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忽然就想起上回吃火锅模特c说一句话——你知来历不明的塘里多少细菌吗,这个跟你不定期洗可完全不是一个质。
他觉得自己差趟一条全是细菌的污沟里,被这个不定期洗的家伙给捞了来。
受说:“我以后不去了,你能次门多带几件换洗吗?”
攻:“???”然后老大不好意思说,“我一会儿回去就洗澡。”
受说:“别洗了,走,你请我去吃星冰乐。”
攻说:“我钱都输完了呀。”
受:“那我请你。”
说着了两块钱在袋后领里,拉着攻从三甲板车往一,嘻嘻哈哈往星爸爸方向去了。
袋带着耳机听音乐,忽觉得脖一,脚一轻,回一看,朝那两人吼:“啥呀你们?”
那俩都跑远了,跟他招手大笑:“请你吃娃娃,自个儿回去吧,我们去吃星冰乐!”
第11章 我觉得诗歌的本质就是本上有很多字
事后攻对于受的灵魂导师是一个“见过苏联解”的90后前辈表示了不屑:我还见证过冷战结束,你怎么不找我。
受没搭理他,着原计划去野公司打听消息,野公司态度暧昧不清,转而问受8才艺是什么要报上去。
“诗歌朗诵。”
在攻的烈要求,这次诗歌讲座在火锅店行。
受“哗啦”一声把鱼腥草倒锅里,见攻脸扭曲:“怎么了?”
攻摆手:“我吃饱了。”
火锅店老板“嗤”一声:“又是一个圣母。”
袋如愿以偿消费升级啜到星冰乐,坐角落蹭wifi,顺带问火锅店老板:“什么是圣母?”
火锅店老板比划一:“就是那,浑充满母,对受这青少年充满和保护的人。”
袋看他:“那你也圣母。”据说受常年在此店享受六折优惠。
火锅店老板“当”一声把姜蒜碟扔袋面前:“嘴太毒了就杀一杀。”
袋不吃葱姜蒜苋菜芹菜香菜,闻着味儿就泪满面:“我在你们面前就是个二等公民,连个名字都不拥有就算了,还拿此等剧毒来谋害寡人。”
那边攻又在跟受满嘴跑火车:“我觉得,上回你已经了解了诗歌的目的,这回就要先了解诗歌的本质。你可以先谈一你自己的理解。”
“我觉得诗歌的本质就是本上有很多字。话说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选一首好读的诗然后开始练习朗读?”
攻:“你知我为什么这么雄辩说话这么有魅力并且令人信服么?”
“为什么?”
攻:“因为我还读哲学,时不时思索一人类终极和事本质的问题。诗歌的本质心,其实是’陌生’。你听我给你念一首:
锅里的/鱼腥草
很熟了
若是你/再不将它
捞起来
我
我就没法
——藕了。”
受:“????你是不是着了?”
攻:“……不是,这个就是现代诗,懂么,因为有,所以我朗诵得很缓慢。”
受趴桌上笑:“我不信,哪有这样的。”
攻替他把袖挽起来免得沾油:“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首创,国诗人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就过一个这样类似的诗歌实验,他写过一首诗,名字叫,就是把一张普通的便条容分节,变成了诗歌的形式。”
受在那儿一边捞鱼腥草一边笑:“那我也能写诗了,听着啊:
我/捞起了
锅里的
鱼腥草
但你/还不能
煮藕
因为我/还要/再/
两片
——午餐。”
攻:“……”
受学他说话:“因为我真挚地很想吃午餐,所以我朗诵得很缓慢。”
攻无奈,把一盘午餐帮他倒去:“吃吧吃吧。”
受又想:“我有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我上台的时候就念这模棱两可的诗,这样评委就会很难说好也很难说不好,然后我就能蒙混过关了。”
攻:“是这样,不过你的表演得差不多五分钟,这样的短诗还不够,咱们得找个的,容丰富的,像诗又不像诗的,这样容许争辩的才多、面才广。一旦你的才艺表演从视觉层面上升到文学层面,那么商就没法说话了,因为他没有文学的’门票’,一旦你的表演再从文学层面上升到了哲学层面,其余演员、模特的评审就没法置喙了,哪怕是导演甲,纵然他有三十平米的书房,也不能耐你如何了。以防万一,诗歌原作者得是个死人,因为国人总是尊重死人一些,于是你只要好好读完就可以了。倘若这个作者是个旅外作家,那’乡愁’就是天生自带的`彩,就更妙了。’选先生’现不就是打着’选有涵的’的号么?You can you 就 up 呗。”
受:“这么厉害!”
攻扶了镜:“知识就是力量。”
于是后来选定了一首张枣,攻挑挑拣拣似乎仍然不够满意,在友谊书店里踱来踱去:“要我说这还不够好……”
受问:“怎么不好?”
攻:“我其实对你这个朗诵表演的诗歌容是有期待的。首先我们说它得像诗又不像诗,于是它得有一些陌生化的日常语,其次里边要有政治关怀,但又不能太过辛辣,再者是有别的作品的引用或者化用,你看T.S.艾略特,我们叫这个叫intertextual,互文,明白么?还有你这是先锋现代诗,是不是得有个的外国人名……”
袋在外打折摊那里看电视:“我知,苏霍姆林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奥斯特洛夫斯基!”
攻:“不够。”
袋来给手机充电,笑:“我想起小时候一个笑话,说尔基有个大雪的晚上迷了路,远看到有人家,就跑去敲门,想借宿一宿,里隔着门问是谁。尔基说:’阿列克谢·克西莫维奇·彼什科夫,即克西姆·尔基。’结果里人把门’咔嚓’一反锁了,说:’人太多了。’哈哈哈哈——”
受:“……”
攻给了袋两块钱:“这十年前的冷笑话就不要拿来打扰我们二人世界了,你去买个雪娃娃,吃完了再回来。”
袋消费重新降级,委委屈屈走了。
攻说:“但他说的有理,我小时候考引用人名,最喜把的作者全名拿来用——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可以占整整一排纸!咳,实在想不起来,还可以说说反话,这个叫’反喻’。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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