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跟家里联系。和念成结婚也不跟我们说!你当真要和我们断绝关系?你爸爸知,该有多伤心啊……”
如果不是因为官晓荷颠倒是非黑白太厉害,纪佳南都想为她鼓掌了。
简直活脱脱一戏,哀怨慈母这一形象被她演得绘声绘。
纪佳南猜想,官晓荷今天之所以豁一切打上门来,估计是因为纪氏的财务危机已经刻不容缓了。而她和霍念成结婚的事,霍家人也心照不宣的,没有通知她。她见酝酿了这么久的‘大事’终于成了,却没有人通知她来‘收割’成果,当然急了。
于是便迫不及待地上门来‘宣告主权’,希望能借纪佳南之手,攀上霍家这家大船。
官晓荷大约是觉得,关起门来怎么闹都可以,但纪佳南在外人面前应当还是尽量会维护纪家的颜面。
但很明显,她想错了。
纪佳南在利维亚躺在病床上的那段时间,已经彻底想通了。她不再对官晓荷和纪渊白抱有任何一可笑的希望。她在那时就定决心,要和他们彻底一刀两断。
纪佳南抬看了霍湛霆夫妇一,这两人神里尽是戏谑,端的就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不过霍老太太神虽然透了明显的不悦,但她从小所受的家教不允许她当场发作,而这低档次的撒泼似的场面,更不是她愿意参与的。
纪佳南肯定是不能让辈们为自己的家务事费心的。
她平静地看着官晓荷,低声:“有事咱们去说。我不想惊扰霍家各位辈。”
官晓荷反倒更来劲了:“我今天就是要让亲家帮我评评理!去说?你现在嫁了人,翅膀了,就嫌弃我和你大哥没本事了是吧?我……我怎么养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呜呜……我命苦啊……可惜你父亲去得早,我苦苦维持纪家产业,将你抚养大,到来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她这话一,霍家三位辈脸均是一变。
她明面上是骂纪佳南忘恩负义,何尝又不是暗讽霍家过河拆桥?
纪佳南听不去了,打断她:“如果不是你几个月对我不闻不问,又怎么会不知我去了利维亚?我在利维亚的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你又在哪儿?既然你说是微博看到我的况,那我当时的状况,你也看到了吧?可你什么了吗?连问都没问一句。”
官晓荷脸一白,辩:“胡扯,你大哥没问你吗?!知你受伤,我们立刻就问了。”
纪佳南笑了一笑:“就一句,你怎样,没事吧?这样敷衍的问候,比我最普通的朋友都不如。你们的意思是,反正我没死,怎么折腾都随我呗。”
话听到此,霍老太太看着官晓荷的神,已经从不满,变成了的厌恶。
官晓荷继续狡辩:“我后来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一个都没接!”
纪佳南微微一笑:“你打那么多电话,是在听说我和霍念成订婚以后。”
既然官晓荷已打算和她撕破脸,她确实没必要再给她留任何颜面了。
官晓荷脸微微一白,显然没想到纪佳南会直接破她的心思,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给纪家留了。
“你这孩,胡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污蔑妈妈!”
纪佳南面无表看着她:“那你今天当着诸位辈的面,能不能开诚布公的告诉我,你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过来的?”
官晓荷向后退了一步,抬手颤巍巍地指着纪佳南:“嫁去的女儿,泼去的啊……”
“晓荷。”霍老太太终于看不去,“你今天绪太过激动,说得话大约也不是自本心。我看你状态不佳,不如先回家休养。至于南南,我是真把她当自家孙女看的。如果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自会跟她讲的。”
霍老太太这一开,就是逐客令了。而且字里行间也向官晓荷表明了态度:纪佳南嫁霍家,就是我霍家人。不用你在一旁指手画脚。
霍老太太都开了,霍湛霆也立刻跟着表态:“没错纪夫人,气大伤。”
他甚至都没有叫官晓荷‘亲家母’,摆明没有将官晓荷放在里。
官晓荷见大势已去,了一气,怒极反笑:“好,好啊……我今儿算是明白了。”
她转看着纪佳南:“你好样的。”
纪佳南:“……”
官晓荷忽然又笑了那么一,指着纪佳南:“果然是翅膀了,纪、大、导、演。”
“你们这些混娱乐圈的,不是最在乎名誉的吗?”
“你说,如果你的那些粉丝知你是这么一个不忠不义、趋炎附势,攀上了枝就将糟糠母亲一脚踢开的人,他们还会继续喜你吗?”
纪佳南觉得官晓荷是真疯了,这么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都能想来。
她看着官晓荷,淡淡:“没关系。你如果愿意把纪氏资金链现重大危机的事公诸于众,我也不拦着你。就是不知,那些投资人会怎么看这个问题。”
官晓荷眯了眯:“你威胁我?”
会客室的门忽然开了,霍念成走了来。
他还穿着外时的正装,显然是到家后,听说官晓荷闹上们来,连衣服也来不及换就赶了过来。
霍念成沉着脸,冰冷戾的视线扫向官晓荷:“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次?”
官晓荷嘴嗫喏两,没说话。
她其实是有些畏惧霍念成的。
尽霍念成是晚辈,但此人城府之,手段之厉害,她向来是知的。
霍念成走到纪佳南边,不动声地握了一纪佳南的手。
她纤细瘦弱的手竟然是冰凉的,手心里还微微有些冷汗,和她表面上显来的泰然自若截然不同。
纪佳南抬看向霍念成。
男人幽的黑眸静若寒潭,看向她时,却无限温柔。
霍念成握了握纪佳南的手,而后缓缓走到官晓荷边,停。
他微微侧,用只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你伤她一毫,我伤你一寸。你损她一尺,我杀你一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和你那宝贝儿落魄街,活得连狗都不如。”
官晓荷:“……”
官晓荷脸上的血,褪得一二净。她知,这个男人说得,便得到。
霍念成顿了顿,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扬声:“纪夫人,天已晚,我让司机送您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时速刚赶完,先把糙版放来,可能还要打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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