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结果就在当周的学生会例会上,顾会宣布了一项重大决策——
接来晨跑活动,将由唐副会作为领跑,带领全校同学挥洒汗与青。
决策一经公布立刻生效,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抗议。
于是在一周的周二清晨,被赶鸭上架的唐副会着全校师生敬佩的目光,穿着短站上了领跑位。
寒风,他的影格外萧瑟。
“靠!顾千染你不要太过分!”想起往事,唐臻立刻暴躁起来。
顾千染挑着看他:“我过分?我明明是给你表现的机会,你该激我才是。”
“我谢你全家哦!”唐臻怒气冲冲地说。
顾千染耸耸肩,如果让对方知他全家都有什么人,不知还能不能谢得来。
“学。”此时,一直岁月静好,专心埋复习的晏律忽然声。
“嗯?”
晏律把自己的复习资料推过来一,说:“帮我讲讲这一题好吗?”
“好啊。”顾千染把资料拿过来。
唐臻咬着笔杆看着对面两人,明明就是讲个题,靠那么近什么,脸都快贴到一起去了,存心给人发狗粮是吧。
他开始后悔,他怎么就想不开跑到这里来复习功课的呢——然后他想起来,自己是来问题目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顾千染确实有霸占第一名的资本,无论什么题目到了他手里,都很快迎刃而解。
人得还行,脑也聪明,虽然家世有拖后,但是这都无伤大雅,毕竟他在这里的人脉已经建立起来了,以后怎么都不会混得太差。
这么一想,唐臻更觉得挫败了,真是比不过他!
“喂,顾千染。”唐臻叫他。
顾千染没理他,只是继续给晏律讲题。
“喂喂喂!”唐臻又叫。
“别吵,你的问题等讲完他的再说!”顾千染轻声呵斥。
等到给晏律讲完题目,顾千染这才看向他,问:“哪一题不会?”
唐臻见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没好气地说:“谁要问你题目了!”
“那你叫我什么?想拖慢我复习的度?”顾千染嗤哼,“那我可告诉你,你这一招没用!”
“谁想拖慢你度了!”唐臻要掀桌了。
“那你到底想嘛?”
被他这样一问,唐臻倒有些犹豫了,不知该不该说的样。
顾千染忍无可忍:“你有话就说!”
唐臻又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问:“你以后要什么?”
“啊?以后?”顾千染和晏律对视一,都觉得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
“嗯。”唐臻,“毕业以后。”
顾千染想伸手摸摸他的额,看他发烧了没,不过见他表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于是收回手托住,认真地思考起来。
“毕业以后啊……没想过呢,毕竟还有一个学期。”顾千染沉着,“但是肯定是要去上大学的啊!”
其实现实里,他本来就是个大学生,如果没有这一遭,到了开学,他就升大二了。
“去哪所大学?”唐臻追问。
“随便吧。”顾千染说得很随意,其实也不是随便,之前和顾校董沟通的时候,对方隐隐透要手他升学的事,也不知到时候会是怎么个况。不过这话到没必要在唐臻这个大嘴面前说,否则不知又会生什么祸端来。
说着,他忽然警惕起来,盯着唐臻,似笑非笑:“怎么,你问我这个什么?想追随本会,继续当我的跑?”
“你少自恋了!”唐臻立刻就炸了,指着他一通自我自大自满自傲自视甚的指责,最后说到自己燥。
“所以,你问这些什么嘛?”趁着他喝的时候,顾千染问他。
唐臻卡壳了一,果断看向晏律,说:“我是想说,等你毕业以后,晏律怎么办?”
“诶?”顾千染看向晏律。
晏律也看着他。
唐臻看着晏律,继续说:“等顾千染毕业上大学了,你才三啊,一个大学一个,不就没法在一起,得分开了。”
说话时,他的语气有幸灾乐祸,这样就没法天天腻歪在一起秀恩了吧。
“不会的。”晏律的语气很定,“不会分开的。”
不止是唐臻,连顾千染都是一愣。
两人齐齐地看着晏律。
晏律只注视着顾千染一个人,边扬起一个微笑,说:“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唐臻先吐槽了:“喂喂喂,你至于这样吗?最多也就分开一年,这都不行,非要黏在一块?”
顾千染也想说这也太执着了吧,虽然从技术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转学就是了,但是这也太追不舍了吧。
晏律摇:“不行。”
“不行了,恋脑,没救了。”唐臻摇摇,继续吐槽。
晏律看向他,义正言辞:“学这么优秀,分开一周都有不知死活的黏上来,更何况是一年。”
唐臻一听,乐了,指着顾千染挑拨:“顾千染,你看看,你家小男友不相信你!”
“!”两个人一起骂。
唐臻暗骂,真有默契!
不过顾千染还是顺着问了:“你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晏律笑得温柔,“但是,嫉妒心这东西,不是我能控制的。”
“嘶——”唐臻开始搓疙瘩了,对不起,他就不该起这个话题的,又让这两人秀了一波!
顾千染边扬起一抹笑意,然后想了想,说:“虽然你这个理由很充分,但是你可要想好了哦,要是你跟我走的话,就要转学了。你到时候可能会转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学校,学校里的人你一个都不认识,而因为是最后一年了,你这个转学生也不太好原来的集,就这么孤独地过着校园生活。这样的话,日可不太好过吧。”
虽然是玩笑般说这话的,但是这也是顾千染的担忧,照他的观察,小狗虽然对其他人都表现得很温和有礼,看起来相得不错,但是实际上他的真实格是有些冷淡、难以接近的,除非是相了很久,知知底的人。
晏律摇摇:“没关系。”
“反正,也不是没经历过。”
他的后一句话说得很轻,轻到尽顾千染离他只有咫尺距离,也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么?”顾千染疑惑地问。
晏律又摇摇,微笑:“我是说,只要有你在,一切都没关系。”
顾千染无话可说了,他到了一除了信任以外的觉。
依赖。
良久,他轻叹一声:“败给你了,看来我得好好挑个学校了,附近得有好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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