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稿件，她把寒牙设置成了特别联系人——他一来邮件，她的手机就会
声提示。
池清
开一看，果然，是寒牙发来了修改后的稿
。
寒牙：
照你的要求改好了，你看看
，还有需要改的地方再跟我说
无鱼：我今天上午不在办公室，回去之后我会看的
寒牙：好的，给你添麻烦了[微笑]
……明明是自己让他改的，反倒让他说了这句话；池清有些过意不去。
但这份过意不去仅仅持续了几秒，她
上想到了另一件事。
——如果那天晚上自己看见的绿
睛确实是
血鬼，如果绿睛的一切表现都完全符合寒牙作品
的血鬼的设定……那这两者之间，是先有
还是先有
？
因为他写了这样的血鬼，所以有这样的血鬼从他的文字孵化而；还是因为这样的血鬼确实存在，所以他在文字诚实地描述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不
是哪一
……都有明晃晃的箭
指向寒牙本人。
池清收回脚步，转
在
园里找了条
椅坐。
无鱼：大神，我还是想问一
无鱼：你坑掉的那篇文里，那个男主角后来怎么样了？
寒牙：呵呵，编辑怎么那么在意那个故事，只不过是个故事罢了
无鱼：不是的，那不只是一个故事
寒牙：？
无鱼：那是一个坑掉的故事——正因为它坑了，所以才格外让人牵
挂肚，如果当时你把它写完了，我也不会这么惦记了
寒牙：……嗯，是我的错。不过当时各事
堆在一起，
本没时间写作。等我有时间了，又没了那个心
无鱼：那你现在有时间有心了吗？
寒牙：呵呵，别开我玩笑了
无鱼：我只是想说，还有很多读者在等一个结局，如果有机会，你还是把那个故事讲完吧
寒牙：嗯……有机会的话，我试试
——在这况，这句话的意思应该理解为“到此为止，请你闭嘴”，表示对方对这个话题已经开始丧失耐心。
所以池清继续往说了。
无鱼：说起来，那篇文的男主角设定是怎么来的？
寒牙：？
无鱼：为什么他作为血鬼可以喝汽
，除了分之外，
汽里没有任何成分和血
相同吧？如果只是需要摄
和糖分以及二氧化碳，为什么其他汽不行？还是说其实他真正需要的是味的
用香
？这样的话，味的
糖应该也可以？都是有有糖，有味香
寒牙：……呵呵，编辑真是喜
较真，幸亏我当年没遇上你
寒牙：其实我也不知
他为什么总是喝那个
无鱼：你可是作者
寒牙：可是不也有说法是，当一个角
足够饱满鲜明的时候，他就会脱离作者的掌控，遵照自己的意识行动？
无鱼：作为编辑，我觉得这是对脱纲的
化，对卡文的掩饰，是一对自己的作品不负责任的推诿表现
寒牙：……
寒牙：那我想想
寒牙：可能是……单纯于
味上的喜好，或者只是为了收集汽的包装？
寒牙：你看，那个汽现在不是正在搞限定包装吗？可能他特别喜瓶上的那个蓝小，想收集齐小的所有动作？
——十分凑合，显然是随胡诌。
无鱼：那我也听过一说法，当一个作者对笔人
倾注了
的时候，他会把这个人当成自己的投
，把自己
到角
——这样的况并不少见，也是池清目前的猜测。
也许并不是先有还是先有的问题，寒牙之所以会设定一个鲜活又真实的角，只是因为——这正是他本人。
当然目前还停留在猜测阶段，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实。
或者说，正在等待证实。
池清盯着屏幕，这一次的回复来得有些慢，她抬起来四望望，但只有风从她面前路过。
——手机“叮”了一声，回复来了。
寒牙：编辑你太认真了，我写过很多这样的故事，如果每个角都是我的投，那么作为一个创作者，我所有的人蓝本都来自于自己，未免也太失败了吧？
寒牙：在我看来，把自己写成文主角的，一般只有两况：1，初次写作的没有经验的新人；2，在现实不得志，只能把满腔怨气抒发到文字的半吊
寒牙：你觉得我在写那篇的时候，是哪一况？
无鱼：……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寒牙：呵呵，开个玩笑[微笑]
寒牙：如果你这么想知结局，有机会我写个同设定的短篇，把这个坑填上吧
这句之后，寒牙不再发来信息。池清对着屏幕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有追问的必要，也把手机放回袋。
也许是自己问得太莽撞了，池清想，或者应该再和他混熟一些，然后若无其事地提起……
——但梅林说，“那个人”可能有危险。
池清不是没有想过，直截了当地提示这件事；但她上一次这么
的时候，因为搞错了阿宇的真正份，反而让他掉以轻心，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如果寒牙不是绿睛，也不认识绿睛，甚至他可能是造成危险的人之一……那自己这么莽莽撞撞地开，岂不是反而坏了事？
……算了，对方是寿，活到现在想必见多了大风大浪，也不需要自己这朝生暮死的小蜉蝣为他
心。
池清看了一时间——上午920分。她从椅上站起来，走去小区门，逮了一个正好要门的住
，蹭着光从小区离开了。
毕竟，除了为寿心之外，她还有一份杂志编辑的工作需要完成。
最近的公
站牌在15分钟的路程之外，然后是半小时的公车，15分钟的地铁，再换乘一趟公，到达公司的时候，差不多都是午饭了。
池清叹了气，为这浪费的一上午。然后她一转，朝公站牌走去。
——她看到前面不远
开了一家小小的便利店，大概就是那群鸟儿，“血鬼”夜后买饮料的地方。
池清想了想……来都来了。
档小区旁边的便利店，商品类也丰富又齐全，光是放饮料的冰柜就摆了五台，里面
满绿绿的瓶。
汽被放在最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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