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认错,生怕晚了一会儿顾琛会不开心。
说完之后,顾琛又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把许钊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继续,好舒服。”
许钊还没从刚刚不算话的话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了这个命令,无奈地瞥了顾琛一,听话地继续帮他。
没多久,宁晏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是车已经到了。顾琛去接人的空,把该说的都和宁晏代了,再三确定自己没法一起过去之后,才换了东西。
“你不多问问吗?”明明已经完全知况,明明就是比谁都担心,可是顾琛话里话外除了代那些东西就是叮嘱宁晏一定要注意安全,其他的居然提都没提。
“她自己的选择,我也没有能力改变,”顾琛看向远方寂静的黑夜,前好像又浮现宁晏俏的笑容,“希望她平安。”
“一定会的。”
“回去吧。”
回到家,茶几上散落的都是药渣,没用完的纸和麻绳,七八糟的,也也没什么心去收拾。去了这么多地方,上各气味夹杂,许钊让顾琛先去洗澡睡觉。许钊倒是还好,熬夜熬惯了,顾琛这么几个月可都是过得安稳规律的日,基本没通宵过,回到家里上就开始打架,洗澡都是闭着晃晃悠悠的。哪知顾琛洗完澡之后都躺到床上去了,居然神了,困意也消失了很多。
“怎么还没睡着?”许钊洗完澡来,就看到顾琛还在那睁着睛,完全没有要合睡觉的意思。
“洗完澡之后,居然不困了。”顾琛也是无语的。
许钊爬上床,揽住顾琛的腰,放柔声音哄到:“乖,闭睡觉。小宝贝,快快睡。”
顾琛拍了一许钊翘的,“你才小宝贝呢。”
许钊一都不害怕,继续唱摇篮曲:“小宝贝快快睡,你会梦到我几回。”
“许钊,不对你家法伺候简直是要造反了!”顾琛一边装恶狠狠的样,一边住许钊,拼命挠他,许钊笑得上气不接气,在床上来去,最后实在挨不住不停求饶。
“说!谁是小宝贝?”顾琛压住他刑讯供。
“你,啊哈哈哈,我错了,我是,我是小宝贝。”
许钊无奈屈打成招,被着喊了好几句“我才是小宝贝”,顾琛才肯放过他。两个人一通闹之后,谁都没困意了,但是都懒懒不愿意起来,索就抱在一起。
许钊的手也不老实,一会儿这儿,一会儿碰碰那儿。
“面团呢你!”
“安岐,我想听。”许钊可是忘不了这事,眨着睛卖萌,试图化顾琛痛快地把故事给他讲了。
“真这么想听啊,唉,好吧,给你讲。”顾琛想了想,才开了,第一句话就把许钊镇住了,他说:“瘸姓李,我们都叫他李瘸,不是同门,只能算是同行辈分上的师兄。安岐是被他当狗一样养大的,可能,还不如狗。”
顾琛好像怕惊到什么似的声音放得很低,许钊把向他怀里靠了靠,继续听。
“我十岁那年,在山里憋得不行,闹着要来玩。师父被我吵得没办法,就带我去访友。他的朋友数来数去就那几个,修修佛的居多,还有两个武学方面的宗师,医学的反而没有。逛了一圈,收到了个请帖,是和师父同辈的一个人,却不是学医的,而是学毒的。虽然不是至,但是也算得上是朋友,而且师父说医毒不分家,让我见识,就带着我过去。
见面他们自然是谈论医毒之类的,听了一会儿之后我不耐烦,自己溜达去玩。就在后院,看到一个铁笼,笼旁边是一个赤.的小男孩,脖上拴着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上。
我从来没见过这况,凑过去才发现那小孩上满是大片的红疙瘩,有的都化脓黄。不知是因为还是其他原因,有星星的血块,还有青紫和黑块,没一块好。
他可能是听到脚步声,抬起来,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迷惑不解。你猜他第一句话是什么?他问我:‘你也是狗吗?怎么和我不一样?’
我很生气以为他在骂我,‘你才是狗呢!’
‘我就是狗啊。我们都是狗。’他说的很认真,没有半绪,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他也真的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说完话不知是还是疼,他在地上蹭了蹭,又一骨碌打个,和狗没什么两样。我这才明白,那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真的是被当狗养的。那个带着饭盆和盆的养狗一样的笼就是他的笼。
我吓得逃回去了。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许钊听得神,动了动也不知该说什么,“后来呢?”
☆、第40章 背后
“后来?后来,我回去问师父。他告诉我那是药人。知什么是药人么?”
“知一,是专门用来试药?”
“差不多。医术与毒术不同,医药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早就有相对固定的搭。可是毒不同,不同的药材混在一起可能会产生不同的毒素,两毒混在一起又可能成为一新毒。毒不是就是像电视剧之的吐白沫什么的,有很多,用现代医学的话来说,针对神经、大脑、骨髓、肤等等官的应有尽有,毒反应各不相同。安岐就是养着用来试毒的。”
“所以他的伤?”见过世界上越多黑暗,就越知黑暗是没有尽的,但是许钊还是觉得三观又被刷了一遍,尤其是亲经历的人就在自己边。
“不止,我后来知那还是好的。因为有一毒的分量错误,所以他全都满了毒疮,李瘸不愿浪费时间救他,随他自生自灭。已经一个星期没人愿意理他了,自然也没有继续试毒。上的紫黑大半都是他疼得打撞击铁笼留的,可想而知他过的是什么样的日。”
“后来呢?”许钊发现自己的嗓音有涩。
“后来,”顾琛摸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后来我们就该起床了。”
凸(艹皿艹)!!!许钊简直疯了,这是人能的事么!!!
顾琛还一脸无辜地看着许钊:“没骗你,你看,都六多了。起来早餐去。”
许钊沉默地摆不讲完就不去的表。
顾琛无语地退了一步:“一边一边讲吧。今天我的戏份重,不能迟到的。”
两人都刚洗完澡,洗漱也简单。很快许钊就已经开始开火面了,顾琛倚在厨房门框上继续讲。
“我后来还是忍不住,每天去看他。越看越觉得不对,才意识到,他说的狗并不是在骂我,而是他就是这样认为的。那他说的我们呢?我去问师父,师父说这都不会是一个孩,应该还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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