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命 - 分卷阅读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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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替自己过去请安而已。

    直到一切真如赵芳敬所说,宁王叛军给平定,养真才也松了气。

    在四月,赵曦知同一将领官员等回到京

    大家各司其职,赵曦知则先行回

    了乾清拜见皇帝,正想详细禀明自己使以及给扣押的经过。皇帝却轻描淡写:“你先去翊坤吧,你母后因思念成疾病倒了。你去安抚安抚她。”

    赵曦知虽然意外,却也担心皇后病,当忙领旨而退。

    这边还有程晋臣跟两名侍从留,皇帝便叫晋臣把使以来发生的仔细说了一遍。

    原来当时一言不合,宁王将赵曦知一行人扣押后,起初还想劝赵曦知归顺自己,兄弟“同心”,谁知赵曦知不为所动。

    为了迫赵曦知,宁王甚至杀了数名钦差,一度还想对程晋臣动手。

    后来是赵芳敬所派的暗卫悄悄地潜,暗护卫。

    在朝廷兵攻城的时候,宁王本想带着赵曦知一块儿逃走,不料暗卫及时动手,将赵曦知等人先救了去。

    宁王察觉,这才自行仓皇逃窜,却因为知大势已去,宁王在溃逃之慌张落,竟给兵踩踏而死了。

    听程晋臣说到这个的时候……皇帝地叹了气,神黯然。

    却没有说别的。

    最后,只叫程晋臣等去歇息。

    晋臣去后,皇帝心怆然,半晌才问:“芳敬呢?”

    过了片刻,外才有脚步声,是赵芳敬,行礼:“皇兄唤我?”

    皇帝转看着他,突然说:“曦儿能够平安归来,朕……很欣。”

    赵芳敬目光微动,继而笑:“曦儿是个有福的,何况臣弟曾跟皇兄说过,曦儿不至于有事的。”

    皇帝:“其实朕、跟你都知,曦儿的生死,其实不在宁王,对不对?”

    赵芳敬面上的笑容收了一两分:“皇兄的意思是?”

    皇帝直直地看着他:“芳敬,说到底……你的心不够狠。”

    赵芳敬一震,嘴微动,终于还是一笑:“臣弟不懂皇兄在说什么,是责怪臣弟办事不力吗?”

    “不,你很好。”皇帝的脸上却了惆怅又欣的笑容,:“朕其实……该庆幸,你始终不是那残忍冷血的心,你跟宁王不同,再怎么谋划,你也不会失去底线的,对不对,芳敬。”

    赵芳敬微动:“皇兄……”

    “不用瞒朕了,朕知你的心。”皇帝抬手,在枕侧摸了半晌,竟拿一卷玉轴绫锦的圣旨:“你自己看罢。”

    赵芳敬皱眉,忙跪地接了过来,这才展开看去。

    当看见圣旨上所写的是什么之时,赵芳敬惊疑之,他忙合起圣旨,抬看向皇帝:“皇兄!”

    皇帝笑看他一:“怎么样,你觉着这合不合你的心意?”

    赵芳敬低:“臣弟万不敢当!”

    “你敢,你当然敢,”皇帝重重地叹了声,:“你起来吧,也不必惶恐,这是朕的意思。”

    赵芳敬握着那卷圣旨,神复杂地起

    皇帝:“本来,朕是不会如此的,毕竟这太过惊世骇俗,不容于常法,但是万事皆有破例,且又了宁王一事,朕也看开了。”

    赵芳敬仍是不语。

    皇帝说:“你知不知,朕是从什么时候看穿你的心意的?”

    赵芳敬这才有些艰涩的开:“臣弟、不知。”

    皇帝说:“是从你……主动跟朕求乔养真的时候。”

    赵芳敬双眸微微睁大。

    皇帝说:“再怎么疼惜那个孩,也不至于想用这方式守护她。除非、你是对她有。甚至……你是非她不可。”

    赵芳敬心隐隐战栗:“皇兄……”

    皇帝说:“其实,朕也试探过你。”

    赵芳敬微怔:“什么时候?”

    皇帝说:“就是曦儿去西疆的那次,后来你不是也自求前往吗?”

    赵芳敬

    皇帝说:“本来朕……错估了形势,朕本来想设一个局,看你如何对待曦儿,没想到势超乎朕的想象,你非但没有对曦儿手,反而救了他,那时候朕还以为,是朕误会了你。”

    赵芳敬听到这里,才苦笑:“原来是这样。”

    皇帝说了这么多话,未免有些气衰力竭,停了片刻后才说:“芳敬,你为什么没有杀了曦儿,你明明有很多机会。”

    “曦儿很好,虽然……曾经过错事,”赵芳敬闭了闭双眸,淡淡地说:“正如皇兄所说,我难是冷血无的畜生么?”

    “你当然不是,可也许……你是太过自信了,你觉着曦儿的存在,也阻挠不了你。是不是?”皇帝了然地看着自己的兄弟。

    赵芳敬哑然失笑:“皇兄,你真是……”

    皇帝却又沉声说:“唯有一件事,让朕意难平。”

    “是什么事?”

    皇帝的声音有几分严厉,喝:“宁王。是宁王。你知朕的意思吧。”

    赵芳敬皱眉,低去。

    皇帝说:“宁王檄文上那些话,仿佛是胡话般,却言之凿凿,可见一定是有人在他面前挑唆过。朕想,这些人大概、跟你脱不了系吧?”

    赵芳敬不语。

    皇帝:“朕不是怪罪你,就算是挑拨,宁王若是正统皇室孙,也不该轻易地给挑唆到反叛祖宗的地步,而且他所纵容的叛军禽兽所为,毕竟也不是别人能唆使来的,只能说你给了他一,他自己便暴了不堪的本而已。”

    赵芳敬神复杂:“臣弟……”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赵芳敬脸上已经吃了一记。

    皇帝病弱,这一掌打的自然不重,可是对赵芳敬而言,却如同给烙铁狠狠了一似的。

    他皱着眉,撩起袍,重又跪了去。

    皇帝形一晃,起伏,盯着他:“可是!朕意难平的不是失去一个不孝孙,朕意难平的,是此事牵连了那么多百姓,造成朝野动,民心不稳,你……不觉着太过了吗!”

    过了半晌,赵芳敬才开:“皇兄,我也是被无奈。”

    “什么无奈,为了这皇位?还是为了……”皇帝恨恨地将那三个字压去,因为他心里隐隐觉着不可能,“你说!”

    赵芳敬:“皇兄容禀,皇兄不知的是,臣弟曾经选择过安分守己自己的亲王,但是,结局却比现在的局面更惨烈许多。”

    “你、你在说什么?”皇帝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赵芳敬:“臣弟惭愧,臣弟此刻所说,句句属实。不皇兄信不信,我这样,对谁都好。”

    “闭嘴!你到底、是何意思!”

    赵芳敬垂,突然想起那个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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