎么没看见你评价我的?”理来说节目组肯定不可能只问他一个人这个问题,任何能引起爆的他们都不曾放弃。可是他刚才也看了林的单采,却没有看到这一段。
“应该被剪掉了。”
贺呈陵哼哼,“你不会讲什么限制级的吧?不然怎么会被剪掉。”
“你以为我说的什么?评价你腰多细还是肤多白?还是说腹肌的线条多好看让忍不住想亲?”
贺呈陵觉得这话熟悉,可是现在大脑浑浑噩噩的真跟不上,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就是刚才过程林讲的话。
“大哥,我算服了你了,你真的是没个正行。”
“‘对于贺呈陵,我能说无数词语来赞他的优秀,但是我思考了半天,觉得那些词语太平庸乏味了。而我自己也很难创造一个更好的词语来评价他。所以我只好说,他是贺呈陵。在别人都渐渐成为同一个模样的时候,他仍然仅仅只是他自己,这就是最贵的事。’”
林的嗓音还有些哑,此刻重复这段话每一个字都像极了调的样,他刚才也是一直拿着这声音在诱哄贺呈陵。
“我当时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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