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臻环顾四周,在东边不远,依稀看到了几棵树伫立在那里。
“走吧, 我们过去。”骆臻对摄像了个手势,把之前在河边捡到的拿在手上,一边走一边拨着地面上的杂草。
越走近,那几棵算不上大但至少能够乘凉的树逐渐在视线里清晰了起来, 就在他们隔那边还剩差不多一百米的距离时,骆臻突然停住了脚步。
“看到了吗?”他伸手指了指前方,“大象。”
摄像师因为需要专注于拍摄,对于周围的环境并没有那么,等到他顺着骆臻手指的方向看了好几秒,才在一棵树的树后面看到了一幼年的小象。
“在象群没有被追逐的况,小象很少有可能会落单。”骆臻说着,膝盖慢慢的弯曲,同时右脚往后,呈现随时可以急逃跑的姿势。
“……意思就是说,这小象后,应该是一整个象群。”
他话音刚落,不远的小象好像发现了他们的到来一样,侧的耳朵有些不安的动了动,然后甩着鼻突然跑到了后茂密的木丛。
弹幕:
“这是什么意思?小象跑啦?”
“不会是被吓跑了吧,这也太可了啊。”
一秒,就没有人再能说“可”这个词了,因为那小象很快就来了,但这一次跟在它后的,还有一大群象群。
数量至少在十以上的大象像接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一接一的现,看着那些大的影,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觉得现在的它们,就和动园里那群憨态可掬的大象一样可。
这里是草原,这里的大象,甚至敢和狮对上。
“我们现在的境还不算太糟糕,至少我们现在于风,而且还有一定的距离。”
骆臻双盯着那群大象,风可以保证他们的味不会传过去,所以现在这些庞然大的绪还不算太过激动。
一旦它们开始扇动双耳,咙间发低吼声,当现这危险信号时,他们就必须赶离开了。
“有大象的地方,一般都有型坑。”骆臻望了望四周,这里看不到,坑应该在比较远的地方。
“等会我们还要回来一趟。”
“啊?”摄像惊了,不是,这么危险他们还过来嘛?试试大象是不是完全的草动吗?
“找。”骆臻说完,看着那些面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大象,拉了拉摄像的袖,“我们赶先走,动作轻一,往后退。”
有时候,越是面对这些动,你越是不能玩命般的逃跑,这样只会让它们对你产生追逐的意识,只能一步步的离开,等到了足够安全的区域时,再撒丫快跑。
骆臻淡定的不行,拉着摄像的胳膊快速的往后退,弹幕已经快被他们吓死了:
“我靠啊,我们小骆胆是真的大,是我我都了。”
“刚刚说什么,还要回来?回来嘛,难不成是要吃大象?”
“我的天啊,小骆终于饿疯了!”
……
离开大象聚集的地方后,又走了将近一里路,他们才来到了一个比较凉的树,骆臻把袋靠树放着,直接往地一坐:“摄像大哥,你也休息一。”
摄像把机放在地上,想了想还是问:“为什么我们等会还要回去,不是要赶路吗?”
人都是群居动,一个人在外面求生,其实最害怕的就是孤独,所以在一定范围,摄像是可以和成员行的。
“大象聚集的地方一般都有大型坑,而且你注意到没有,有几大象的上还有泥浆。”
现在依旧很,但比起刚刚在太暴晒要好很多了,骆臻从袋里拿一个莴苣,一边吃一边接着解释:“那型坑里说不定会有蛙,我们可以在那里解决晚餐。”
弹幕:
“原来不是要吃大象吗,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前面的,怎么觉你不是放心你是失望了。”
“蛙?小骆又要把野外求生节目变成节目了吗?”
……
摄像了,还准备问什么时,突然发现他放在侧的右手一直在小幅度的动着,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摄像抬起问:“你手怎么了吗?”
“没事,上次摔得有痛。”骆臻糊的回答,等到光不再那么毒辣之后,他才重新站了起来,背上了包:“走吧,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这一次没有解释去什么,摄像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了跟在他后。
这里的主要地形虽然是草原,但在平坦的草地上还是遇到不少土丘,不,但土质比较松散,表面满了茂盛的植被。
骆臻抓着草借力爬到了一个土丘上,低着在草地里寻找着什么。
他这个动作着实有些熟悉,摄像忍了半天没忍住,开问:“你还要抓一条蛇吗?”
“蛇哪有那么好抓,刚刚能抓到都是运气。”骆臻笑。
摄像&弹幕:“……是吗,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可信度那么低呢。”
“我在找一草药,之前看节目的时候看到过。”他的小臂已经开始越来越痛了,他一直没有脱掉衣服查看,所以也不知伤势到底如何,不过在这环境里,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宿主,其实系统商城有药,而且不要多少积分的。】这话其实系统之前就说过一遍了,但当时骆臻拒绝了,这会儿它又问了一遍。
“没事,商城的药效果太好了,要是这么快伤就变好了,那不是更加让人怀疑吗?”骆臻刚回答完系统,突然就看到不远的草丛里有一个土红的植。
“快过来。”他话音还未落,整个人就冲了去,飞快的跑到了前方。
摄像赶跟上,走近了才发现那株像芦荟一样的植。
“就是这个。”骆臻从袋里拿军刀,在芦荟的最外面割了一枝条来。
这芦荟比起家里养的那要更一些,枝条边缘的锯齿也有些扎手,锋利的刀面将叶面划开,里面淡黄的果和。
“帮我拿一可以吗?”骆臻把芦荟递给摄像,然后解开了袖的纽扣,在暗灰的衬衫被掀开后,的伤简直让人目惊心。
这一刻,屏幕前的观众才知,他所说的“有痛”到底是什么意思。
雪白的绷带早已经被汗和渗来的血迹染了颜,当沾着灰尘的绷带被一层一层揭开后,面一条一条的伤上结的痂早已经破裂了,淡黄的脓和血迹和在一起,即便只是远远的看上一,都能受到那疼痛的觉。
“给我吧。”骆臻接过芦荟,把有的那一面贴在伤上,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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