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趴在他肩上懒洋洋地问，“要
吗？”
俞明烨便把文件丢在一边，低
去吻他半掩在发里的耳朵，好像霍言是块
午茶
心似的，
住他的耳朵尖轻轻
了。
霍言的信息素是苦杏仁味的，和他的外表不太相称，低调又难以察觉，第一次闻到时俞明烨甚至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是霍言在发
。当时他们刚开始约会不久，霍言一直表现得像个beta，不怎么
说话，但其实漂亮又有趣，俞明烨
喜
他，beta还能免去不少麻烦，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
但他们在山
餐厅约会，霍言却突然说
不舒服，晚餐也没吃就匆匆去了外面，俞明烨本能地觉得不对，跟
去后在洗手间找到了准备给自己注
应急抑制剂的霍言。
“发了？”虽然是疑问句，但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为什么不告诉我？”
霍言起初没说话，盯着被俞明烨拿走的微型注
好一会儿，然后才低小声说：“……忘了。”
他伸手去拿自己的注，俞明烨没给，直接丢
了垃圾桶，拉着他往外走。
俞明烨手劲大，霍言发期提前到了，被他抓住手臂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跟着他走。餐厅特地划一片区域来为俞明烨服务，他们一路朝外走，除了侍应生以外没遇到任何人。霍言跟他上了车，见司机不在车里，有些不安地往后退了退。
“怕我对你什么？”俞明烨问。
霍言垂
帘不说话。
他安静的时候像朵漂亮又脆弱的
，好像一碰就会折断，俞明烨当然不会对他用
，只
：“你没有告诉我，自己是个omega。”
整个杉市大约没人不知俞明烨是alpha，霍言答应跟他约会，早该好这个准备。
霍言不回答他，他又问：“知应急抑制剂有什么样的副作用吗？”
一不易察觉的信息素气味已经从霍言上飘了来，稍微有苦，但让人忍不住仔细去嗅里面藏着的果实香气。俞明烨不担心他逃跑，毕竟对于即将发的omega来说，这里没有比这辆车更安全的地方了。他低去看霍言想要藏起来的手腕，发现自己刚刚用力有大，那里已经留了一指痕。
“我不想被标记。”过了好一会儿，霍言低声说，“可以吗？”
俞明烨捧起他的脸，发现他的神乎意料地冷静。
“当然可以，我也暂时不打算标记谁。”
得到他的承诺，霍言显然松了
气，虽然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但还是没有逃过俞明烨的睛。
然后他抓住了俞明烨的衣角，小猫似的靠过去抱住对方。
以完全顺从的姿态。
第4章
这次发期的持续时间比想象
，霍言在别墅里呆了好几天，请假请得连指导老师都发消息来问他怎么样。
他给对方回了句“我很好，不用担心”，然后继续趴在床上画画。俞明烨门去了，他自己呆在房间里有无聊，只好到画室去拿了纸笔回来打发时间。
其实他有个画夹，里面全是关于俞明烨的画，被藏在他家里的
屉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
他画过很多俞明烨，但连俞明烨本人都不知，不仅只看过最初的那一张，还把画要走了，再也没还给他。
那以后霍言再画就不告诉俞明烨了，先是自己偷偷地画，然后全都藏起来，一张也不让俞明烨看见。
他用笔在纸上勾一个背影，还没来得及在上面添上更多的属于俞明烨的痕迹，被画的人就像有心灵
应似的，给他发来了语音通话邀请。
“在
什么？”
霍言在床上打了个
，环顾四周，决定给他一个基本真实的答案：“在睡觉。”
俞明烨似乎笑了笑，再开时声音里还带着一笑意：“晚上想吃什么？给你带。”
发期不门，好像已经成了他们无声达成的共识。霍言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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